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遇到翟清源的事,俞越不得不提前結束和Jensen Reus的約會,Jensen Reus不明白為什麼女友隻是見了一下那兩個陌生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失魂落魄。
“那是我媽媽的男朋友和他兒子。”
她簡單和Jensen Reus介紹了一下,她說的很直接:“那個年輕男人很讨厭,如果你看到他,就躲開他。”
Jensen Reus知道她說的是誰,那個穿黑色毛衣配神色西裝的年輕男生,很年輕斯文的打扮,氣質卻很冷硬,站在一個外國人的角度,Jensen Reus也不得不承認對方十分英俊,那是一種是會讓女人們忍不住向往愛情的相貌。
他對漂亮的人一直都很有好感,不然當時也不會主動找俞越搭話,所以他不置信道:“他看起來性格很好的樣子。”
他簡單的一句話,卻激起了俞越的怒火,她說:“他好不好我能不知道?你要是不信我,我們就分手。”
Jensen Reus第一次見識到俞越的怒火,她不是那種輕易會生氣的人。兩個人剛認識的時候,他不小心碰壞了她最喜歡的玻璃擺件,她那時候也隻是捂着臉哭,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大發雷霆。
她的怒火讓他認真了起來,他忙去拉她入懷中,環住她纖細的腰,心疼道:“你别生氣,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看見他一定走的遠遠的。”
Jensen Reus請求俞越不要再說分手一類的話語,他說這樣的話語會讓他到晚上都睡不好覺。俞越看着他可憐兮兮的模樣,歎口氣和他說再也不會說了。
可心裡卻有一種隐隐的預感,她隻覺得自己和Jensen Reus的戀愛不會長久。
……
Jensen Reus的母親在一所教會醫院做護産士,父親則是一家船舶公司的工程師傅,家裡不算十分富裕,卻也算中産階級,不然也不會讓Jensen Reus就讀于昂貴的國際中學。
可就是這樣優秀的一對父母,引以為傲的事業卻在同一時間戛然而止。
Reus先生所服務的船舶公司因為商業鬥争在短短一個月内就面臨破産的境地,Reus太太所在的教會醫院也在那時不久之後就毫無緣由的解雇了Reus太太。
Reus太太拿着豐厚的賠償金愁眉苦臉回了家:“我倒甯願不要這個錢。”
她很熱愛自己的事業,不肯做家庭主婦半日,當年懷孕在崗位奮鬥至分娩當日,生産三天後就又回到了醫院。
“沒有理由嗎?”Jensen Reus安撫着母親問道。
Reus太太搖頭道:“就是沒有任何理由,不然也不會有這麼高的賠償金。”
Reus先生主動從船舶公司辭了職,他倒是頗為樂觀,笑着道:“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嘛,大不了就回荷蘭。”
話雖然這樣說,但夫妻兩又回到了年輕時候到處投簡曆面試的時候,Jensen Reus常常看不到他們,他又不耐和家裡菲傭相對,隻能經常找俞越聊天。
他的苦惱換來俞越的沉默,他說:“也許我真的就要回荷蘭了。”
俞越:“嗯。”
俞越的敷衍令他有些生氣,他不是不知道其實對方并沒有像自己喜歡她這樣喜歡自己。
可是他一想到俞越,心裡的怒火就又熄滅了。
他有些氣餒道:“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俞越這時候才仿佛清醒過來道:“不,Jensen,我隻是在想事情。”
“想什麼?”
“想你的父母,想他們為什麼會失去工作。”想這所有的一切到底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
她問了Reus夫婦之前供職的公司和醫院名稱,心裡有了主意。
她說:“Jensen,相信我,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挂了電話,Jensen Reus一時有些怅然,俞越能有什麼辦法呢,她不過就是個沒成年的小女孩,他并不将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