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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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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夢中的楚叙,依舊如影随形。

“你睡得太晚了,紀秋陽。”

“這與你無關。”

楚叙從後背緊緊将紀秋陽抱住,仿佛永遠不願放開:“紀秋陽,别這樣對我。”

紀秋陽一聲不吭。

見愛人不語,楚叙想費力讨好,費心讨吻。

他軟言溫語:“紀秋陽,别質疑我的愛。”

“我沒質疑,”紀秋陽冷冷回應,“或許在你眼裡,把我當情人,也算是愛吧。”

“我沒把你當情人。”

“那誰知道呢?”

楚叙心裡更急了,試圖更加溫柔地愛他,卻偏偏觸碰了紀秋陽的底線。

“楚叙,你腦子裡能不能放幹淨點兒?”

“紀秋陽,别這樣,我很痛苦,别拒絕我。”

“滾開,楚叙,别讓我說第二遍。”

紀秋陽又打算搶奪利器,這一次,楚叙緊緊拽住他的手:“别那樣對你自己,也别對我這麼狠。”

“那你特麼怎麼對我的?”紀秋陽無力地質問,聲音帶着壓抑的怒氣,“你知道嗎?你現在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幼稚又愚蠢。”

楚叙不知如何回應,隻能一次又一次無助地呼喊他的名字哀求:“紀秋陽!”

“這破覺,我不睡了!”

正當紀秋陽決定強行掙脫夢境時,突然有幾道鎖鍊從四面八方捆住了他的四肢。

“别走,拜托你,陪陪我,别走……”

紀秋陽冷冷地注視着楚叙:“你以為把我綁住,我就不能離開了嗎?楚叙,你能不能像個成年人一樣,有點兒理智的思考?”

“我做不到理智!我沒法思考!紀秋陽,你别離開我!”

虛僞的面孔終于被撕碎,楚叙徹底放下僞裝,那張曾經溫柔的面孔崩塌了,他似乎不再忍受自己作為那個“好好先生”的角色,開始違背愛人的意願。

但紀秋陽,從來都沒有打算縱容他所不願意縱容的任何事。

難過如同針紮,他滿腔的愛意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楚叙,你讓我失望了。”

鮮血從紀秋陽嘴角滲出,他緊咬舌頭。

他甯願咬舌自盡,也不願在這垃圾夢境中繼續忍受。

“秋陽?紀秋陽?紀秋陽……紀秋陽!”

楚叙從最初的不敢置信,逐漸變成無助,最後化作瘋癫。

無論做什麼都無濟于事,他留不住紀秋陽!

最終的結果,是那人以死亡為脫離方式,令這場夢變得恐怖至極,宛如一場無盡煉獄。

楚叙什麼辦法都沒有,他無能為力,像那些年裡,紀秋陽一次次地拒絕他,一次次的求而不得。

楚叙的痛苦凝聚成一把鋒利的匕首,他無助哭喊,反複低語着愛人的名字。

仿佛含着滿腔的恨意,雙手緊握刀柄,用力、直直地朝自己心口刺去。

剖開心髒,想要跟随紀秋陽;獻祭生命,渴望深深愛着紀秋陽。

劇痛讓楚叙額頭的冷汗滴落,鮮血從刀口噴湧而出。每一滴血,都像是他心底對紀秋陽的無望。

突然,一隻修長的手從黑暗中伸出,"紀秋陽"的身影緩緩走近,低頭俯視着他。

那雙漆黑如淵的眼睛令楚叙反感,可那張動人心魄的面容又令他留念癡迷。

楚叙伸開雙臂,渴望擁抱,渴望擁有那一份曾經的溫暖,哪怕是片刻安慰,也心動癡迷。

但“紀秋陽”沒有給他溫暖。那隻手将匕首推得更深了一些。

抵達愛的深處,幻化痛苦。

楚叙的身體一陣顫抖,痛苦似乎從此刻變成永恒。

他想要抓住“紀秋陽”,卻發現自己渾身虛弱,連手指都無法擡起。眼前的世界開始模糊,他無力地閉上眼睛,任由黑暗吞噬他的一切。

淩晨六點,紀秋陽從夢境中醒來。

他隻睡了三個小時,眼睛中遍布血絲。

楚叙……過去……明明不是這樣的。

怎麼隻過了五年,他的愛人竟然變得如此陌生,仿佛是換了一個人。

暴躁、蠻橫、不可理喻。

紀秋陽不是不能容忍這樣的楚叙,隻是他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自己不該無端地遭受這一切。

這場失眠折磨得他疲憊不堪,工作也不再急于一時。

于是,紀秋陽決定早早起床,去買個簡單的早餐,做點讓自己恢複精力的事。

然而,當他推開酒店的門,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停下了腳步。

衛庭帆站在對門那裡,微笑着擡手打招呼:“你好。”

“呵呵,不是很好。”

衛庭帆似乎沒有聽出話中的諷刺,他關上了身後的門,淡淡地問:“吃早飯嗎?一起?我請。”

紀秋陽點了點頭,也不拒絕。

畢竟,即使是帶着不明确目的的好意,多接觸很快就能将人辨清。

“衛先生,請。”

紀秋陽優雅地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随後跟着衛庭帆來到了一家附近旅遊名勝旁的早餐店。

店裡大多是外地的早餐,反而本地的傳統食物經營得不太好。

衛庭帆端着一碗圓粉,先給紀秋陽遞去了一雙筷子,自己則拆開了另一副,笑道:“我們怎麼總是這麼巧遇見?我都說不準是緣分,還是上天給我倆搭橋了。”

紀秋陽低頭笑了笑,打趣道:“我哪能跟衛先生共上一座橋?您來鵬城是為了消遣,我來這兒是為了生活。”

衛庭帆笑着回應:“消遣不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嗎?”

紀秋陽微微一笑,反駁道:“那可不一樣。就像這碗粉,如果不是您請客,我大概也就弄兩饅頭過日子了。”

“你很缺錢?”衛庭帆挑眉問。

紀秋陽搖了搖頭:“沒有,個人的消費習慣罷了。”

“哦,我知道,極端儲蓄型。”

紀秋陽愣了一下,半斂住笑容:“可能吧。”

“按理說,我們這種人不應該把錢花在‘錢生錢’上嗎?”衛庭帆不以為意,把桌上的醋推向他,笑道,“男人應該有些冒險精神才對?”

紀秋陽輕輕瞥了他一眼,低頭搖了搖,帶着一絲無奈:“我原本是打算為家人攢的,現在他不需要了。”

“親人?還是妻子?”

紀秋陽否定地又搖了搖頭:“是以前的愛人。”

衛庭帆頓了頓,似乎有些察覺,輕聲說道:“看來,紀先生的心是被傷得很深了。”

“也不怕你笑,是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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