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不好也懶得做。”
紙糊的變成了木質的。
“也就平時出來聚餐的時候烤串比較好點。”
木質的變成了鐵的!
“别站那邊。”秦司楚擡頭看了看,“要看往旁邊站站。”
聞恔抱着小餅吃得正香,聞言沒動,“我在這裡不行嗎?”
秦司楚瞥了一眼他,“你擋我風水了。”
???
真就“風”、“水”呗。
“不好吃得話賴你。”
???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一個堂堂總裁,怎麼能說出這麼不總裁得話。
怎麼這海風還有運氣加成嗎?
把肉吹得更鹹一些嗎?
聞恔感覺自己心裡秦司楚的人設正在慢慢崩裂。
好吧,應該從他開口要餅幹的時候就已經要裂開了。
如果可以,聞恔都想把自己那一書架的寶典秘籍轉給他,讓他仔細研究一下自己應有的人設。
不要動不動就ooc了。
旁邊的人一直沒開口,秦司楚在烤肉的間隙擡頭看了正在走神的倉鼠一眼。
“幫我撒點調料。”
祈使句!
這味就很霸總。
聞恔依言幫他撒上了佐料。
秦司楚翻了個面。
他很自覺地又撒了一遍。
“不錯。”
這句也很霸總。
“這是一起幹上了?”江庭深拎着個易拉罐,過來看看燒烤進度,“配合得還挺好啊。”
“有你監工,我們就放心多了。”
聞恔有些不解。
“他做飯先不說味道怎麼樣,畢竟一起出來野餐也隻能把大廚的位置留給他。”他頓了頓,喝了口酒。
“不知道是他懷恨在心還是感激涕零。”
“第一次把我們所有人全都送進了醫院。”
“戰績可查。”
“自此以後,他做飯的時候旁邊必須有人看着。”
“防止他一下子送走五個。”
……
聞恔震驚地有些說不出話。
“看我幹什麼?”接收到聞恔的目光,與他錯開視線。
“我看看絕命毒師長什麼樣。”
……
這話的味道頗有某人的風範。
果然良好的環境造就良好的人生。
聞恔馬上就要出淤泥而全染了。
等烤串海鮮全部端上桌,這群人又開始紛紛起哄敬酒。
搞得聞恔和秦司楚還沒坐下就和大家一起舉起了杯子。
“老狗不喝酒說不過去吧。”裴子奇已經喝了一瓶了,他拎着一隻啤酒瓶晃了晃,“你攢的局,你烤的串,你帶了新的小朋友來。”
秦司楚拿起桌面上的一聽可樂,拉開後随手遞給了聞恔。
“開車。”
然後他又拿起了一罐,垂手去跟裴子奇手中的瓶子碰了碰。
仰頭吞咽的時候,聞恔很明顯地看到他凸起的喉結動了一下。
手中的可樂好突然之間變得非常誘人,聞恔跟着喝了一口。
濃烈的泡泡沖破束縛,爆裂後略有刺激,最後是清冽的甜。
他舔了舔嘴唇。
“聞恔會開嗎?”
被點到的人搖了搖頭,“還沒有證。”
裴子奇拿出手機搗鼓了兩下,再擡頭的時候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報好了,明天開始學科一,一星期拿證。”
“我看看你這下還有什麼借口。”
這邊話還沒落地,那邊又把主意打到了聞恔身上。
“聞恔來點嗎?”
“文文親手釀的草莓酒。”
聞恔沒什麼酒瘾,但聽到“手釀”兩個字眼睛亮了。
他享受親手給食物注入靈魂的過程,也欣賞經過時間沉澱下的味道。
聞恔瞥了一眼秦司楚。
“不用管他,想喝就喝。”
秦司楚沒有說話。
這瓶草莓酒專門留到他們來了以後才開,江庭深他們紛紛放下了手裡的啤酒,換成了紙杯。
“反正某些人沒口福嫌棄一切手作産品。”
秦司楚面無表情地說:“一會兒去山上搭帳篷,别想讓我幫你。”
“你帳篷都在我車上呢,你還在這跟我扯。”裴子奇一點也不慌,把柄在手,天下我有。
秦司楚點了點頭,他看了看旁邊的人。
聞恔的臉在酒精的作用下略帶一層薄薄的粉色,他眼睛亮亮的和蔚文不知道在悄悄聊着什麼。
他突然意識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對。
“你帶了幾個帳篷?”
“三個啊。”裴子奇理所當然,“我和蔚文一個,江教授和沈彥一個,你……”
裴子奇恍然明白過來。
“我說你小子又張羅又攢局的。”
“合着是把我們當僚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