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柴譽說，“現在就挺好的。”

瑟爾眼神微動，“真的？”

柴譽說：“假的，變回去吧。”

瑟爾笑道：“不要。”

“那不就得了。”柴譽往前走了幾步，“保持原樣吧，挺好的。”

瑟爾點頭說道：“好。”

走了許久，潮氣越來越薄，陽光透過厚重的雲層，照射在身上，水汽蒸發。

剛入秋，身上的衣服并不繁複，沒過多久，衣服擺脫沉重的水，重回輕盈。

向東走進密林，沒走幾步，就聽見了附近音量不高的談話聲。

柴譽停住腳步，環顧四周，果然，在左手邊看見了正閑聊的三人。

看見柴譽，小老頭搖搖右手，問：“你怎麼來了？”

柴譽邊走邊說道：“好了，所以來找你們。”

瑪爾巴斯挑眉，手裡拉着一根鎖鍊，“那你來得挺巧，我們剛殺完人。”

“嗯嗯。”喜之郎連忙說道，“我們也是剛殺完人。”

瑪爾巴斯有些驚訝，問：“誰？布提斯嗎？”

柴譽說：“不認識。”

瑪爾巴斯啊了一聲，“屍體呢？”

柴譽指指身後，“在城外。”

“好。”瑪爾巴斯又放出一根粗長堅固的鎖鍊，“走吧。”

出了城，衆人在柴譽的帶領下回到空地。

瑪爾巴斯皺着眉頭，擡起腳尖，踢了踢地上縮成一團的屍體，揭開兜帽，“的确是布提斯。”

擅長用毒，為人變态不講理。

瑪爾巴斯好奇問道：“他怎麼死的？”

柴譽問：“你想試試嗎？”

瑪爾巴斯搓了搓手，很是期待，“好啊好啊。”

柴譽說了聲行，然後釋放光的驅散，小範圍地照拂着瑪爾巴斯。

看見熟悉的聖光，瑪爾巴斯擡手往下按了按，面容複雜，“算了，不用來了，我知道了。”

拉斐爾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哎呀，是光的驅散啊，這不專克你嗎？”

“啧。”瑪爾巴斯警告道，“閉嘴。”

為了轉移話題，她看向瑟爾，很是生硬地問道：“你想開了？怎麼變回來了？”

瑟爾心情不錯，“嗯，因為柴譽想讓我變回來。”

瑪爾巴斯看向柴譽，“真的？”

柴譽懶得與瑟爾進行無意義的拉扯，隻好順從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