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譽鼓勵道:“不知道,但你可以試試。”
何況,他也不是很喜歡被監視的感覺,仿佛渾身不自在。
瑟爾的目光掠過蜂鳥的身影,“算了。”
柴譽嗯了一聲,轉腳走進第二個洞穴。
兩人走在将将腐朽的橋上,安靜無聲,隻有踩在木闆、嘎吱嘎吱的聲音。
瑟爾忽然說道:“柴譽。”
柴譽頭也沒回,“怎麼了?”
瑟爾往前走了一步,回身堵住柴譽的路,“為什麼不想和我聊天?”
柴譽蹙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已經和你聊了一路嗎?”
瑟爾步步緊逼,“那現在呢?”
柴譽神情波瀾不驚,十分淡然,很有理由,“你又沒提,當然不聊天了。”
瑟爾定定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又想那隻長毛白貓了?”
柴譽有些想笑,“長毛白貓不是你嗎?怎麼還吃起了自己的醋呢?”
“……”瑟爾目光平靜,“因為你更喜歡它,不喜歡我。”
柴譽頂着他的注視,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多想。”
瑟爾說:“沒有多想,這是事實。”
柴譽看他一眼,“你居然相信連我都不相信的事實嗎?”
瑟爾不說話了,看向前路。
“别多想。”地洞空曠,柴譽說完之後,回音在牆壁上泛起了漣漪,又重重疊疊地回到耳中,他語氣輕松,“如果我真的讨厭你,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瑟爾看向他,追問道:“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柴譽想了想,“朋友?”
瑟爾沉默幾秒,“我希望,我們之間不隻是普通朋友。”
柴譽敷衍點了點頭,然後指指路的盡頭,說:“有寶箱。”
B級比賽更為要緊,瑟爾隻好轉身看向寶箱,快走幾步。
突然,一名紅毛魔法師從洞口深處竄了出來,滾了一身髒灰,笑得很是猖狂,“這個寶箱,是我的了!”
瑟爾沒有多餘的反應,隻是回頭看向柴譽。
柴譽許可似的點了點頭,“注意安全。”
瑟爾笑道:“好。”
身前,正打算抱着寶箱逃之夭夭的紅發魔法師縮在角落裡,冷不丁地打着寒顫。
……怎麼感覺,氛圍不太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