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交于驿卒後,懷竹審問也有了進展。沈嚴明将自己罪行都招了,在楚昭武力威脅下沈嚴明帶領蘇淽等人前往城外尋找程笙等人。
城外
楚昭翻身下馬,并把馬上五花大綁的沈嚴明提溜下馬。
楚昭冷冷開口道:“在哪?”
沈嚴明擡了擡下巴指向前面被大量枯樹枝擋住的石塊道:“楚大人,就在那。”
楚昭沒有看沈嚴明一眼吩咐手下将枯樹枝挪開,樹枝後是一個被大石堵住的洞口。
蘇淽走到楚昭身邊看着沈嚴明冷冷開口道:“他們在裡面?”
沈嚴明忙不疊點頭,楚昭蘇淽帶着衆人上前,找到借力點便一起合力将堵在洞口的大石向一側移去。
待石頭移開,洞裡便有低微的求救聲傳來。山洞光線較暗看不清裡面具體情況,楚昭從袖中取出火折子,打開蓋子,對着火折子輕輕吹氣。
火折子發出暗淡的火光,楚昭一手拿着火折子另隻手伸向蘇淽的方向。
蘇淽當即明白楚昭是怕自己摸黑摔倒,便拉住楚昭袖口道了聲謝。
楚昭愣了愣便往洞裡走去,洞不是很大一會便找到程笙他們了。蘇淽看到程笙時他縮在角落一動不動。
蘇淽連忙跑上前蹲下與程笙齊平,一手拖住程笙臉另隻手拍着拍着程笙臉喚道:“程笙,程笙。”
程笙眉頭皺了皺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人時緩緩開口道:“潤…潤卿兄,渴。”
蘇淽拿過旁邊小侍遞來的扁壺,給程笙慢慢喂水。程笙因為太渴,喝的有些,被嗆得咳嗽起來。
楚昭上前來也蹲在程笙身邊,見他被嗆得咳嗽便替他拍起背來。
程笙緩過來看着楚昭虛弱開口道:“咳咳,這位兄台,我和你有仇嗎?你不似替程某順背倒似謀殺,咳咳咳”
楚昭沒有說話,隻是看着蘇淽拖着程笙臉那隻手後起聲轉身出洞了。
蘇淽隻以為楚昭是有事要安排便也沒有多問,對程笙道:“别嘴貧了,你感覺如何?能走不?”
程笙用手撐向地面向上使力後又跌落在地撇撇嘴開口道:“恐怕不太行。”
蘇淽将程笙一隻手擡起穿過自己肩頭後道:“一起用力,我拖你起來。”
程笙嗯了聲便同蘇淽一起用力站起來,見站起來後蘇淽道:“我扶着你走,慢點。”
楚昭雙手環胸立在馬旁看到蘇淽架着程笙慢慢走來,楚昭皺了皺眉走向蘇淽,伸手拽過幾乎倚在蘇淽身上程笙的後領,提溜着把程笙丢上馬車。
程笙哎呀一聲道:“輕點啊,我的骨頭要散架了。”
楚昭沒有理他,轉身來到蘇淽身邊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蘇淽衣袖道:“有灰。”
蘇淽笑笑摸了摸鼻子道:“可能是剛剛沾上了,回驿站吧,太累了今天。”
楚昭點了點頭,衆人便往驿站趕去。
驿站中
蘇淽安頓好程笙他們,便要了熱水回房間。蘇淽脫了衣服馬上鑽進浴桶中,蘇淽捏着發酸的手臂閉着眼睛享受此刻安逸。
直到水變的有些涼,蘇淽才依依不舍起身。蘇淽用幹毛巾擦幹後快速套上裡衣,此時一陣咚咚敲門聲傳來。
一陣敲門聲後響起一個好聽的男聲道:“潤卿,是我。”
蘇淽快速裹上外袍便跑向門口,蘇淽将門推開映入眼簾的是提着食盒和一壺酒的楚昭。
蘇淽将楚昭迎進屋,後對楚昭道:“潤卿失禮了,曦和你先坐,我去裡屋換下衣服。”
說着便往裡屋走,蘇淽将亂裹的衣服脫下穿好後又将頭發擦的半幹才出去。
食盒中的菜已經被楚昭擺在了桌上,楚昭見蘇淽出來便笑笑道:“潤卿,坐。”
蘇淽坐到楚昭身旁,楚昭給蘇淽倒了杯酒後又夾了塊燒鵝放入蘇淽碗中道:“嘗嘗怎麼樣?”
蘇淽夾起燒鵝咬了口,将整塊燒鵝吃下道:“好吃!”
楚昭嘴角勾了勾道:“好吃就多吃點。”
蘇淽看着楚昭笑了笑夾了塊燒鵝放入楚昭碗中,待吃的半分飽後楚昭便舉起酒杯道:“潤卿嘗嘗這個酒。”
蘇淽拿起酒杯回敬道:“我酒量不大好,但曦和的酒我肯定要喝的。”說後便将杯中酒往嘴中送,蘇淽喝着有些辣。
一杯下去蘇淽身上就有些熱了,蘇淽隻當酒烈便也沒有多想。
片刻後蘇淽便兩頰潮紅,楚昭也感覺他不對勁便用手貼上蘇淽臉道:“潤卿,你怎麼這麼燙難受嗎?”
蘇淽搖搖頭撓了撓脖頸道:“沒事,隻是感覺身上突然有些癢。”
楚昭向蘇淽移近些,用手扒了扒蘇淽領口的衣服,楚昭看到蘇淽雪白的肌膚上出現大大小小的紅點楚昭又拉起蘇淽手,将袖子往上手臂上也有同樣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