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州沈家,實乃富戶,其規格隻略差于皇家了。
所以才到了洛州境内,沈不凡就已經安排了超級華美的馬車,讓他們能舒心一些。
馬車内部鑲嵌了些珍貴的寶石和黃金,一進去就感覺那裝飾在閃閃發光。
沈家的一個管家說:“大小姐已經在城裡等着你們了。”
和安公主輕輕的拿起來一片精緻的花糕,遞到了滕子堯的嘴邊。
他咬了一口,和安自然而然的又自己咬了一口。
現在他們的關系好得不得了,不僅同榻而眠,還要同物而食,抓緊一切時間貼貼。
“原來沈家這般的富有,怪不得沈不凡是那樣的性子。”
“有傳聞說,沈家的家财可以頂一個國庫。”
和安瞪大了眼,要知道國庫的錢,皇帝也都不可以亂花的,可是沈家卻能随意支配,可比皇帝要厲害多了。
然後她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麼,嘟着嘴說:“那日沈不凡可是一眼就看中了你的,你是不是後悔沒吃到軟飯?”
滕子堯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他搶過那塊糕點,全放進嘴裡,然後慢慢道:“吃公主的軟飯也是一樣的,實乃我滕家之幸。”
這般吹捧一番,兩個人也就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着笑着就摟在一起親了起來。
因兩個人坐一輛馬車,就愈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等到了城内,見到了沈不凡,和安的一張臉俏紅俏紅。
“啧啧啧,你倆就這麼饑渴,這一路幹什麼了?”
和安氣的錘打了她一下,然後沈不凡就告饒:“别别别,我可真的有了。”
武林盟主可是個老實人,在他聽嶽丈說看在孩子的份上讓他娶沈不凡,立刻就要把事情給坐實。
趁着喻星野不在,沈不凡偷偷的說:“我爹哪裡能不知道這是我的計謀呢,也就是他還真當回事。”
她引着人到了她的新宅中,給滕子堯和和安單獨安排了一個院子,田家夫妻也是單獨的院子。
不過奇怪的是,和安的院子裡面也是挂滿了紅綢布,像是要辦喜事似的。
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原因了,是喻星野找到了醫治滕子堯的法子,所以等他身體好了,自然也是要做一回新郎的。
這時候,滕子堯知道了和安的安排,原來她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自己,想讓他過正常的生活。
于是他就欣然接受了治療。
離着沈不凡的大婚還有一個多月,怎麼也都來得及了。
這治療是按照江湖的法子來的,并非傳統的醫療手段,所以田大伯也是頭一回聽說。
這需要有深厚内功之人,将自己的全部功力傳給病人,然後将他的奇經八脈給打通,甚至可以續接斷開的經絡。
隻是這也需要病人有極大的毅力來支撐自己,也是九死一生的機會。
“我同意。”
滕子堯幾乎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他目光堅定的望着和安,讓她等着自己。
于是第一天,他就被帶走醫治去了,田大伯不放心也跟着去幫忙了,就剩下田大娘陪着和安。
“沒事的,你要相信他。”
“嗯,我信他。”
沈不凡也怕她悶,天天帶着她在洛州裡面上蹿下跳的,一個月就讓她都有點玩的想吐了。
就在婚禮的前三日,她們在一家酒樓吃過了飯,然後一起遛彎。
和安公主走着走着,竟然跟大家走散了,她一開始還不太着急,但是卻沿着回去的路,還是找不到,就有些着急了。
她的小臉很快就露出了緊張的神色,可是偏偏越着急越找不到出路,隻在小巷子裡面打轉轉。
就在這個時刻,有個蒙着面的男子出現了,他身量很高,也挺健壯的,和安并不熟悉。
那蒙面人也不說話,直接就将她的手給反剪了過來,将她壓在牆上。
然後她感覺那男子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噴灑,陌生的聲音問她:“小娘子,可嫁了人?”
邊問還邊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這把她快給氣死了。
“大膽,本宮乃是本朝三公主,我的驸馬肯定不會饒了你。”
後面的男人吓得身體都顫抖了,他的眼睛不自覺就笑彎了。
“想不到這窮鄉僻壤還有個公主,那今日我豔福不淺。”
男人又想要亂摸,可是和安自己牟足了勁,使勁的往後踹過去,想要攻擊他的弱點。
滕子堯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潑辣,不過确實也沒躲,因為她壓根就踢不到的。
一擊不中,和安氣都要氣死了,隻能搏一把大聲呼救了,可是才張開口,不知怎麼那男人就把她的頭給轉了過來,親吻上了她的唇。
這下正好方便了賊人的趁虛而入,随他攻城略地了。
不過那熟悉的味道,很快就讓她反應過來了,淚水順着她的眼睛流下來,鼻子也酸溜溜的。
原來是他回來了。
兩個人很快就變了姿勢,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那些躲着看熱鬧的人也漸漸的出現了,把他們給圍了在了中間。
沈不凡挽着自己的準夫君說:“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喻星野卻敲了敲她的腦袋說:“我們也眷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