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為了父親,我去試試!”金未晚咬牙。
此時柳文修也在屋裡來回渡步,金升泰的事情他也剛剛得知了消息。
按理說他應該感到惶恐,畢竟金升泰是提拔他到現在的人,金升泰倒台了他也應該盡力相救才對,可不知為什麼,他竟然生出一種沖動,想将金升泰一腳踹開。
原先在柳州,金升泰一手遮天,他榜上金未晚的确能讨到不少好處,但如今不是在柳州了!
“夫君!”金未晚推開門,用帕子輕輕擦拭着眼淚,金未晚的容貌還是好的,通紅的眼眶加上楚楚動人的姿态,的确讓人很有保護欲,可惜柳文修已經提不起興趣了。
“做什麼?”柳文修佯裝不耐煩地問。
“柳郎!”金未晚委屈地湊上前去,用手勾柳文修的衣擺。
“我父親受小人冤枉,被誣陷和青虎幫有染,被陛下下大獄了,柳郎你快幫幫忙,去跟陛下解釋清楚啊!”
柳文修險些再打上金未晚一巴掌,原先他想着幫忙也無非是托同僚往柳州那邊的親信遞個話,多頌揚頌揚金升泰愛民如子之類的話,不想金未晚這意思是想讓他直接出面去同宣景帝針鋒相對!
簡直是蠢到家了!
更何況金升泰犯的不是别的,而是整個華興都在關注的青虎幫的案子,一旦牽涉其中,他能不能自身難保都難說,金未晚竟然想在這個時候推他出去。
金未晚哭得肩膀都在顫抖,若是平常,柳文修定然會心疼地将她擁入懷裡,然後再答應她一定為她辦到她想做的一切。
可惜,跟秋分在一起這麼久,秋分的溫婉可人,明媚燦爛都是發自内心的,不像金未晚,隻知道拘束着他,随時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再看金未晚,柳文修隻覺得無比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