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問太多，她知道，現實就是這樣。

——

有一天晚上，楊琳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冬夜的風吹過臉頰，有點冷，她裹緊了圍巾，随手發了一條消息：“上海冷嗎？”

她沒有期待他馬上回複，可這次，消息發出去不到五秒，手機就震了一下。

沈奕：冷。

她指尖停了一下，笑了笑，又敲了一句：“那你出門記得多穿點。”

沈奕沉默了一會兒，發來一條消息：

“楊琳。”

她停下腳步，盯着屏幕，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指尖劃過屏幕，打字：“嗯？”

過了一會兒，沈奕的消息緩緩跳了出來。

“有點想你。”

楊琳站在宿舍樓下，風吹過樹梢，夜色沉靜。她捏緊了圍巾，手機屏幕的光映在她的眼底，像是一點融化冬夜的溫度。

她笑了一下，低頭回複：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