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産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
霍格沃茲的課間依舊平安無事,他們在走廊打鬧閑聊,熙攘的人群裡時不時發出盈盈的笑聲和鞋子摩擦地面發出的響聲,一切都是那樣的惬意。
也就眨眼間,人群安靜了下來,随後嘈雜但小聲的讨論清楚的傳進主人公的耳朵裡。
“哦……他們這是怎麼了?神秘人開始打學生的主意了?”
“梅林!你快看那個紅頭發的,就像是隻熊貓!兩個眼睛都是烏紫!不對,那是瓦倫斯嗎?”
“那是布萊克嗎……”
“哪個布萊克?”
“就那個…………”
我和西裡斯互相攙扶着,是的你沒看錯,互相攙扶。
他的胳膊攀附在我的脖頸,我左手扶着他的胳膊我力将他頂起,右臂摟着他的腰肢,而下肢隻有一條腿健全的,一點點的挪動,我的眼睛完全腫了起來,嘴角的鐵鏽味兒在口腔彌漫。西裡斯同樣不好受,他最後挨了我用盡全力的一拳,半張臉都是腫的,另外半張臉的嘴角有一道口子,着為數不多的血痂挂在他的嘴角,不過依舊俊美。
他同樣用着一條腿艱難的行走,我們身軀緊貼盡管彼此嫌惡。我想西裡斯此刻的心情同我一樣崩潰,疼痛使我腦内格外清醒,我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暗罵。
“我就不因該答應你這個愚蠢的決定…你沒有算好時間嗎!怎麼是下課!!”
他絮絮叨叨的話聽得我心煩意亂,一氣之下竟對着在嘴旁的胳膊咬了下去,他吃痛出聲拳頭立刻攥緊,灰色的眸子對我緊盯,看不出風情萬種,情真意切倒是能看出,想殺了我的那種情真意切。
“你他媽是狗嗎???”
“哈哈!我把你這個半身癱瘓的人扛了半路不說你反倒埋怨我!不再打你一頓耶稣都得叫我聖父!”
他立刻噤聲了,神情複雜的看向被我緊握的手臂,他别過頭輕哼,一路無言。
龐弗雷夫人對我們的慘狀發出尖銳的爆鳴聲,我敢打賭這比燒茶壺時發出刺耳的聲音還要高出一萬倍。她安排我們躺下,不巧,還是相鄰的兩張床。龐弗雷對我兩周之内進兩次醫療翼表示不贊同,她嚴格的批評着我,像極了我兒時的班主任。
“哈哈。”西裡斯看我這幅生無可戀的模樣立刻笑出了聲,但牽連到臉頰的傷吃痛的出聲。
龐弗雷夫人立刻轉身對着西裡斯批評起來,她清楚我唯二兩次進入醫療翼都是因為西裡斯這個混蛋,她怒氣沖沖的指責,并進行又臭又長的勸導。
我沖西裡斯揚了揚眉,唇角勾勒出笑意,他翻了個白眼。
……
“喂,瓦倫斯。”我覺得西裡斯就像是腦子有病,他的嘴像是被安上電池隻要打開開關就不會停歇。
“你屁話怎麼這麼多??”我回應着,翻身背對着他。
“你見我魔杖了嗎?”他冷靜的詢問,像是真的在思考自己的魔杖去哪裡了這件事兒。
“……”
“為什麼不說話??”他側眸看了過來,他的眼神太過純良,我懷疑我們打了一架後把他給打傻了,我認真的回憶我是否有毆打他的腦袋,要真打傻了我可不願負責。
對于這個問題,我不願回答,這會讓我想起我慘死的魔杖,被可惡的布萊克折斷扔在一旁…
該死,忍不了了!
“被我掰斷扔花壇了。”我閉了閉眼,平淡的說出了口,就像是個事無關己的小事。
西裡斯聞言立刻暴起,他想直起身子将我按在床上再打一頓,結果卻因為尾椎骨的疼痛無法動彈,隻能平躺着側眸怒視我,看起來格外好笑。“!!!!夏洛特·瓦倫斯我 #霍格沃茲加密通話# !!”
他罵的太難聽了,我的好脾氣在他面前像是消散,我轉身沖他怒吼,“我還沒說你把我魔杖的事兒你先叫起來了!我這叫有來有往禮尚往來投桃報李!!”
“去他媽的禮尚往來!”
“去去他媽的布萊克!”
去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