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裡·道格拉斯曾經說過:“培養強大的孩子比修複破碎的成人更容易。”
俞越偶然聽到這句話深感贊同,這讓她想起了時下另一段更為流行的表述:“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成年後她曾經很多次思考,她和翟清源到底誰的童年更悲催一些?
雖然他們兩個都屬于“單親家庭”,可論财富地位,他從小就是翟家億萬資産的繼承人,母親的家族在馬來當地也是頗有名望的家族,而她不過是他父親女友的孩子,一個寄居在翟家的外人。
再說論學識智力,他自小聰慧過人成績優越,長大後畢業名校斯坦福,而她成績平平不過是靠翟家捐獻才有機會上的大學。
更何況她在港島舉目無親,遠在大陸的老宅也早沒有家人,不比翟家是個偌大的家族,兄弟親戚一大堆。
按常理,應當是翟清源“幸運”,她“不幸”。
可事實上,俞越在翟清源面前總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盡管這種優越感被她深深隐藏起來。
她藏着一個關于翟清源的“秘密”,她從老翟先生那裡聽來的,連翟清源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她暗暗裡嗤笑他、可憐他’。
她知道,總有一天她會在合适的時機公布這個秘密,她會徹底摧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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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分手時并不答應Jenson做朋友,可兩個人之間卻也不約而同地沒有删除對方的聯系方式。
Jenson Reus離港後常常會給她發訊息。
他會給她發鹿特丹的新家的照片,說他準備考入新的學校,也結識了很多新的朋友。
俞越永遠羨慕他可以快速結交到新朋友的能力,她一直以來都隻要他一個朋友,如今他走後,她身邊一個朋友也沒有了。
照片裡的鹿特丹的确很美,俞越十分珍重的将他發給她的風景照片打印下來貼在牆上。
Jenson曾經和她說鹿特丹附近的庫肯霍夫郁金香花園,說到四五月是郁金香盛開的季節,隻可惜他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初秋,不是郁金香的花季,隻有林木依舊茂密。
俞越很惋惜,她很喜歡郁金香,不拘束于哪一種顔色。
郁金香的花語是美麗和永恒的愛,這正是她所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