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廢話,表水。”
華華這才晃了晃腦袋,笑得一臉不值錢的模樣
“那我是女巫給發的金水了,我是平民,聽惟季哥的,票沈磊。”
再輪了一圈後,輪到了沈磊,沈磊此時一手扣住杯沿,輕搖着酒杯裡的酒,他微微歪了歪頭,笑得誘人。
“啊,到我了麼?”
他緩緩站起,裹挾着身上的檀木香,那雙褐色的眸子半望不望的盯着有些心虛的惟季,悄然說道
“我是預言家,昨天驗的是。”
他說到這時,頓了頓,一雙像狐狸的眼睛瞟過一直偷望着自己的惟季,輕笑了一聲。
“昨天驗的是不知,是個好人。”
聞言,惟季才松了口氣,雖然此時沈磊望他的目光還是讓他如芒在背,可是此時卻也放松了些。
“第一輪表水結束,請投出自己的所認為的狼。”
惟季在小本本上寫下了幾個人的名字,最終,他得票兩票,而沈磊小朋友獲得了四票。
于是沈磊在第一輪中光榮出局。
“天黑請閉眼。”
不待他說些什麼,惟季就着急忙慌的開始了下一輪,沈磊則是在他閉上眼後有一口沒一口的抿着自己杯中的酒,眼角爬上了暗紅,沉沉對着他笑。
小朋友喝起酒來,真是像個狐狸。
“狼人請睜眼。”
雖然他很不想睜眼,此刻卻也逃不得了,再次睜眼,他極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一旁笑得妖孽的沈磊,以口語對終身道
“這一輪我應該會被毒死,這一把繼續殺華華。”
見狀,終身點了點頭,兩人又将華華的牌翻了過來。
回到椅子上時,他的手忽然被一旁的人拉住,見狀,他不得不将頭扭向了沈磊,隻見他眼中一派意亂神迷之色,此時緩緩張口,以口型對他道
“惟季,你好會騙人啊。”
随即勾起了嘴角,一雙眼睛笑眯眯的,緊盯着面前目光閃躲的他。
惟季逃似得閉上了眼睛,感受着自己手腕上的餘溫還未消散,明明沒喝太多酒,面上卻發着燙。
“咳,女巫請睜眼,選擇要下毒給誰。”
不出意外,這一晚他死了,幾人查看牌的時候,他整理一下,正色道
“現在場上活着的人有不知,東門,終身。”
“必須要票出最後一匹狼,不然狼人陣營便會獲得勝利。”
終身懶懶的靠在椅背上,一雙腿交疊在了一起,将手中的牌一甩,懶散道
“我投東門。”
東門見不屬于自己的鍋飛到了自己的頭上,立即跳了腳,氣得炸了毛,狠狠道
“我投終身。”
于是選擇權最終到了不知的身上,一旁的華華緊扒着不知的手臂,神神叨叨說着
“能不能為我複仇,就看你了,不知!”
此時不知面上也浮出了一絲不解,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回顧剛剛幾人的表水,也沒來得及把華華的手扒開。
“我投,東門?”
他遲疑的說出了這個名字,不免的回頭看惟季的反應,惟季此時也緊盯着他,見他說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對着他粲然一笑。
“恭喜狼人陣營獲得勝利!”
幾人立即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尤其是華華,一臉生無可戀的望着惟季
“哥!你居然殺了我兩次!”
“是我信錯了人嗚嗚嗚,是我對不起你,沈磊哥。”
沈磊聞言,隻是淡淡笑了笑,貼心的遞了一張紙巾給他,笑道
“沒關系,是惟季哥太狡猾了。”
說着,他還用餘光去瞟他,再聽到狡猾二字後,惟季身子都抖了抖
狡猾?一直用美色幹擾的人才狡猾吧。
不知卻罕見的噤了聲,他一直緊蹙着眉,面上浮出了些紅暈,被一旁的華華看見了,湊近了些看他,許久大聲喊道
“惟季哥,不知喝醉了!”
“滾。”
于是華華被毫不客氣的不知拎開了一些。
“好了,接下來就開始懲罰吧。”
“從不知開始吧?”
惟季從卡牌中抽出一張,放到了神色有些慌亂的不知面前。
“嗯。”
不知勉強忍下了心頭那股莫名的情緒,翻開卡牌,見内裡的問題是
“你有沒有偷偷哭過?是因為什麼?”
華華一看上面的問題,倏爾沸騰了起來,見不知有些發愣的臉,瘋狂搖他的胳膊。
畢竟,不知在常人面前都是一副狂,拽,酷,炫的模樣
“快說啊,有沒有偷偷哭過。”
不知面色陰沉着,握住了華華搖晃他身體的手,不耐道
“有,在我進青訓前,因為自己蠢,打水友賽被群嘲了。”
此言一出,四周都靜了靜,連帶着華華都安靜了下來,在詭異的安靜中,還是惟季先打了圓場。
“好了,沒關系,下一個吧。”
他抽出一張卡牌遞在了沈磊的面前,被那人接過,緩緩念出了上面的問題
“你有沒有對誰一見鐘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