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的幼雕撲扇着翅膀,騰空飛起,在狹窄的空間裡盤旋一周後,落在房間窗邊伸出一節的圓杆上。抖了抖羽毛,頭往翅膀裡一埋,滿足地睡去。
【馴鳥當然不簡單,這裡隻是簡化了。另外,國家有規定,很多雕類是保護動物,不可以随便馴養!大家不要模仿,保護動物、人人有責哦~】
重吾見狀,帶佐助和鳴人離開這間屋子。
關門後,向兩人說明馴養的注意事項以及飼喂的要領,便道晚安準備離去。
離去前,重吾本想将香菱的計劃透露給佐助,但考慮到鳴人也在,隻提了看似無關緊要的事,“佐助,我和水月、香菱三人三天後的晚上出村訓練…你…”
重吾頓了頓,說道:“它就交給你們了。”
擡手指了指關幼雕的門,欲言又止。
佐助察覺到重吾的異狀,點點頭答應了重吾的請求,說道:“你們出村沒問題吧?”
重吾聽後,肯定地答道:“放心。”
兩人不再多說,重吾轉身離開。
不等重吾走下台階,佐助再次抓起鳴人的手腕,将人拉進他們的卧室。
“佐…佐助,放手!”鳴人不自在地甩着被抓的手,手腕處被捏的生疼。
“喂!佐助,你再不放手我…”鳴人不知道佐助怎麼發神經似的非要抓自己的手腕,但是再被握下去,他的手會斷掉的!
對方對鳴人的話充耳不聞,愣是用很大力氣帶着身後掙紮的人來到床邊。
終于,手上的力道送了些,鳴人試圖抽出自己的手,不想還是抽不出來。
有些忍無可忍,鳴人怒火噌噌噌的燒上腦,大吼道:“佐助!我讓你放手!”
“不放。”佐助淡淡地說,看不出他究竟想幹什麼。
他面無表情的樣子讓鳴人十分火大。‘弄疼我了竟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歹給我後悔一下、或是抱歉一下啊!’
正在心裡損面前這個面癱的鳴人,感覺到佐助的靠近,擡起頭來剛好對上佐助認真的表情。
這樣的佐助讓鳴人不禁的想要遠離。
身體随本能而動。
佐助一步步靠近,鳴人一步步後退。最後,鳴人背抵在浴室門邊的牆上,再也退不了半分,但佐助卻還在逼近。
“你…你幹什麼?!”鳴人的聲音有些顫抖,兩隻手擋在胸前,想阻止面前的人靠近。
突然,一直被抓住的手腕上一道強力将自己的帶向前方,緊接着耳側便擦過黑色的碎發,腰間被溫熱的手撫上。
這個姿勢很别扭!
真的十分别扭!
鳴人安靜的維持着這個姿勢,不知道佐助折騰了許久究竟想幹什麼。
這種他腦子想不通的事一般都會直接跳過,畢竟絞盡腦汁他也決猜不出來。所以他就隻能等着,看看接下來佐助會幹些什麼。
等了有好一會兒佐助都沒有動靜。鳴人打算再一次嘗試推開圈着自己的人,對方清明的聲音挾着陣陣呼出的氣息擦過耳畔,“鳴人,我不會放手的。”
佐助的聲音認真嚴肅,完全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意思。邊說着,佐助還将抓在手腕處的手向下挪了挪,在鳴人受傷處輕蹭幾下後穿過指縫,十指交疊。
“你說什麼呢!”鳴人推了推虛附在身前的佐助,想讓兩人離得遠些,卻起了反效果。、
“我說,我不會放手的。”佐助的聲音再次傳進耳朵。
“我…”這種情況下,鳴人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不知道為什麼佐助會抽風了似的說‘不放開’他,還說了好幾遍。
更不知道,被一個好朋友以這種姿勢一直呆着該怎麼處理,推又推不開,抽又抽不走,甩也沒甩掉。
正當鳴人以自己不靈光的腦神經思索分析着面臨的情況,佐助突然直起身體。
剛剛貼在胸口的人面色潮紅,耳根更是泛着鮮紅的光澤,神情有希望迷茫,像是剛剛睡醒的模樣。
可愛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頭。
“白癡,我先去洗漱。”佐助揉了兩下金色蓬松的頭發,轉身進了浴室。留鳴人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