“啊?啊,恭喜恭喜。”
宋陶向跳上床的黑雪公主伸出手:“别光恭喜啊,紅包呢?”
“……行,給,你可真是啥财都發!”
電話挂斷,魏司其發了紅包過來,他點開一看。
10塊。
發了語音過去:“摳不死你。”
魏司其:“别廢話,快給我看看小崽子們。”
黑雪公主已經跳下床,變身貓崽搬運工。
沒一會兒三個小崽子到齊,宋陶開始思考給它們起什麼名字。
“有了。”
宋陶打了個響指,指着小白:“你叫珍珠,小黑叫寶石,小灰叫璞玉。”
他滿意地點了下頭,簡直完美。
黑雪公主也叫了兩聲,就好像它也很滿意一樣,下一秒寶石又開始揍璞玉了。
宋陶:“寶石!我要給你改名叫頑石!”
*
忙碌一天的蘇荷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看到宋陶後眼睛都直了:“我的媽……”
他不敢相信地揉了下眼睛又湊近。
宋陶變成了黑毛,微分碎蓋,清爽又乖巧,耳釘唇環全部摘掉,就連黑色指甲都卸了個幹淨。
“你這是?”
“從良了。”宋陶挑眉,視線離開光腦屏幕,對着蘇荷小幅度左右轉了下腦袋,“怎麼樣?”
“怎麼樣?”蘇荷發出雞叫,“你現在簡直就是清純無敵小白花!”
他激動不行,很明顯,他更吃清純這一挂,宋陶之前那是帶刺的野玫瑰,看一眼都怕被紮到。
冷靜下來後蘇荷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宋陶:“過兩天我要離開一陣,麻煩你幫我照顧下黑雪公主和它的小崽子們。”
蘇荷沒多問,宋陶一直有點神秘,隻點頭說了句好,又問他這麼晚寫什麼呢?
虛拟的光腦屏幕隻和注冊時綁定的虹膜鍊接,旁人是看不見的。
宋陶敲着虛拟鍵盤用代碼把時間調整為3178年,寫下:爸爸又結婚了。
“寫日記。”
蘇荷:“你什麼時候開始寫日記了?”
宋陶習慣性的去舔唇環,沒舔到有些難受:“今天。”
兩天後宋陶去魏司其那裡拿舌套,對方見到他完全和蘇荷一個反應,傻眼了好一會兒。
魏司其:“我靠,你這樣搞得我有點臉紅心跳,怪惡心的。”
宋陶:“别愛哥,沒結果。”
魏司其呸了他一聲,白色舌套不大,遇到口水後會自動失色,相當于隐形。
宋陶戴上一次性手套把舌套拿起來,接着伸出舌頭。
他對面的魏司其:“嗯?你舌頭上那是紋身?紋的什麼?”
他好奇湊近,宋陶舌根處紋了一道橫線,橫線中間位置紋了一個小舌頭,寥寥幾筆的東西,可卻莫名的怪誕,還有——澀情。
宋陶戴好舌套,沒什麼感覺,就連用手捏都感覺不到。
魏司其:“你是打算色.誘?相信我,沒有alpha能不為你這張小臉動心。”
雖然他是個beta。
*
秦争有很多住處,他從來不固定住在哪一個地方,所以一般人很難從這方面下手,蹲守到他。
秦家老宅,3輛車呈1字開了過來。
宋陶站在路邊一棵銀杏樹下,瞄準當前那輛車的車胎按下扳機。
“诶呀,打偏了。”
他轉身就跑,但很快就被一輛車追了上來,車在馬路上打了橫攔住了他的去路。
下來兩個保镖舉着手.槍,瞄準着他。
宋陶害怕的,不得已向後退去,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隻是後面也被剩下的車堵住了,走投無路的宋陶平地摔倒,槍都脫了手。
他坐在地上,勁瘦的腰扭着,上半身已經面向了後面那輛車。
車燈的光打在他身上,他身上的白襯衫簡直在發光,黑色短褲中露出的白皙雙腿更是如羊脂白玉。
宋陶緩緩擡起頭,正對着後面那輛車車頭。
車玻璃後,秦争在看到他臉的一瞬間神色驟變!
保镖們憑借着過硬的職業操守,按下眼中驚豔,上前想要把他抓起來。
宋陶瑟縮了下,動作間,他摔倒時磕紅的膝蓋露出,讓人心疼想要給他吹一吹,吹去上面弄髒他的灰塵,再說一句不疼了,乖。
保镖們忽然停下,伴随着沉穩的腳步聲,秦争高大的身影投在宋陶身上。
宋陶的視線像是依附牆壁的藤蔓向他看了過去。
秦争插在西褲兜裡的那隻手緊握。
生硬開口:“宋、陶——”
宋陶疑惑:“你認識我?”
這個問題讓秦争愣了下,雖然不明顯但宋陶看得出來。
秦争再開口已經有咬牙切齒,要把他生吞活剝似的:“你不記得我?”
瞧着他眼底深處那副你怎麼敢把我忘了的神色。
宋陶無辜搖頭。
惡劣開口:“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