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伽藍待在山裡的這幾天,難得的清靜,外面鬧翻了天都和她沒有關系,這個時候她也摸出了點味道,應知白似乎有在撇開她的迹象,雖然感覺不太可能,可又有那麼一點迹象。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那場招商會,再或者更久之前,白伽藍忽然心裡有了答案。
鬧了一段時間,各大新聞媒體都放出官方新聞,龍雙集團高層清查,應清輝的人幾乎就是一進去就被折了進去更不用說背後的溫家人和應知笑。
這手棋,應知白一招耍了四個人。
溫以笙踏進應宅的時候和應清輝說了白伽藍來找過他的事,可應清輝心裡清楚,棋到那一步白伽藍沒得選,隻能說應知白瞞天過海棋高一着,應清輝心裡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倒是應知清沒有任何動靜。
龍雙這次鬧這麼大,應知清竟然完全沒有動作,應清輝也不免好奇有些狐疑,“知知最近怎麼樣了。”
溫以笙眼裡滑過譏諷但也是實話實說,“在溫家的祖宅裡頭陪老太太呢。”
要說溫家的老太太,那可就有意思了。
應清輝瞬間明白了不少,這是背後有人指點呢。
頗為唏噓的感慨,“我最近也忙,很久沒見見老太太了,你看着約個時間,咱們兩家吃個飯。”
應清輝說這話的時候完全不看溫以笙,早些年原配死的時候,應清輝場面功夫沒少做,老太太雖然不屑,可也舍不得這個已經坐到頂峰位置的女婿。
溫以笙心裡壓着一股火,可也不得不答應,隻能說回去溝通。
溫以笙一直待到天黑才從應宅出來,自己開車繞着公路開了兩圈才算消了點火氣,把車停到路邊抽根煙,遠處看着有一個人手裡也捏着煙,提着酒。
是白伽藍。
真是冤家路窄,溫以笙想也沒想就走過去,打了聲招呼。
白伽藍也沒想到京郊也碰到這貨,想着前不久才給人下完套,今天不會是特意堵她的吧。
溫以笙看着白伽藍臉上防備的臉色,有些好笑,“路過,你别害怕,我不至于對女人動手。”
白伽藍扯了扯嘴角,似乎明白了溫以笙話裡的意思。
“從應家出來?”白伽藍再熟悉不過這裡的路況了。
“嗯。”今天的溫以笙格外的暴躁,“我聽說了,你這是又被趕出來了?”
一盞路燈下,兩輛車前站着的男女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是一等一的出色。
白伽藍其實已經沒什麼耐心和溫以笙說下去了,如果不是找她算賬,她也沒什麼好說的。
見白伽藍不說話,溫以笙瞬間覺得原來沒影的消息竟然是真的,語氣帶點惜才的意味,“不是,你圖什麼呀。”
“溫少不覺得自己有點過于八卦了麼。”白伽藍黑白分明的雙眸在迷霧裡盯着。
溫以笙笑了笑,“我沒别的意思,隻是想着你上次讓我聯系的那個人好像有點消息了。”
白伽藍,“······”
溫以笙第一次看到白伽藍臉上露出這種情緒,笑意愈發的大。
“陪我走走?”
白伽藍不是很明白溫以笙的意思,“溫少是被撤了職所以最近很閑麼。”
溫以笙啞然,又忍不住抽起煙,“二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啊。”
白伽藍也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你怎麼知道你沒有把柄在我手上。”
溫以笙服了。這個女人怎麼油鹽不進的,忍不住擰眉,“不是,你陪我走走怎麼了。”
“沒空。”白伽藍說這兩個字開車揚長而去。
她和應知白的事還沒完,要是被應清輝和應知白發現她和溫以笙走到一塊去,指不定要怎麼死。
龍雙的事到現在還沒進入尾聲,應清輝肯定還會有動作,至于應知白嘛,想到這白伽藍忍不住加大了油門,想想就煩。
應知白躺在貴妃榻上打了兩個噴嚏,叫來董安宇,“你這找啥藥啊,怎麼還把我喝感冒了,會不會照顧人啊。”
董安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這才打了兩聲的噴嚏,怎麼又我不會照顧人了,于是嘀咕着,“你是想二姐了吧。”
“什麼?”應知白聽到眯起眼盯着董安宇看起來像一隻寂冷又危險的貓。
吓得董安宇立馬擺手,“沒有沒有。”
應知白隻起退把書蓋到臉上,含糊着,“那沒良心的也不知道打個電話來,關心關心少爺我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董安宇徹底無語了。
您親自把人趕出去的,還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我要是二姐我也不管你。
但又感覺畫風不對,立馬掉頭說出,“少爺!明明我才是一直在你身邊的人,你怎麼老是想着其他人啊!”
應知白直接把書一個劈頭蓋臉的砸過去,“什麼其他人,那是你嫡親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