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生,光是活着,就很難了。
比如,此時此刻。
憑心而論,柴譽活了二十餘年,從未見過如此場景。
随着瑟爾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從輕撫到劃撥,淺淺的喘息聲中雜着水波遊動的漣漪,在身上蒙了一層水霧。
身體被打濕了,涼風穿過竹林與矮樓,打在身上,引起令人瑟縮的激凸。
柴譽閉着雙眼,瑟爾欺身而上,用食指描摹着他的耳垂,忽然身體一緊,喘息聲戛然而止。
柴譽歎氣,穩住瑟爾的身子,“怎麼了?”
瑟爾低垂着頭,逐漸擺脫凝滞,身體卸力,挂在柴譽的身上。
認出他的動作目的,柴譽說:“别射我身上,起來。”
瑟爾慢騰騰地擡起大腿,環在柴譽腰間,輕輕磨蹭,“……沒有射。”
柴譽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既然沒射,那就起來,别賴着我。”
瑟爾搖了搖頭,甕聲甕氣地辯解道:“真的沒有射//精。”
柴譽皺眉,“騙鬼呢你?”
“沒騙你。”瑟爾躺在柴譽的懷裡,銀白色的眼瞳中帶着幾分蒙昧,說出的話卻是十分直白露骨,“你沒有聽說過幹性高//潮嗎?”
柴譽擡眼,“那你要去看醫生嗎?”
面前,純白色的貓耳動了幾下,看起來柔軟又暖和,連帶着高高揚起的貓尾,都彰顯着主人的疑惑。
瑟爾說:“我是神獸,不需要看醫生。”
柴譽嗯了一聲,“那就起來吧。”
瑟爾環着他的腰,沒有要動的意思,甚至鎖緊幾分,恐怕柴譽起身離去。
柴譽不耐煩地啧了一聲,“有完沒完?”
“沒有。”瑟爾握着柴譽的手,摩挲幾下,然後帶他摸向下//身,“你可以試試,真的沒有射。”
柴譽閉了閉眼,“你射不射,管我什麼事兒?”
瑟爾慢慢蹭着他的身子,“不幫我嗎?”
柴譽頭疼,“幫什麼?”
瑟爾擡起下半身,明示道:“幫我解決。”
柴譽看他一眼,“滾。”
瑟爾笑道:“不要,就幫我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