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包廂内外面的聲音就被隔絕了。‘
我坐在洛斯和洛斐的中間。
大腿被他們一蟲一根瓜分了。
不安分的手不斷順着大腿向大腿根的地方撫摸。
哦哦,還有尾鈎。
我強烈懷疑洛斐是不是有什麼尾鈎癖好。
在這種手下的蟲子都看着他們的時候,在手裡把玩我的尾鈎。
就知道這個家夥在今天出門的時候遞給我一身露臍裝不是什麼好事。
玩得好花啊~
我臉面上不動聲色,仿佛被玩的不是我的身體的一部分。
直到洛斯給我倒酒。
嗯?
我看着洛斯手裡高高抛起的酒瓶子,心想他還有這一手呢,熟練地都不像一名星盜了,像是一名酒保。
高級酒保。
頭頂的鐳射燈的照耀下,他們的銀色發絲熠熠生輝。
閃得我眼睛疼。
可我不敢出聲叫他們關燈。
周圍的蟲子似乎得到了洛斯讓他們去放松娛樂的信号,慢慢地向周圍散去。
見鬼,他連話都沒說,隻是給了個眼神。
這是什麼溝通效率?
我小口地啜飲了一口杯中橙色的酒。
橙色的酒在酒杯中翻滾。
我還沒喝過這種會像漲潮的海浪一樣不斷從下層翻滾上來覆蓋掉頂層的酒。
好奇。
預料之中的辣喉嚨。
洛斯看我喝下酒杯裡的酒之後就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隻不過他是對瓶吹。
真是白瞎了他那張仙氣的臉。
似乎看懂了我眼中對他動作的嫌棄和無語。
洛斯靠近我的臉頰,“怎麼你現在還端着架子?”
“和我們為伍,你遲早也會變的。”
我早就變了好嗎?
換成之前剛剛出首都星的我說不定會嘗試逃跑,然後被這兩隻蟲名正言順地關入禁閉室。
我原本是這麼以為的。
我清楚地知道當初的口頭約定的效力有多麼薄弱。
他們可以随時撕毀條約。
我遲早要被他們吃掉。
我遲早會死在他們手裡。
隻不過目前不知道是什麼因素阻止了他們更進一步。
高度數的酒水把我的腦子變得暈乎乎的。
這個感覺似乎不壞。
現實的痛苦在這片刻得到了平靜。
“聽說你最近和墨菲關系不錯?”
我算是發現了,洛斐似乎很喜歡從蟲子的背後突然探出。
是惡趣味吧?
看見蟲子被他吓得一顫一顫得很開心?
“沒有的事,隻是送飯的關系罷了。”
我這麼說着,心裡也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