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趙老。本世子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可知春杳杳的釀酒之法?”
“小店絕對誠信經營,釀酒技術百年相傳,都是我爹傳給我的,世子大人您盡管放心。”趙爺依舊頭磕的如擂鼓。
“我問你有沒有春杳杳釀酒的配方或者是秘籍這類的東西!”
“絕對無添加!純天然!”
“……”
陸淮不知道趙老是故意的還是裝的,但是他是真的被氣到了。
這個店裡三個人都不正常,一個陰陽工作狂,一個狗腿子小孩,一個空耳老人。
正在此時他突然想到了春杳杳屋裡面的缸,春杳杳如此偷偷摸摸的行為,說不定一切酒或者酸奶的配方都與那個缸有關。
于是他偷偷的摸進春杳杳的屋内,房間内非常的整潔,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而已,讓房屋中間擺的大缸越發顯眼。
一進到屋内就音樂有一股淡淡的臭氣,這味道顯然不是從床或者桌子發出來的,大概就是從缸裡發出的。
陸淮緊皺着眉頭捂着口鼻,圍着大缸轉了幾圈,大缸被蓋子壓得十分嚴實,折讓陸淮越發的對這個缸産生了好奇。
裡面不會是什麼屍體之類的把?
陸淮卯足力氣将壓着的石頭搬了下來,掀起蓋子的時候,一股臭氣撲面而來,那味道可以說是他聞所未聞,缸裡黑乎乎的一攤東西一下浮出了水面。
陸淮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便暈倒在地上了。
夢裡,井裡面爬出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濕發濕哒哒的蓋在臉上,一雙慘白的手向他伸了過來……
“啊!”陸淮大叫一聲從夢裡驚醒。
“世子大人,世子大人,您沒事吧……”趙老恭敬的跪在地上,“都是杳杳不好,她不是存心害你的……”
“你看這樣,我給你揉揉肩膀。”
一把抓在了陸淮的肩頸處最疼的位置。
“松開。”一陣劇痛感傳來,陸淮猛地打掉那雙手。
“那我給您喂藥。”
熱氣騰騰泛着一陣酸苦味的中藥就被端到了陸淮嘴邊。
“我不喝!”
陸淮一擡手,正巧将藥碗打翻,撒了一床被。
“這可如何是好,世子大人您小心着點。”
趙老手忙腳亂,趕忙扯着被子想把濕漉漉的被子換下。
卻偏将陸淮整個人拉到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
“哈哈哈哈哈……杳杳姐,你看他好像一個巨型大蟲啊!”
小虎天真的笑了。
這笑聲無比的刺耳,在這裡的每一刻都讓他如坐針氈如芒刺背,陸淮甚至想過這三個人是不是與自己八字不合。
到這的每一天他都在遭受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事情,早起當搬運工,幫忙打米酒,莫名其妙挨頓打,現在還被缸裡的東西臭暈了過去。
他哪裡受過這種罪,怒火自胸口燃氣。
“你缸裡到底放了什麼東西!”陸淮大吼道。
春杳杳從缸裡撈出一塊黑漆漆的東西,問道,“你說的這個?這是吃的,聞起來臭吃起來香。”
春杳杳也沒想到自己隻是饞了想偷偷的做個臭豆腐都被陸淮發現了。
來到古代這幾日她格外饞臭豆腐,可古代又沒有隻能自己做,臭豆腐味大又不好意思再就酒肆裡明目張膽的做,隻得搬進屋子裡偷摸進行。
誰成想被陸淮發現了,還給他臭暈了,她也是萬萬沒想到啊。
“咦?陸淮,你偷偷摸摸進我房間做什麼?”春杳杳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問道。
陸淮一陣緊張,眼神躲閃起來,“我……我……我”
“難不成你有特殊的癖好?是個偷窺賊?”春杳杳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陸淮。
“本公子怎麼能是這樣的人,我隻是走錯房間看到屋内多了一口缸産生好奇罷了,哪有你說的那些有的沒的。”陸淮辯解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的屋子在西側,你的屋子在東側,這也能走錯,真是為難陸公子了。”
春杳杳笑了,也沒繼續追問。
“杳杳,你那些方子沒丢吧。”趙爺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趙爺,這方子我都随身攜帶。”春杳杳拍了拍胸脯。
【1】出自《憫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