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美人眨巴着眼睛,醉意似乎讓她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
不過她還點了點頭。
“公主知道怎麼玩嗎?”
滕子堯捏着酒杯在她的眼前轉了一轉,臉上帶着些若有似無的壞笑。
和安剛剛喝了有些快了,此時醉意上頭,隻感覺眼前有好幾個驸馬。
“喝一杯,臣伺候您脫一件衣衫,可好?”
說完他就喝掉了杯中的酒水,然後湊過去将她給抱在了懷裡面。
和安此時根本都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隻想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去搶酒喝。
可是滕子堯的手已經捏住了她的腰帶,複雜的花紋下隐藏着帶子,他輕輕的扯開,腰帶便松開了。
她已經搶到了酒杯,摸着杯子就喝到了嘴角,壓根沒發現自己的裙子已經散開到了地上。
滕子堯在她耳邊輕笑着說:“一件…”
然後依言又給兩個人倒了酒,這回和安公主連酒杯都抓不穩了,隻險險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更加方便了男子的手的動作,他将酒給飲盡,然後伸手解開她的上衣帶子,将她的外衣給脫了下來。
“又一件……”
他的嘴中也是淡淡的桂花香氣,混合着她的發香,充斥在屋子裡。
可惜,和安她喝下了這一杯後,終于醉倒了。
她軟軟的身體扶趴在他的身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誘人。
男子的額角沁出些汗來,嘴也抿的很緊,單手摟着她的腰,一層薄若蟬翼的裡衣并不能影響多少觸感。
他能感覺出來那細膩光滑至極的肌膚,滕子堯的内心在交戰。
可是良久後,他還是抱着人放到了床榻上面,隻坐在一邊,伸手反複摸着她的紅唇。
他用隻能自己聽見的聲音說:“總是要等你心甘情願才好。”
滕子堯給她蓋好了被子,合上帳子後,坐到了她的梳妝台上,随手拿起來了那封拆開的信件。
他慢慢的眯起眼睛将信給看完了,然後又轉頭看向了那床帳後的人。
你的心裡還是有他嗎?
滕子堯将信件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坐回到桌子邊,慢慢的開始飲酒。
香甜的桂花酒漸漸的變了滋味,甜到了有些發苦。
清冷絕世的男子抿着嘴,下颌線緊緊的繃着,眼中的痛苦一閃而逝。
她是怎麼想的呢?
臘月二十八的清早,和安醒來的時候,還是感覺腦袋暈暈的。
松雪端着一碗醒酒湯來給她,“公主你先喝點醒酒湯,這是驸馬特意交代的。”
她的眼睛都沒睜開,閉着眼就喝了兩口,好酸。
“驸馬人呢?”
“驸馬今日有事外出了,晚上也不回來。”
和安沒再說什麼,昨晚的事情也不太記得了,但是隐約記得自己趴在他身上的感覺。
滕子堯看着清瘦,可是在他的身上,她隻感覺到了男人的力量感。
可惜别的那些那都忘了。
松雪詢問桌子上面的信件怎麼處理,和安随口讓她扔了就行。
現在她已經對趙逸風的人品産生了改變,隻等着回到盛京把話給說清楚了。
她不想跟滕子堯和離了,而且就算是和離,也不會跟趙逸風有什麼瓜葛。
總是要弄個明白的。
等她過了辰時,才從床上起來洗漱,然後松柏喜氣洋洋的說:“公主,娘娘和陛下的人來了。”
和安公主來滕家也有月餘,眼看着就要過年了,宮裡面自然是要來人的。
滕家人都已經出去跪着了,隻等着和安公主親自來。
等到了前院,和安公主看到了是趙貴妃面前的齊公公,立馬就過去問:“母妃和父皇身體可好?”
齊公公也是五十出頭的年紀了,這一路雖然折騰的不輕,可是看到了自己看大的小公主還是感覺高興。
“公主放心,陛下和娘娘都很好,就是惦記你,等你早點回去。”
然後齊公公又小聲的對着和安公主說:“娘娘特意讓我帶個話,說您也不知道寄個信來。”
她一下子就有點不好意思了,然後小聲說:“您住兩日,我多寫兩封您帶回去。”
然後齊公公笑眯眯的答應下來,又口頭宣讀了下陛下旨意,基本全都是些囑咐的話,然後把禮物單子給了松柏就算完了。
不過這都說了這麼久的話了,外面還在往裡面擡箱子,幾乎把滕家的院子給占滿了。
姚小寶老老實實的站在小娘身邊,就楞楞的看着那箱子,再也不敢大呼小叫了。
二房的人也好奇,但是也隻敢看着,沒有誰敢造次上前去看看裡面的物品。
滕子堯這時候才姗姗來遲,他立馬就引着齊公公住進了滕家,不過這些來送禮的侍衛們可住不下,他另外包好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