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我們拿下小組賽首勝,幹杯!”
在烤肉店裡,華華高舉着杯子,裝了好大一杯啤酒,對着一種人樂呵呵笑道
不知看着惟季面上泛起的紅暈,連着舉起酒杯的手都微微有些搖晃,漆黑的眸子一直緊盯着搖搖欲墜的他。
“幹杯!”
不待衆人回他,華華已經像前面好幾杯一樣,自顧自的猛灌了下去,然後像前幾次一樣,滑倒在不知的懷裡,再被不知面帶嫌棄的推開,昏睡過去。
“哈哈哈哈,别讓他喝了,為了慶祝我們拿下小組賽首勝這句話他已經說了三遍了。”
惟季坐在那處,笑得雙眼眯起,幾乎要落下些眼淚,伸手去揩時卻被一隻狐狸爪子給拍住。
“手上有辣椒,弄到眼睛裡會不舒服的。”
沈磊握住了他欲要往眼睛上放的手,一雙褐色的眸子緊緊盯着他。
被小朋友盯得有些心虛的惟季隻得讪讪放下了手,任由他用濕巾給自己擦臉。
怎麼感覺自己是被照顧的三歲小孩。
“我們來玩酒桌遊戲吧!”
終身從店内借來了一副卡牌,是關于狼人殺的,見狀,惟季眼睛都亮了幾分。
“你們會玩嗎?”
華華又忽而從桌上支棱了起來,呆呆說着
“會!”
幾人也紛紛應和,于是衆人将桌上的酒水盤子都往外擺開了一些,空出了很大一塊地方。
“懲罰是什麼。”
沈磊單手撐着腦袋,望着一直忙忙碌碌的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什麼懲罰?”
“真心話吧。”
一直沉默不語的不知在一旁忽而發聲,惟季擡眼望了望他,笑得兩眼彎彎
“真心話嗎,也可以。”
說罷,将身份牌打亂,以一個漂亮的滑牌擺在幾人面前,惹得華華一陣驚呼
“天啊,惟季哥你也太厲害了。”
“好了,來抽吧。”
桌上的六張牌很快被人抽完,惟季手指撚着牌上的身份,放在身前看,望見上面是猙獰的狼的圖案,便立即撤手,臉上保持一個淡漠的模樣。
“抽完了卡牌都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了嗎?”
幾人粗略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此時臉上都是一副變幻莫測的模樣,聽他說話,應了應聲。
“好,那麼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幾人紛紛阖上了雙眼,隻有惟季和終身緩緩睜開了眼,他的目光在與終身對視了一眼後,齊齊對向了華華,許久,他伸手翻開了華華面前倒扣着的牌。
“平民。”
二人臉上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
殺了一個最單純的,還是平民。
在他的卡面上用紅筆寫上被殺二字後便坐了下去,閉上了眼
惟季清了清嗓子,繼而道
“現在請預言家睜眼。”
聞言,坐在他旁邊的沈磊悄然睜開了眼,第一眼不是去看周邊的人,而是往身旁的惟季臉上看。
望着他兩手合十,搭在自己的下巴上,纖長的睫毛不受控制的顫着,他微微勾起了嘴角。
于是伸出了狐狸爪翻開了自己哥哥的牌。
“狼啊。”
他低低笑了一聲,言罷,将牌扣了回去。
“女巫請睜眼。”
不知一睜眼,就望見自己旁邊華華的牌被掀了開來,上面赫然寫着兩個紅色的大字
被殺。
他不忍嗤笑出聲,又望向不遠處臉上帶着笑意的惟季。
心裡想了想。
看在惟季哥的面子上,救你吧。
待所有人的操作進行完後,惟季才沉聲說
“天亮了,請睜眼。”
所有紛紛睜眼,望見自己面前的牌都完好無損,便知曉昨天晚上是個平安夜。
“那麼我先來表水吧。”
惟季率先站了起來,今天上場的西裝還沒有脫掉,站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出衆。
“我是神牌預言家,昨天晚上摸的是沈磊,給沈磊發一張查殺牌。”
他說出這句話,見小朋友坐在他旁邊表情真摯的擡頭看他,有些心虛,面上雖不顯,卻不受控制的頻頻往小朋友身上看。
他的手滑過了幾次杯沿,嘴角笑的幅度他甚至都能準确的說出。
“天啊,沈磊是狼人嗎?是不是把他投出去場上就隻剩下一頭狼啦。”
華華驚呼一聲,被旁邊的不知一掌拍了下去。
“下一位不知發言吧。”
聞言,不知倏爾站了起來,面色淡淡,掃視了周圍人一圈才道
“我是女巫,昨天死的是華華,解藥用了,看表水今天晚上毒死一個,下一位。”
順承的華華聞言,立馬一副望着救命恩人的模樣看他,眼裡又迸發出了星星。
“真的嗎,真的是你救了我嗎不知。”
他欲要往不知身上貼,又被那人毫不客氣的推了回去,隻見他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