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剛在一周後離開了武魂殿,隻有師鶴言、比比東和淩老,以及比比東的幾個心腹知道這件事,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
這幾天,比比東沒有一刻停歇下來,馬不停蹄地為不久之後的海神島之行做準備。師鶴言跟在她的身後幫忙,從物資清點到人員選擇,比比東皆是親力親為,不容馬虎。
師鶴言在心裡計算着時間,她的生日就在最近,不知道比比東的出發時間是在自己生日之前還是生日之後。雖然她也并不是那麼在意這個生日,但好歹是十八歲成人的生日,并且比比東又要離開那麼久,故而她還是很希望能夠跟比比東一起度過自己的十八歲生日。
在兩人坦露心意,确定關系之後,比比東就十分堅定且強硬地要求師鶴言搬到她的房間裡來,住在一起。師鶴言抗議無效之後,隻好打包将自己送進了聖女殿下寬敞的房間裡。不過這些天來比比東一直在忙着出行的事,每天很晚回到家後都累得夠嗆,兩人也沒什麼交流感情的機會,這倒是讓師鶴言小小地松了口氣,心中難以言喻的羞澀消散了不少。
時間稍轉即逝,很快,就來到了師鶴言的十八歲生日。
往年的生日基本隻有比比東和師鶴言兩個人過,但這一次大概是為了祝賀小孩兒終于成年,和她熟識的人幾乎都送了生日禮物。淩老送了一本他自己耗盡心血編著的、有關修煉的著作,明老則送了一株有利于身體的珍貴藥材,莫叔送了一個小的空間魂導器,就連已經離開武魂殿的玉小剛,也拜托淩老贈予了她一份珍惜礦石打造的飾品作為生日禮物。
“人緣還挺不錯嘛。”比比東瞥了一眼,調侃到。
師鶴言正将衆人贈予的禮物一件一件地放進莫叔送的空間魂導器中,聽見比比東的話,她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雙手空空蕩蕩的聖女殿下。
一眼就猜到了師鶴言的意思,比比東隻是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道:“至于我的禮物……今晚你就知道了,好歹是成人禮,總得有點不一樣的。”
神神秘秘的。師鶴言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金色索菲亞」貼在她的胸口處,散發着暖意,讓得她更加期待比比東準備的生日禮物。
在這份期待之下,很快,就來到了夜晚。
師鶴言洗完澡,打了個哈欠,覺得有些困倦,但她還是強打着精神敲響了比比東的房門。雖然已經開始真正意義上的一個房間的同居,但師鶴言還是習慣進門之前先敲門。
聽見比比東的回應,她打開了門,剛一進門,就看見聖女殿下穿着絲綢睡裙半倚在床上,手上捧着一本厚厚的書。
見師鶴言進來,比比東唇角微揚,她将手中的書合上,随手放在床頭櫃,朝着師鶴言勾了勾手指。
有一說一,喜歡的人倚在床頭朝着自己勾手指的畫面确實很讓人血脈偾張,師鶴言下意識地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沫,心跳不自覺地開始加速,乖巧地來到床邊。
比比東眼角帶笑地看着師鶴言靠近,随即,她伸手鈎住了師鶴言睡衣衣領前的綢帶,稍一用力,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過來,随即,她仰頭在師鶴言的唇上輕輕烙下一個吻。
氣氛徒然變得暧昧起來,師鶴言心跳驟然加速,手心沁着汗,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一個簡單但暧昧的吻之後,比比東松開了師鶴言,她含着促狹的笑,将師鶴言推倒在床上。
“姐……姐姐?”師鶴言仰着頭,頗為無措地叫了一聲,卻被比比東的食指抵住唇瓣,将剩下的聲音咽了回去。
比比東慵懶地跨坐在她的身上,絲綢的睡裙肩帶在剛剛的一系列動作中滑落,露出一截渾圓白皙的肩頭,在頭頂燈光的映射下,晃得師鶴言不敢去看。
比比東呵笑一聲,她擡手輕輕勾起師鶴言的下巴,酥癢的觸感自接觸的地方傳來,令師鶴言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泛起一片雞皮疙瘩。
“你不是想跟我結婚嗎?”比比東俯下身,姣好的身材與師鶴言緊密相貼,她的聲音故意放得很低,帶着魅惑,像是勾子,勾的師鶴言越發呼吸急促:“那你知道結婚要做什麼嗎?”
師鶴言盡力忽視身上柔軟的嬌軀,結結巴巴地回答:“婚……婚禮?”
比比東笑了一聲,她擡手握住師鶴言的手腕,低聲說:“不對,不完全對。”
“今天是你成年日吧,十八歲生日快樂……既然已經成年了,那我就教你一些成年人該做的事吧……”
師鶴言呼吸一滞,她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比比東的言下之意?但,但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算上前世,已經活了快四十歲的師鶴言還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感受着比比東溫熱而缱绻的呼吸打在臉上,她隻覺得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聽大腦的使喚,但大腦在此時也成了漿糊,暈暈乎乎的,完全沒有辦法思考。
比比東捉着師鶴言的手腕,帶着她來到了自己的衣襟處,呵氣如蘭,帶着勸誘:“我教你。”
指尖觸碰到了衣襟,絲綢的質感滑過皮膚,帶來一陣戰栗。師鶴言屏住呼吸,看着這身價值不菲的睡裙在自己的指尖滑落,聖女殿下那比絲綢還要順滑細膩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師鶴言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如雷,震得她無法順暢地呼吸。
“首先是……接吻。”比比東俯下身,“這個你會吧?”
師鶴言吞咽了一口唾沫,艱難地點了點頭。她的手下意識的攬住了比比東纖細的腰肢,沒有了衣物的阻攔,肌膚的觸感讓師鶴言有些不敢觸碰,但又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