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了。”
“從眼神上看,真的回來了。”
慕弦在看到如安冉時眼睛裡就蓄滿了淚水,在她下來後,立馬上前抱住了:“安冉,歡迎回家。”
如安冉也回抱住慕弦:“慕弦媽媽,我回來了。”
“等等……互訴衷腸晚一點再說,能否告訴我們那一晚發生了什麼?”此話一出,柳風鏡立馬招到南風館女子充滿殺意的眼神。
但如安冉并沒有覺得不好,反而很樂意說出來:“那一晚的月色很美,我能記得的隻有那抹明亮和……下腹疼痛。
那天我如往常一樣來為衆賓客演奏舞曲,當然總會有那麼幾名客官想要為我贖身,他們看我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婉拒他們後,我就趕忙回房裡了。
到了晚上,慕弦媽媽為我梳着頭發每次她都會念叨着奇怪的句子:
‘一梳梳到頭,富貴不憂愁;
二梳梳到頭,無病無煩憂;
三梳梳到頭,幸福又多壽。’
每次到這我都會笑着說道:‘慕弦媽媽,你這不靈,算命的先生說了,我不可能多壽。’
慕弦媽媽這次難得沒有怪我話壞話,而是望着天上的月亮說:‘今天是中秋,你看這月色多好,如果有一天小冉攢夠了錢就離開這裡吧。’
我忙抱住慕弦媽媽,低頭在她懷裡蹭了蹭:‘不要,雖然小冉沒本事,隻能做個清倌,但等小冉長大了,可以接客了,一定會把大家,哥哥姐姐們一起接出去,到時候我們可以……’
話未說完,隻見門被‘砰’的推開,幾名大漢進門把慕弦媽媽打暈過去,他們都戴着面具,我看不清他們的樣子,我被他們一個個壓在身下,□□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
之後有一個人趴在我身後,用一根繩子勒住我的脖子,強迫我擡頭看他,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如安冉沮喪的低下頭,手指無措地揪着衣裳,像一個等着挨罰的學生。
“所以,這就是你那怕損耗生命也要做的原因。”
慕弦長歎一聲,似是卸下一個沉重的包袱:“我以記憶為代價向煙羅杆換取力量,雖然記不得她,但潛意識裡我知道有一件事情是我必須要去做。”
作者有話說: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