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青年整齊地穿戴着霓虹官方的服飾,可能是軍服或者警服。我對其他國家的暴力機器有一種天然的厭惡感,不過常識與理性讓我乖乖配合,隻是可惜了周末窩在家中的完整時光。
“白小姐,您的社長于十四時被發現于家中自殺,作為相關人員,麻煩您和我們走一趟。”白發青年如是道。
……
美雪并沒有開玩笑,社長真的去世了。
在查到我兩天除了去便利店都窩在家裡,又調檔案确定我不是異能者以後,我被帶到了警局的會客室。
正中間站着一位鸢色頭發的青年,正拿着手機,笑眯眯地打量着社長五顔六色的小孩,輕飄飄地調侃道:“哇,原來中也你一直那麼矮啊”,話音未落,就被紅發小豆丁跳起來踹,但因為力量懸殊,造成的傷害近乎為零。
看來紅發小豆丁就是美雪說的中原中也了。
剩下的四個小孩,我一一看去。
一人紮着鳳梨頭,大概有虹膜異色症;
一人眯着眼睛,不知道是近視,還是覺得剛才那個白發青年很酷有意學習——很多小孩都會下意識地模仿權威;
一人頭發直直的,唯有鬓角的頭發彎曲,可能是自己拿卷發棒卷的,還挺愛美;
一人是金色的短發,皮膚黝黑但黑的很漂亮,外國人特征明顯,我猜他就是裡包恩,猜錯了也無所謂,反正我又沒說出來。
“白榆小姐,初次見面,我是武裝偵探社的太宰治。”鸢發青年走過來,嘴角挂着不達眼底的笑意,“不要那麼緊張啦,小姐~我們和那群不講道理的獵犬可不是一夥的。”
我盯着他的頭發,很想問他是在哪家理發店染的,自然且沒有燙染痕迹——當然,我也可以嘗試挑染,或者學那位少白頭青年,把邊邊染成其他顔色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哦哦,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渾身社畜味的我習慣性地鞠躬,擡起頭差點打到對方伸過來的手。
我下意識地後退幾步,對方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從他纏滿繃帶的手推斷,他可能已經習慣了。
同時,我隐晦地打量着屋裡的人,總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
“……你們是為了社長來的吧?”想不出來幹脆不想了,我開門見山,“我不養,錢也不要,我先走了,你們看着辦吧。”
我堅信,天大的好事絕對輪不到我,所以這件事絕對坑比好處多。
??
“等一下。”太宰治攔住我,“白榆小姐,很抱歉,這五個孩子隻能由您撫養。”
“我們有您無法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