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溫天霁也醒了過來,看到柏清壓在自己身上,便怒斥:“你幹什麼?”
“妻主,你【】了。”柏清聲音沙啞低沉,“讓我替你【】出來,好不好?”
溫天霁剛剛做着美夢,自己正在被一個俊美萬分的男人服務,沒想到醒來看到的是柏清這張晦氣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再聽到柏清的話,他更是生氣。
溫天霁不由分說,直接甩手就是一個巴掌:“你欠打了是不是?”
溫天霁這時已經恢複氣力,這一巴掌又用盡全力,柏清的右臉立即紅了起來。
柏清隻覺得右臉火辣辣地疼,但是伴随疼痛而來的,不是以往那種屈辱,而是隐秘的快感。
柏清輕笑一聲,渾然不在意:“若是妻主樂意,另一張臉也随便你打。”
溫天霁:“……”
好家夥,整一個受虐狂是吧?
溫天霁也沒有客氣,二話不說,又是一個竭盡全力的巴掌,甩在了柏清的左臉上。
“唔……”柏清發出一聲悶哼,随後道,“妻主,憋着對身體不好,讓我幫你,好不好?”
“不好。”溫天霁氣得聲音都顫抖起來,“你給我起開。”
柏清一手把着溫天霁細瘦的腰肢,一手輕輕摩挲溫天霁的眉眼:“妻主,你經脈和丹田受損,若是拿我當作爐鼎,可供你修複——”
話還沒有說完,溫天霁一腳将柏清踹下床:“誰要拿你當作爐鼎,你别癡心妄想!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我都會碰的。柏清,你記住了,你就是我手下的一條狗,一個暖床的工具,休想讓我碰你。”
柏清從地上起身,心中頗有些震驚。
原來……溫天霁竟沒有把他當作爐鼎的心思嗎?
溫天霁念了幾句清心訣,将欲望壓了下去,起身穿衣。
“柏清,”溫天霁冷冷道,“不屬于你的東西,不要肖想,你不配。”
“是。”柏清乖覺地答應。
就在這時,一天多沒有出聲的惡毒男妻系統忽地響起:“恭喜宿主完成羞辱柏清的任務,獎勵玄晶石已經發放到宿主的儲物袋中。”
被柏清破壞的好心情,在聽到這句話後,又重新恢複過來。
“走,去天衍宗渝州分舵。”
“是。”
…
到了渝州分舵,剛進門,就聽見旁人竊竊私語。
“溫天霁這個病秧子竟然戰勝了夢轍言,看來不可小觑。”
“可不是,他以前畢竟是渝州第一天才,雖然受了傷,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總歸還是有實力在的。”
溫天霁不爽了,什麼叫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分明是龍好不好,哪裡是幹瘦的駱駝。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等比試結束之後,他服下洗髓丸,定要讓這些人知道,什麼叫做莫欺少年窮!什麼叫做真龍!他才不是什麼瘦死的駱駝。
這次溫天霁抽到的對手不強,不到三招,對手就投降了。
“此子竟恐怖如斯!實力當真深不可測,連九龍神火罩都能一劍破開!”
“真是晦氣,我買了丁淩風奪魁,該不會最後是溫天霁奪魁吧?”
溫天霁很滿意地聽到别人或吹噓自己,或懼怕自己奪魁。
總而言之,這些都是對他實力的肯定。
溫天霁收劍,說了一句“承讓”後,便頭也不回地朝着柏清那邊的演武場而去。
他趕到後,才發現與柏清對陣的,是一名溫家弟子,叫做溫流兒,是自己的堂弟。
如果他沒有記錯,溫流兒的父親溫成是溫家的大長老。
溫家有多股勢力,其中以家主溫滿為最,其次大長老溫成,再其次是二長老溫無痕。
雖然原著中沒有記載,溫天霁沖擊元嬰失敗是因為被害,但溫天霁自己還是能夠猜出來一二的,而其中最有可能害他的人,就是大長老溫成,溫流兒的父親。
溫天霁這次本來不用參加旭日大比,原著中也是沒有參加的。
但是溫滿迫于溫家其他勢力的威逼,而勸說自己參加。
這些其他勢力,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有大長老溫成和二長老溫無痕。
而大長老溫成的得意兒子溫流兒也參加了這次比試,如果溫天霁被淘汰,而溫流兒取得了前三名的好成績,那麼溫成就有理由讓溫滿退位,自己來做溫家家主了。
想到這裡,溫天霁眸色暗了暗,對台上的柏清喊道:“夫君,加油,一定要赢啊!”
柏清聞言,心中一暖,想道:“妻主對我也不是全然無情,他隻是口是心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