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調巧妙的借用了攝影師的問題,轉過身去,用一種哪怕是在神話時代當了祭司在求雨,天神也不忍心拒絕他的表情看着顧陸,問他道。
這麼具有婚喪嫁娶風格的豪車還是破銅爛鐵?這小子也就是欺負人家豪車不會說話是吧,另一邊廂,攝影師和經紀人在心裡腹诽了起來道。
“可以。”另一邊廂,顧陸的内心深處。很顯然沒有參與到這場“大規模”的腹诽之中來,言簡意赅的點了點頭道,看上去也對于蕭調的這種看似離譜的要求,都已經習慣了。
這麼離譜的要求都能夠答應,這肯定不是親哥哥,一旁圍觀着的攝影師和經紀人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心想。
“要怎麼做?”顧陸問蕭調道。
蕭調求助似的看了看攝影師。
“攝影老師,我哥是不是就直接躺在車子的前蓋上,這樣的話,我的眼神就可以跟你要求的角度對上了啊?”蕭調說。
“啊對對對。”攝影師點了點頭道。
“這位霸道總裁,您就躺在這個位置就可以了。”攝影師還很專業的給顧陸指點了一下道。
指點完了之後,他就覺得哪裡不對。
我這是正經工作啊,為什麼我總覺得我這個工作不夠正經呢?攝影師在心裡百思不得其解的這麼琢磨了起來。
“好的。”相對于攝影師頗為豐富的内心世界,顧陸倒是沒有想太多點了點頭,就直接躺在了車子的前蓋兒上面。
顧陸躺下來了之後,被驚豔到了的不隻有蕭調一個人,一旁的攝影師也跟着歎為觀止了起來。
“這位霸道總裁的腿是真長啊。”攝影師喃喃自語道。
“怎麼講呢?”另一邊廂,還不太在狀态上的經紀人悄咪咪的問他道。
“我就這麼說吧,如果是我們兩個中登躺上去的話,jio是要翹起來的,根本夠不着地。”攝影師歎了口氣道,覺得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就在兩個中登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兒的時候,蕭調已經起範兒了。
在顧陸躺下來了之後,他的眼神幾乎在一瞬間,就開始從單一變得複雜了起來。
那其中含混着憧憬,以至于想要成為,以至于想要取而代之,以至于内心深處的掌控感已經被喚醒,就要噴薄而出的複雜的情感。
攝影師還在旁邊跟經紀人瞎聊呢,一搭眼看見了蕭調這種頂級的表現力,二話不說一把就把經紀人扒拉到了一邊兒,抄起了自己的長|槍短炮,對着蕭調的盛世美顔就是一頓拍。
經紀人:“……”
他扒拉我,經紀人心想。
就在這個時候,蕭調換了一個動作。
原本的拍攝設計裡,有一個他的指尖輕輕觸碰着車子的立标的動作。
蕭調現在就在做着這樣的動作。
他修長的手指摩挲着閃閃發亮的立标,動作輕柔的仿佛在觸碰着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攝影師在鏡頭裡感覺到的,卻好像是蕭調正在用自己的指尖輕輕觸碰着顧陸似的。
攝影師:“……”
不對啊,我這是正經片場,攝影師有些懷疑人生的在心裡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