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開着燈,郴銘仔細地觀察褚知和的身體,一邊埋頭**。
眼睛被遮住了,褚知和反而更放得開,他需要發洩。
為什麼這種亂七八糟的事總是發生在他身上?在晃動中,褚知和的大腦猛地變成一片空白,這一瞬間,他甚至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的,或許是噩夢,下半身的觸手是假的……
郴銘扣住褚知和的手,一下下重重地*上去,白皙的肌膚因情/動出了層薄汗,滑得有些捉不住。
他俯身和褚知和接吻,在心裡暗道要輕一點,但還是忍不住動作粗魯。
太喜歡了,喜歡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
…………
騎手把郴銘點的餐放在前台,到了午夜才被取走。
褚知和裹着毯子靠在床頭,等微波爐加熱餐點。
“很餓嗎?再等兩分鐘就好了。”
褚知和點點頭,雖然他一直躺在床上,但在這種事上,他也是消耗了很多能量的。
叮——微波爐停止工作。
褚知和聽到動靜把毯子丢下,慢吞吞地下床,小心翼翼坐在軟墊上。
郴銘撕開包裝袋,把筷子遞給褚知和。
他看着褚知和斯斯文文地進餐,内心湧起一股暖流。
褚知和突然擡起頭看着他,又指指自己的眼睛,“怎麼消腫?我還要上班,這樣沒辦法見人。”
郴銘用指腹摸了摸他的眼皮,“怎麼就哭得這麼厲害?”
褚知和扒開他的手,“……哭怎麼了,誰變成這樣都會哭,郴銘,昨天會不會是在做夢,我其實沒長觸手。”
“湯池裡有海水,你可以試試。”
聞言褚知和把頭低下去,他歎了口氣,但胃口仍是不減,搞得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在傷心。
吃到八分飽了,褚知和放下筷子,站起來去衛生間洗漱,然後趴到床上就開始睡覺。
又過了一天,他的眼消腫了,兩人開始去上班。
褚知和不是沒懷疑過郴銘,但這樣離奇的事遠遠超出他的認知,如果他的腿是被砍掉,然後接上怪物的觸手,他可以把這認為是人體改造,但他的腿還在,隻要不接觸海水,他的外表就是人類……
話雖如此,褚知和還是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來消化,他對海洋開始敬而遠之,就算是付承川約他去新開的露天海水遊泳館玩,他也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付承川對此感到十分詫異,褚知和順水推舟地告訴他,自己玩膩了,以後不會再下海潛水了。
付承川一面說好吧好吧,一面問他接下來要發展什麼愛好。
褚知和沒有頭緒,胡扯了一句心理學,因為最近他老是做奇怪的夢。
“心理學?你難道終于發現自己的男朋友不正常,要給他治病了嗎?”
“郴銘嗎?他很正常啊。”
付承川擺擺手,“一個能對男友的好朋友說出‘離我男朋友遠一點’的人,是正常的嗎?”
“郴銘這麼和你說過嗎?”
“當然了,難道我還會冤枉他?”付承川拿手比了一下,“我們就離這麼遠,我總不會聽錯,他說讓我去消耗多餘精力,别成天盯着别人的男友,哦也就是你,别老盯着你。”
褚知和自然不信,“但是郴銘不會這麼說話。”
付承川詫異地看着他,“那你就是懷疑我撒謊了?”
褚知和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别狡辯了,你就是這個意思!褚知和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你懷疑我?!太讓我失望了!”
“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是、是……”
“是什麼?他不可能那樣說話是吧?那是我冤枉他行了吧!”付承川十分窩火,一肚子氣沒處發。
“别生氣了,你之前不是對郴銘的印象還不錯嗎?”
“他都這麼和我說話了,我腦子有病才會對他印象好!”
“會不會是誤會?”
付承川笑出了聲,他簡直無話可說了,也再次認清褚知和就是非要喜歡那個神經病。
“算了算了,你們開心就好,咱倆以後别再聊郴銘,聚餐也别帶他,行嗎?!”
褚知和說好,然後兩人的話題拐到心理學,褚知和把自己的夢告訴給了付承川。
付承川聽着聽着突然大叫:“啊!我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哪兒?”
“不能記夢!夢做了就做了,就算再奇怪也不要刻意把它記下來。”
褚知和說:“我好像沒記,但就是這麼清晰,就像是真實發生過一樣。”
“那怎麼可能,哪有這種奇怪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