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守衛面面相觑,包子的香菇鮮美,肉餡新鮮,确實好吃。他們點了點頭,異口同聲:“好吃啊。”
春野櫻瞬間變了臉色,語氣裡帶着幾分威脅:“好吃怎麼堵不住你倆的嘴!”
她不等兩人反應,繼續拍門,聲音提高了八度:“佐助,上學去!我知道你在裡面!”
水晶球前的伊魯卡看得目瞪口呆,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三代火影依舊沉默,隻是嘴角微微抽動,顯然在努力憋笑。
卡卡西則懶洋洋地靠在牆邊,面具下的臉看不出表情,但語氣裡帶着一絲調侃:“伊魯卡,你剛才說的‘腼腆、上進、有禮貌’,是指這個春野櫻嗎?”
伊魯卡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解釋道:“這個……這個可能是特殊情況!櫻醬平時真的很乖的!”
憤憤地盯了一眼春野櫻,這家夥,關鍵時候掉鍊子!
三代火影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搖了搖頭:“卡卡西,看來你這個指導老師,任務不輕啊。”
卡卡西歎了口氣,目光再次落在水晶球上。
畫面裡,春野櫻依舊在拍門,聲音越來越大:“佐助!你再不出來,我就把宇智波大門的鎖給拆了!”
卡卡西揉了揉太陽穴,心裡默默感歎:“看來……這個冤大頭,我是當定了。”
春野櫻的聲音透過宇智波家的大門,清晰地傳進了屋内。
佐助坐在餐桌旁,手裡握着一雙筷子,眉頭緊鎖,顯然心情不佳。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三年來,幾乎每天早上都會上演這樣的戲碼。
宇智波新族地外的店鋪主人紛紛探出頭來看熱鬧,有人甚至開始打賭。
“我賭這次宇智波少爺從後門走。”一個店主笑嘻嘻地說道。
“我賭他早就從後門走了。”另一個店主信誓旦旦地回應,顯然對這種場景已經見怪不怪。
屋内,宇智波一家正在吃早飯。美琴放下最後一碟小菜,擦了擦手,目光溫柔地看向一旁生悶氣的小兒子:“佐助,真的不出去嗎?”
佐助冷冷地回了一句:“我們早就不是朋友了。”說完,他放下筷子,轉身從後牆跳了出去,動作幹脆利落,顯然已經熟練得不能再熟練。
富嶽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筷子“當”地一聲放在桌子上。他看了一眼被驚到的妻子,語氣平靜卻帶着一絲無奈:“我出去看看。”
美琴怕出事,趕緊跟在後面。門“吱呀”一聲打開,春野櫻正貼在門上,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穩住身體。她擡頭一看,發現是富嶽,臉上立刻露出禮貌的笑容:“是伯父啊。”她又探頭看了看富嶽身後,語氣裡帶着一絲期待:“佐助呢?”
富嶽的目光嚴肅而認真,直視着春野櫻:“犬子沒有與你深交的意向,我想你應該知道。”
春野櫻立正站好,恭敬地向兩位長輩打招呼:“是的,我知道。所以……佐助呢?”她的語氣裡帶着一絲困惑,顯然對富嶽的嚴防死守感到不解。佐助和她鬧别扭已經很久了,明明開學後不久,兩人還說過話,怎麼現在反而越處越回去了呢?
富嶽接過身後人遞來的刃具,熟練地裝備在身上,語氣平靜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你總堵在我家門口,不是長遠的事。你的到來已經給我們造成了困擾。”
春野櫻見佐助确實不在家,隻好賭咒發誓:“我下次肯定不來了!”說完,她熟練地轉身跑掉,動作幹脆利落,顯然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富嶽看着她的背影,臉色鐵青。他轉頭看向一旁的美琴,語氣裡帶着幾分無奈和自嘲:“當初咱們生的是兒子,對吧?”
美琴忍不住笑了出來,輕輕拍了拍丈夫的肩膀:“是啊,怎麼感覺像是女兒被人盯上的老父親呢?”
富嶽歎了口氣,目光再次投向春野櫻消失的方向,心裡默默感歎:“這丫頭,還真是執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