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為了想要通過她的公主身份得到什麼,就是單純的想跟她好。
吃了飯,時間也不算早了,兩個人分别沐浴過後,就上了一張床榻。
床帳一放下,就成了個單獨的小空間。
她們兩個沒有躺下,抱着被子看着床邊開始純聊天。
沈不凡先說起來了自己的感情史。
“一開始他對我愛答不理的,好生高冷,我多次示好他都不理我。”
“你知道我用了什麼手段把他給拿捏住的嗎?”
和安搖搖頭,她想不到一個武功蓋世的男子,怎麼就被她給硬拿下了。
從她講的日常相處中能聽出來,那位高冷的武林盟主,心中隻有他的刀,并沒有其他。
沈不凡得意的一笑,接着把自己的胸脯給挺了起來,直接說:“我直接把他給睡了!這樣子他想擺脫我都沒門!”
睡……了……?
還不太懂這些的公主殿下還是有些迷糊,這一個床睡一下就有這種魔力了?
“他就這樣子被我給睡服了。”
盡管這般大大咧咧的沈姑娘還是有些臉蛋發紅,似乎也回憶起來了些什麼,有點臊得慌。
都說了這裡了,和安終于覺得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問了,終于問出來了她的終極秘密。
“叫水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有你送來的小瓶子是幹什麼用的?”
這話一出,差點把沈不凡給雷死了。
她伸手捏了捏和安的小臉蛋說:“你不知道這其中的含義?”
和安一臉求知欲,求知若渴。
沈大小姐立馬就露出一副深表同情的眼神說:“我說哪有男人是完美的,原來驸馬不行啊。”
自己說完了又捂住了嘴,不忍心再說下去了。
但是和安下意識就要維護自己的心上人,趕緊解釋:“他行的,他很行,親我的時候很厲害的。”
親?
沈不凡的眼神更加的同情了,兩個人也是成親一載多了,才隻親過,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那個滕子堯一直不跟她圓房,定然是有些隐疾的。
于是她也不想讓和安蒙在股裡,想了想,把被子蓋在兩個人的頭頂上,開始給她講述了一些生命的奧義。
被子裡面斷斷續續的傳來一些細碎的話來。
“得都脫了……”
“一件都不留……”
“然後……摸……這裡……還有那裡……”
“别忍着……叫出來……他喜歡的……”
被子裡面悶的久了,又熱又喘不過來氣,兩個姑娘掀開被子喘氣。
沈不凡轉頭一看和安,眼神就是一亮。
她鬓發微亂,眼睛潮紅,胸脯上下起伏,檀口微張,特别是胸比她還要大上一整圈,滕子堯真是好福氣。
這麼久都能忍下來,隻能說明兩點,要麼他不行,要麼他真不行。
除了不行她真的想不到别的原因。
“怎麼樣,學會了嗎?”
和安還在喘氣,臉肉眼可見的更加發紅了,她似懂非懂,點點頭又搖頭。
沈不凡覺得可能自己的形容還是太過于抽象,于是想了想說:“明天我給你看看我的珍藏,保證你就會了。”
不過和安對這件事能造成的結果,還是不太明白。
“那如果我主動了以後,那他就會再也離不開我嗎?”
她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卑鄙,竟然想用這種方法永遠的留住一個男人的心。
沈不凡有點猶豫,搖搖頭說:“也不一定是能促進感情,萬一他表現的不好,說不定你還不喜歡呢,不然為什麼有些女子甯可抱着浸豬籠的危險,也要出去尋男人,就是這個道理。”
這種事還是要自行體會才可以,外人怎麼說她都不會理解明白的。
兩個姑娘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終于是有些困頓了。
燈燭早就熄滅了,兩個人慢慢的躺下,安安靜靜的睡着了。
可是和安這一晚上,卻做了一個從不曾做過的夢。
夢中她跟一個男子交纏在了床榻之上,兩個人都很激動着急,可是卻總是不得其法,她急的都要哭了,可是卻越着急越不行。
等醒來她出了一身的香汗,旁邊的沈不凡笑的前仰後合,然後湊到她的面前說:“是不是做春夢了?你可别不承認,我肯定不會猜錯的。”
和安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從被子縫中擠出來了幾個字:“快把珍藏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