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姐,我現在跟你去收拾甩你的渣男!”嚴域撿起手機,放兜裡。
“不急,我先看看你住的酒店怎麼樣,不好的話,跟我一起住。”
“我才不要。”
嚴珂不給他機會,挽着他的手就往電梯口去,誰曾料到,溫澤一直沒走,還在原處等電梯,他雙手插兜,模樣有點冷酷。
嚴域有點不想去,一會兒又不動了,嚴珂直接扯他走,“走啊,親愛的,你是牛嗎?這麼重。”
親熱的話一開口,郝政當場小聲“嘶”了一聲,溫澤眉心緊蹙。
這時電梯門開了,溫澤擡腳進入,郝政進去後,心下一動,攔着嚴珂他們。“不好意思,我們總裁不與情侶同乘電梯。”
“笑死了,電梯你家開的嗎?好大架子!”嚴珂拉着人就往裡鑽,“怎麼着,我們就進。”
溫澤畢竟是久經商場的成功精英,絕不把多餘的情緒表露出現,可是嚴域的事,他一忍再忍,已經抵達崩潰的邊緣。
電梯門一開,16樓到達,郝政,嚴珂前後腳出去,他将嚴域拉了回來,關閉電梯門,按下前往頂樓總統套房的快鍵。
他用一支手肘将人反向壓在電梯壁上,背對着他,嚴域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暴力顯得不堪一擊,他面朝電梯,臉憋得通紅,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溫總,你又發什麼瘋,我的臂膀要斷了。”
溫澤的聲音染上了幾分隐怒,“嚴域,是我太縱容你了是嗎?我說你怎麼舍得來景城,原來如此!”
他稍稍用點力,嚴域的手臂痛得開始鑽心疼,“我錯了溫總,我早上不應該親你!”
“你再說一遍。”溫澤再次使出蠻力,疼得嚴域俊臉變形,開始求饒:“我的錯,全是我的問題。”
“呵,你有什麼錯!”溫澤發出冷笑,電梯漆面鏡反光折射出輕蔑的眼神,看似不屑一顧,偏偏寵愛有加,又難以認命。
嚴域現在隻剩痛感,他看不到大佬的表情,索性說,“當然是我的錯,我以後絕對老實,對你絕無二心。我姐被人渣了,特意叫我假扮男友,見不到我人又得告狀,你能松開我嗎?”
“…”
子虛烏有,原來是虛驚一場。
溫澤放開了他,嚴域揉着手腕,始終不敢直視他,見溫澤站前一步,他後退兩步。
“你還想幹嘛?我都道歉了。”多少有點後怕。
溫澤伸出的手懸在半空,丢下一句話,走出電梯。
“晚上來我房間。”
“莫名其妙!”嚴域朝他背影吐槽。
溫澤故意停了一下,發聲警告:“不來,後果自負!”
“知道了,溫大老闆!”
嚴域回到預定的樓層,嚴珂不甚滿意,“那位先生苦大仇深,死了老婆一樣,真是服了。”
“姐,我有錯在先,你别這樣說。”
嚴域一想到溫澤這麼好說話,突然又不生氣了,隻覺得慶幸。
“切,你就維護他,你又不是他什麼人!”
嚴珂仍是不滿。
“哈哈…緣分!”嚴域打着馬虎眼,後又問,“先帶我去見見你那渣男…”
“哈…明天吧!”
嚴珂這會兒又不急,“我先陪你吃飯!”
“好!”
餐廳用餐中,嚴域不小心把他答應的事情洩露出去,嚴珂氣得怒火攻心,美味佳肴也不愛吃。
“你為什麼要跟那個瘟神說!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我忘了提醒你,你倒好,直接把我賣了…”
“二姐,我當時被逼,快到極樂世界,我一緊張哪顧得了那麼多。”
“還是說,你故意找我假扮,目的不純?”
“别胡說,哪有那麼多目的…我去洗手間。”
嚴珂怕引起小弟懷疑,找了個借口。
她躲在衛生間,給大姐去電話。
“姐,小域這個二傻子,說漏嘴了…我看溫澤挺在乎小域的…氣得要殺人似的。”
嚴雅頓了一下說:“這事不夠缜密,你讓你Joan試試他…實在不行,來點刺激的,我就不信溫澤不上當。”
“好!我搞不懂到底是撮合他們,還是拆散他們…”
嚴雅一副深謀遠慮的樣子道:“先拆…溫澤有個男性追求者,是謝家遺失在外的賠錢貨,能跟董梵勾搭上,不見得是好東西!如果小域真非他不可,有點難辦,這事到時候再說。”
“我懂了…大姐放心,小弟的幸福,我給他攔着…”
“辛苦了二妹!”
“不辛苦,要是爸知道小域性取向是男的,他得瘋…”
“這事一言難盡,先瞞着…”
“好耶!”
嚴珂挂了電話,給男友Joan發消息。
【哈尼,現在你的任務是找個取向不正常、靠譜的同伴,找機會行動,到時候帶去歡騰酒吧,我和小域随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