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可能真的變化這麼快,除非他弄虛作假。
既然喜歡裝,那麼他也能陪他玩。
嚴域想通後,格外興奮,差點喜極而泣。
他握住洛弛的手掌,五指見縫握入,不在意監控的事情,“可能我搞錯了,你看着這麼可愛,才不會做這種事,幫我把電腦還原。”
“順便教我一點技術上的絕活。”
他貼着耳朵在說話,洛弛身體敏感,有點犯暈還會發癢,“我怕嚴總學不會。”
“不會的,我相信洛老師!我之前的情人,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我相信你也可以。”
“情人?”
“是的,你也知道,我被金主強迫的事,直變彎,做1盡情滿足他…”
洛弛勉強笑了一聲,“嚴總,還真是有魅力。”
“你這麼喜歡我,還為我入職澤宇,我不能讓你失望。”嚴域勾起他的發絲,在指尖打轉,“你真的太像溫澤,有沒有想跟我的打算?”
“什麼意思?”洛弛僵住。
這人的氣息繞得他的耳邊酥麻了一下。
嚴域唇瓣傾吐,氣音冒出,“我最近失眠,有點痛苦!缺個暖床玩物!”
洛弛搞定電腦,拿起鼠标摔在桌子上,“嚴總,我沒有這種興趣,你休想玩弄我的感情。”
凜然的身形走出辦公室,嚴域忍俊不禁。
為這麼點小事鬧脾氣,開始暴露原有的本性。
還想欺騙他,還不肯承認身份,沒關系,可以一點點耗下去,反正有一輩子的時間。
嚴域手裡愛心的早餐吃得很是滿足。
洛弛回到工位,剛坐下不久。
一款遊戲項目負責設計師,來找他咨詢技術問題,被他輕聲反問回去,“掉幀崩潰修複,這種問題大學都學過,你第一天上班嗎?”
洛弛的面容很冷,一股威嚴之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令人心生敬畏,不像平常一樣好相處。
說出的話是真難聽,蔡雲西臉上也顯現着一絲為難,讪讪一笑,端着筆記本離開他的位置。
他也是國内北校走出來的高材生,心裡不願意接受高高在上的人诋毀,心中生出一絲怨恨。
洛弛越想越焦慮。
嚴域耍什麽心機,有點琢磨不透他的情緒。
居然能說出“玩物”這大逆不道的話,莫非他現在對他産生了異心。
難道,平時表現出來的想念都是假象?
他用電腦聯系國外的好友。
敲打文字。
很快對方直接給他來電話。
“洛爺,你怎麼了?”
“我覺得嚴域變心了,他不是真心愛我。”洛弛避免被人偷聽到他的談話,他去往樓道間。
“不可能吧,這小子前陣子才打我電話,問你的事,說你追他,他很煩。”
“我追他又嫌煩,真是善變的男人。”洛弛取了一支煙叼嘴角,“他一心念着溫澤,我入職公司他又嫌煩,今天還說什麼要我做他的玩物,他狗膽子真肥。”
“哈哈,那是你不願意表明身份。終歸是嚴域翅膀硬了,嫌你醜!”
洛弛輕哼,笑了一聲:“溫澤這個姓名,刻在墓碑上,太忌諱,隻有嚴域惦記,沒意思,還不如跟我玩玩。”
“那你得告訴他真相啊,你怕咯!”
“再說吧,我還得試試他,敢在我眼皮底下玩火,找死。”
“你這德行,遲早嚴域把你踹了,你假死那陣子,這兄弟真的是憂傷成疾,哭得那個傷心,我差點看不下去了。”
“這不是迫不得已,懶得跟你廢話。”
“你别挂,我還想在聽聽你兩的故事,太特麼有趣了,狗血劇都不帶這樣演,你滿足我呗!”
“滾,叫段呈亦滿足!”
“他是他,你是你,不一樣,改天我在聯系你。”
“國際漫遊貴,不想接。”
“哈哈……小意思,我轉150萬美金給你充話費!期待你成為嚴域的玩物,他二年性冷淡,沾上了一發不可收拾,小心艹你,下不了床。”
“等嚴域包養我!誰榨幹誰不一定。金主可不是這麼好當的!”
洛弛直接挂電話,掐斷劉賀的暢所欲言。
他摸出打火機去往吸煙室。
他前腳剛走,後腳有人出現在角落裡,他偷偷摸摸錄下了洛弛的聊天内容,剛一轉身,遇到郝政,吓得他把手機藏在身後,“蔡工,怎麼,手裡有值錢的東西?”
“沒……沒有……”他唯唯諾諾地說。
“拿出來!”郝政和顔悅色慣了,表情一變,兇得吓人,“你偷雞摸狗做什麼,想整職場新人?”
“不是……”蔡雲西遞出手機,“沒什麼就是一些資料。”
郝政可不信,他點開錄音機,在錄音列表找到錄下的聲音,他當場放出來,是洛弛與人聊電話的内容,從這句開始。“我追他又嫌煩,真是善變的男人。”
錄了五分鐘,一直到洛弛挂斷電話。
郝政快進拉到最後,他轉發在手機上,又删除原件,把手機還給蔡雲西,“以後别做這種事,人要聰明一點,嚴總不好得罪,他雖然隻是澤宇的掌權人,但他還是嚴氏太子爺,背景雄厚。”
“知道了郝特助。”
“為了謝謝你,這點小錢你拿着買點補品,你們設計師天天熬夜,多注意身體。”郝政當場轉了兩萬給他,“喏,應該到了。”
蔡雲西推推阻阻,“這不好吧!”
“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出現在這裡,嚴總自然也不知道。”郝政收起手機,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回去工作。”
“謝謝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