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做什麼!青天白日的,你,你不知羞!”
耶律連光推開她埋在自己頸窩間的頭
“雖然我有法子安撫好貴父那邊,但子嗣之事也得抓緊不是,我不努力些豈不是要讓夫郎受委屈?”
“你……唔!白……潇,妻……妻主,别……”
……
雖然今夜之後耶律連光沒有懷上子嗣,但卻為其隐瞞不報付出了代價
不過不知道白潇背後使了什麼手段,葛貴君當真沒有再尋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給耶律連光用,也沒再催促子嗣之事了
日子一如既往的平淡,白長弦那邊卻收到了一封郁羗儒遞送來的信件
當然,還是蒼耳送來的
臨近七夕,郁羗儒今年可不同以往,今年可是有未婚夫婿的人了,自然不能再一個人那麼潦草過去
早早打聽了民間過七夕的習俗,寫了信件派蒼耳送去給白長弦
有了上次的開導,這次郁羗儒特意寫了好像話,足足有兩頁紙那麼長
上面都是她這些日子做的事,何時會想念白長弦,平日裡又見着了什麼有趣兒的玩意兒
總之,随是些很瑣碎的事,卻叫白長弦看得不覺翹起了唇角
“九殿下……”
一旁站着的蒼耳見他笑得開心,忍不住好奇地喚了聲
“嗯?”
白長弦從信紙中擡起頭來
“那個……主子都和您說了什麼呀?”
說完又覺得自己這麼問似乎有些捷越,好像在打探九帝卿和自家主子的隐私似的,于是又撓撓頭,繼續解釋道:
“那什麼,您别誤會,屬下不是要打探您的隐私,就是跟在主子身邊那麼些年,還從未見她寫過這樣長的信件,有些好奇罷了,您不願說也沒事的……”
白長弦倒也不是小氣的,也不會誤會蒼耳的用心,無非就是真的好奇罷了,畢竟郁羗儒身邊的人,他還是信得過的
隻是這信中雖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甜言蜜語,但白長弦也不知因為些什麼,不想将它分享給旁人看
拿着信紙小小思索了一番,最後擡起頭來看向蒼耳,學着郁羗儒的樣子,故作神秘道:
“你日後有了心儀之人便會知道了。”
說罷便回屋裡給郁羗儒回信去了
“心儀之人?”
怎地現在九殿下說話也學得主子那樣神神秘秘的,讓人聽不懂了
蒼耳站在院中,眨了眨眼看向正在收拾茶具的小竹,問他
“你知道嗎?”
小竹自然是不知道的,是以隻能沖蒼耳搖搖頭,繼續收拾去了
得不得答案,蒼耳隻能默默思考着,想象自家主子那麼長的信件裡回寫些什麼
想來想去卻還是覺得,自家主子不會是寫了好些兵術拳法去給九殿下學習吧
這九殿下身子嬌弱之事,滿京城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這兩人馬上要成親了,主子擔心殿下的身體,寫這些來讓他強身健體也說不定
越想蒼耳越覺得有道理,最後白長弦寫了回信出來交給蒼耳的時候,他已經一臉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