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的婚禮,出現了兩對新人,沈不凡說她當初昏迷着,沒有感受一下嫁人的感覺,于是趕鴨子上架非要讓她跟自己一道結婚。
和安怪不好意思的,可是沈不凡卻大大方方的說:“放心,不僅有婚禮,還有一個洞房呢。”
這來賀喜的人,幾乎能有半個城的人,雖然都是沖着沈家的面子來的,可是來了才知道有兩位新人,不禁就要打聽打聽了。
“另一位新娘啊,咱們的三公主啊。”
沈家人輕描淡寫,可是那些來的人全都傻眼了,一個個都覺得這個婚禮來值了點。
本來這婚禮的規格有些過分盛大了,現在甚至大家都不怎麼覺得逾矩了。
幾乎是一整天的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還有撒不完的瓜子花生糖果,簡直比過年還要熱鬧。
和安也是當足了新娘子了,她感覺頭頂着金冠,脖子好累啊,還是滕子堯進來給她揉了揉,才沒那麼酸痛的。
鬧騰了一整天,終于把鬧洞房的人給送走了,那個清俊的男子才帶着酒氣回來了。
蓋着紅蓋頭的她突然就有點害羞了,這一刻倒是真的有點嫁人的感覺了,心撲通撲通的。
感覺旁邊的男子坐了下來,然後才說:“滕子堯?”
“嗯,我在。”
她居然害怕就嫁錯了人,心裡有點發虛了。
他雙手掀開她的蓋頭,讓她看清楚了他的臉,然後說:“放心吧,是我,不是别人。”
英俊的臉上帶着笑意,以及酒意,看着她那嬌花一樣的臉蛋,心中也是十分安定。
這一回沒有什麼能把他們分開了。
和安突然就感覺有點口渴,她問:“那些人都走了?”
“嗯,走了,院子除了我們,沒有别人了。”
他安排平瑾好好把守,連一隻小鳥都不能放進來。
現在他們要好好的洞房了。
他輕輕的給她摘下金冠,然後幫她脫下了外衣,和安羞得臉都紅的不行了,嘟囔着:“要不吹了燈吧。”
“喜燭要燃一夜的。”
這是婚禮的規矩,預示着兩人白頭到老。
她吐了吐舌頭,放棄了這個想法,隻慢慢的把自己當成了鹌鹑,往他的懷裡面縮。
不過,為了證明她并不緊張,于是她說了一句自取滅亡的話:“你的腿好了,那個什麼也好了嗎?”
這話無疑是在火上澆了一把油,讓三驸馬本人根本不想解釋,隻想用動作回答一番。
然後紅色喜帳裡面很快就傳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不過,也是初次的驸馬爺,并沒有堅持太久,他皺着眉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治好。
若是以後這樣就丢盔棄甲了,好像有點丢人。
自己也挺難受的和安公主善解人意的說:“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我都要不行了。”
這話哪裡能騙到腹黑的驸馬爺,他的臉似乎更加的黑了幾分。
不行,他還要再戰。
這一次和安公主算是倒大黴了,一開始她還裝腔作勢一番,後來覺得自己完全不是對手。
那種奇妙的感覺,讓她都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聲音,而他竟然憑借着她的聲音,可能找準她的敏感點。
好壞的臭男人。
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足足長了好幾倍,這下男人終于是有點小得意了。
可是公主殿下哭的嗓子都要啞了,但是腦海裡面卻浮現出來了沈不凡的一句話:“紙上得來終覺淺。”
這躬行起來的感覺,果真是有點難以言喻了。
不過,證明了自己的驸馬大人,摟着自己的小嬌妻滿意的準備睡下了。
她迷迷糊糊的說:“叫水來洗一洗吧。”
不過她本人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後來是怎麼洗的,卻一點都不記得了。
不過等第二日出來吃飯的時候,她和沈不凡聊起來了昨晚的事情了。
“幾次幾次,快跟我說說。”
沈不凡八卦了起來,不過和安卻想着要給自家相公漲漲面子,硬是說了八次。
于是,滕子堯就有了新的昵稱,滕八郎。
等他知道了這個昵稱的含義的時候,當天晚上就證明了自己當得這個稱号,和安感覺自己的頭發絲都要累軟了。
不過她還是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聽那低沉磁性的聲音說道:“不是說懷了嗎,咱們要再接再厲生一個出來,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個頭啊?!
和安公主這輩子第一次說謊,就撒了這麼大的一個謊,還能怎麼辦呢,自然是要日以繼夜的彌補這個謊言了。
從此,驸馬和公主,過上了性/福的生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