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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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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應知白今天晚上抽什麼瘋,在老宅待到這麼晚,本來應清輝都沒打算叫她。

白伽藍以為會是晚宴的事,沒想到應清輝又想了另一出。

“那個晚宴他不是答應了?後面會有個局,到時候你拿個名單回來。”

白伽藍眼眸微顫,可僅僅也是瞬然,應清輝也看得明明白白,臉上的慈笑依舊不變,“沒事,還是和以前一樣,老三那麼信任你,會答應的。”

應知白的局從不缺女伴。白伽藍出現前,那些莺莺燕燕流水般換;她來了後,他身側就再沒旁人的位置。鎏金吊燈在香槟杯上折射出萬千星子,倒映着二小姐淬了毒的銀镯子——那镯子總在關鍵時磕在醒酒器上,叮當一聲,便有人要墜入深淵。

五年七百場局,名利場中衆生相,有人借東風直上青雲,有人踏錯一步便是萬丈深淵。暗流下翻雲覆雨的手腕,總有白伽藍的刀光劍影。或出謀劃策,或巧妙周旋,諸多驚世手筆背後,都少不了她的一份助力。"二小姐"的诨号,便是蘸着這些人的血淚寫就的。

應知白存了心要拿她當擋箭牌,鎏金酒杯裡晃着的算計,或許正是他容她在咫尺之地的緣由。人前他是浪蕩公子哥,人後翻手為雲時,連襯衫褶皺都透着殺伐決斷的狠勁。

外界那些娛記們,目光大多浮于表面,隻曉得應知白平日裡行事張狂、不着調,活脫脫一個浪蕩公子哥的形象。可實際上,一旦涉及正事,應知白出手那叫一個手法老練、極為妥帖。他做事穩重,決策時殺伐果斷,從不拖泥帶水,該出手時就出手,絲毫不含糊。

按照以往的慣例與經驗,想要拿到一份名單并非難事,白伽藍這些年遊走在應知白與應清輝之間,早已經摸索出了一套屬于自己的獨特手法。

隻是這次的名單是什麼,白伽藍想要知道的準确點。

應清輝淡淡一笑,直接了當的告訴她,“西南位置人選名單。”

這回的白伽藍沒絲毫反應,隻是默默的點頭。

應清輝告訴她不着急,等局到了就會告訴她怎麼做。

白伽藍憋着一口氣走出去,天黑之後的應宅,籠罩在一片昏幽之中,四下裡黑黢黢的,幾乎看不清道路,她隻能摸索着牆根,小心翼翼地前行,一邊走,一邊努力凝神,試圖看清前方那模糊不清的路。

一場招商會上,應知白和溫家人出盡了風頭,應知清這麼多年和應知白明争暗鬥,應清輝也隻是不痛不癢的警告,唯獨應知笑完完全全是應清輝的刀,指哪打哪,如今怎麼也要動刀了。

而且是借的應知白的手。

應知白向來不着調,也時常把他老子氣的半死,可有一句話始終說的沒有錯,‘子女不合,多半是老人無德’。

應清輝當年能坐到這個位置,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講完的,白伽藍捂着胸口處,陣陣發悶,壓的她生疼。

西南布局,應知白誰都躲了,就是沒有躲她,回回把她帶在身邊。他知道應知笑不單單是磨刀石,也是一把利刃劍,所以早在三個月前,兩人就不謀而合的盯上了那幾個位置,鬥了幾番後,應知笑不知道怎麼就跑回了京城。

而到如今,應清輝卻插了一手進來,也想要那份名單。

那她這條路是要怎麼走呢。

光源逐漸清晰,隔着這麼遠,白伽藍都聽到了應知白的聲音,不由的停下腳步看着他和董安宇拍卡紙。

兩個都是要奔三的人,怎麼幼稚起來跟沒了腦子一樣,白伽藍想抽出一根煙,耳邊就聽到了腳步聲。

“二小姐,怎麼不過去和他們一起玩。”

白伽藍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收起煙,微微點頭緻意,輕聲道,“溫少。”

這條小路隻能經過應清輝的書房,就是不知道溫以笙是在走後進去的,還是原本就在那的。

“我很好奇,你見誰都是這麼稱呼麼。”說着遞了根煙過去,“抱歉,打斷了你的休息時間。”

在生活的煙火氣裡,男人抽煙的緣由常常能追溯到小時候。那時的他們,看着長輩或是玩伴指尖夾着煙卷,吞雲吐霧,隻覺帥氣潇灑,便紛紛跟風效仿。這習慣一旦養成,如同在心底紮了根,長大後即便知曉抽煙有害,卻也再難戒掉。而女人抽煙,情形則要複雜一些。有些是在青春懵懂時,跟着潮流追了風;但更多的,是像白伽藍這般,被生活的重擔壓得喘不過氣,滿心的愁緒無處排解,隻能趁着抽一根煙的短暫間隙,給自己尋得片刻喘息之機。

見狀,白伽藍也不得不遞上自己的煙,默默悱恻浪費了一根好煙。

她的煙隻抽這一款,所以當溫以笙遞過來的時候她也隻是叼在嘴裡,不做聲,目光所在之處也隻是停留在應知白身上。

想起剛剛問她為什麼不過去,正如他所見,她隻是想在這抽根煙,不巧遇到不想見的人。

溫以笙,溫家二房的長子,那天來的溫家人是他的親妹妹,她的驕縱,全仰仗這個大哥有着龍雙集團真正幕後人的号稱,白伽藍這麼叫他也不過是随了外界。

溫以笙順着視線,點起那支煙,吸第一口的時候就有點不習慣,低頭仔細看一眼,忽而一笑,“這煙有一句很經典的廣告,‘男人隻因浪漫而牢記愛情’。”

白伽藍聽着,陡然顫着羽睫,點起嘴裡的煙,吐完一口,“溫少對煙很有研究。”

溫以笙彈指煙灰,搖搖頭,“不敢,是這煙的聞名程度,世界第一,很難不讓人想到。”

白伽藍抿着唇看着眼前人,不敢有下一步動作。這個男人的敏銳度太高了,她介于應知白和應清輝之間已是兩難境地,而這個人頂着溫家的名頭,幾度要将應知白置于不複之地後還能全身而退,實在恐怖如斯。

溫以笙面上依舊維持的淡然的君子之風,小路細窄,兩人不過幾步的間距,甚至連呼吸聲都能聽見,白伽藍已經不動聲色豎起防禦,而這個人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輕松。

白伽藍深知她和溫以笙不是什麼可以聊天的關系,懊悔剛剛在他走過來的時候就應該離場。

踩滅未抽完的煙,“再會,溫少。”說完利落走了出去。

溫以笙饒有意思的看着遠去的背影,有些冷不丁,也有些孤傲,似冰雪未化。

在溫家他就聽聞應家有個‘二小姐’手段狠厲,起初他還以為是那個不入流的,沒想到是應知白的人。

隻是這樣的人,竟然看上應知白那樣的貨色,實在有些可惜,溫以笙碾滅地上的煙頭,跟了出去。

應知白看到白伽藍過來撇了一眼,隻一眼,白伽藍覺得周身的空氣都凝結了,又隻得站在幾步之外,也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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