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閣下真是愛開玩笑。”
墨菲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雄蟲一邊說笑着,一邊将白皙的手掌伸向自己的臉頰。
這是要給自己一巴掌嗎?
墨菲預想着雄蟲的動作,然而他在戰場上浴血曆練出來的身軀在此刻卻仿佛生了鏽一般一動不動地僵在原地。
當然,按道理來說,雄蟲□□的強度對于雌蟲來說遠遠夠不上威脅。
但一般來說,對于軍雌來說,他們還是會本能得躲避各種攻擊。
許多軍雌在面多自己雄主的一切打罵時都是本能躲避之後控制着自己的肌肉擺回原地。
也幸好雄蟲差勁的眼力并不能看出軍雌們的微操。
不然本就氣頭上的雄蟲怕是會更加氣急敗壞。
但墨菲此刻的情況并非上訴軍雌們的一般操作,而是躲避攻擊的本能被另一種更深層次的本能所抑制。
而這種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感覺,正是另墨菲感到一絲毛骨悚然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眨眼之間,雄蟲柔軟的手掌完美地貼合住墨菲精緻的右臉——竟然是輕柔的撫弄。
“承蒙大家看得起我罷了,上将在戰場上和手下的士兵們也是守望相助的,一定能夠理解我們之間的情義吧。”
上了戰場一般都是開着機甲獨自厮殺在戰場最中心地帶的墨菲此刻對着雄蟲忽的貼近自己的臉頰眼睛一眨不眨。
他剛剛的眨眼錯過了雄蟲的手掌是如何撫摸上自己臉頰的動作軌迹。
為了不錯過雄蟲接下來任何一個動作的上将,決定之後不眨眼。
雌蟲對于自己強悍肉/體的掌控力讓他們可以在數十分鐘内不眨眼睛。
當然,該難受還是難受的。
墨菲就這麼眼睜睜看着雄蟲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甚至可以感受到雄蟲清淺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脖頸處的肌膚上。
原本就是脆弱的咽喉之處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捏住。
讓帝國的上将在此時此刻變成了一個伫立在原地的雕塑。
口不能言,眼不能轉。
他的思維在此刻幾近停滞,如同被層層的水泥死死封住。
“上将閣下?”
雄蟲睜着大大的眼睛再一次拉進和雌蟲上将的距離,仿佛對于雌蟲的不回應感到好奇。
“我們實驗室還是有雌蟲同事的哦,隻不過在另一邊的基地,要帶上将去看看嗎?”
“不用了,謝謝明公爵閣下。”
四周的氣溫仿佛随着雄蟲和墨菲距離的拉開瞬間下降。
似乎有什麼剛剛有什麼東西刺激到了他,墨菲清醒了過來。
為了防止自己再次陷入剛剛那種被動的境地,他主動後撤了一步,離開了雄蟲随時可以再次拉進的距離。
“我該回去和白術殿下複命了。”墨菲恭謹得地下頭,提出告辭。
“……”
“真是另蟲傷心啊,大皇子殿下在您心中盡然占據着如此大的分量嗎?”
墨菲打算盡快離開這個空間,他的戰鬥潛意識告訴他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眼前的雄蟲似乎卻沒有放他離開的意思。
“上将如果到我這裡來做事,就是唯一的……”
“大皇子殿下身邊可是蟲才濟濟,倒是從來不缺蟲子做事。”
雄蟲來回踱步,不緊不慢地拉進自己和雌蟲的距離。
明明是更為身嬌體弱的一方卻占盡氣勢上的優勢。
最後他走到墨菲的面前,毫不猶豫地踩上了雌蟲的腳背,再微微踮起腳跟,輕佻地挑起了墨菲緊緊抿着薄唇的下巴。
“我可是等候你許久了,上将閣下。”
如同最親密的蟲子一般,雄蟲在墨菲的耳側輕聲呢喃,他倆之間的交談出了他倆沒有第二隻蟲能夠聽見。
就好像沒有第二隻蟲能夠插入其間。
遠遠望去兩蟲交頸相纏,好一副耳鬓厮磨的歡愉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