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郁羗儒用輕功帶白芋看了小鳥以後,白芋對郁羗儒的崇拜便一路高升,甚至超越了她的親生母親
整日都鬧着要找舅母玩兒,即便有時候郁羗儒冷了臉不耐煩她也不怕,反而對她言聽計從,在她面前很是乖巧
看得白潇心中不由得泛酸,隻覺得女兒背叛了自己
白芋膽子大,連冷下臉來的郁羗儒也不覺得害怕,即便當下調皮挨了嫌,過會兒又回扯着衣角笑得一臉不值錢的去找她玩兒
對于這一點,郁羗儒自己也很是驚訝,就連軍營裡那些個小皮頭,雖然崇拜她,但如果犯了事讓她訓斥一頓,之後再見自己也像老鼠見了貓一般的慫
對于白芋的親近,她倒也覺得新奇
這孩子,倒是比她母親父親還讨喜些
直到白潇要回京處理公務,一家三口準備回去那天,還依依不舍地趴在郁羗儒身上賴了好久
六七月份,正是夏季熱感重的時候
随着月份大了,白長弦的肚子也漸漸鼓了起來,對于有了孩子才愈發有實感
白長弦在院子裡坐着,手放在肚子上,目光也停在肚子上一動不動,感受着孩子的動靜
郁羗儒拿了水果來,摘下一顆葡萄喂到白長弦嘴邊
“了了在幹什麼呢?”
順着郁羗儒的手咬下葡萄,冰涼的觸感在舌尖炸開,緩解了些夏日的炎熱
舒服得眯了眯眼,白長弦拉着郁羗儒的手放在鼓起的肚皮上
“孩子方才動了,踢了我一下,你摸摸。”
“踢了你一下?疼不疼啊,難受嗎?要不我讓太醫來看看?”
第一次照顧孕夫,郁羗儒首先想到的被孩子踢了一腳會不會傷到自家夫郎
對郁羗儒的反應白長弦感到甜蜜的同時也覺得好笑
“孩子才多大力氣,怎麼會踢疼我,隻是想讓你感受一下孩子的動靜而已。”
“哦哦。”
似乎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大了,郁羗儒尴尬地摸了摸鼻頭,把手輕柔地放到白長弦的肚子上
兩個人都鄭重地盯着肚子看了許久也不見肚子裡的小家夥再有什麼動靜,好像方才隻是睡夢中突然驚醒的一腳而已
白長弦呆呆地擡起頭來看着郁羗儒
“無礙,下次再感受也行。”
郁羗儒收回手,笑着摸摸他的發頂
天色漸漸暗了,兩人在院子裡吃着水果閑聊了一會兒郁羗儒便抱着人回屋休息去了
安靜地趴在郁羗儒懷中,等她把自己放在床榻上,然後熟練地被人伺候着躺下
一開始對于郁羗儒偏要親力親為抱他回屋,照顧他更衣休息這件事白長弦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就是他幼時母皇也不會這麼照顧他,自小對于這樣親近的事都是小竹做的
但他反抗無果,日子久了也就習慣于郁羗儒體貼的照顧,并且十分享受其中
隻一件事,他如今還太能接受,以至于每天晚上郁羗儒都要又威逼利誘又輕言哄騙着才能讓人幫忙
“過來,我輕輕的好不好?”
郁羗儒拿着太醫準備的膏藥,站在床頭輕聲哄着
“我不要!”
白長弦縮在角落,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臉上俨然是大寫的拒絕
“了了聽話,要謹遵醫囑是不是,快過來。”
對于每天晚上的這場拉鋸戰,郁羗儒已經習慣了,因此她是抱着十足的耐心和志在必得的想法的
“我……我自己來也是可以的,不用你幫忙了。”
有了前幾個晚上的經驗,怕被抓住,白長弦又拉着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企圖把自己埋進去,這樣郁羗儒便不能看見自己了
“你自己來怎麼方便,太醫都說了要揉開,否則後期會更難受,你這身體如何受的住那樣的漲疼?”
白長弦想了想前幾日沒有郁羗儒幫忙按摩的時候,胸前已經開始有些酸脹的難受了,雖可以忍受,但隐隐約約的難受也足夠磨人
也是因為那晚他困得不行,但身上的不爽利着實磨得他睡不着,這才讓郁羗儒發現了這事,第二日便找了太醫來看
太醫說這是男子的身體為孕育子嗣做的準備,他身子弱,可能會更為難熬一些,後期更甚
于是開了藥膏,說是适當按摩有利于緩解這種難受,因此郁羗儒便當仁不讓地接下了這個大任
被郁羗儒哄着按摩過後,這兩日是要好過些了,但其中的羞恥難耐白長弦卻難以接受
“我可以的,那手法這兩日我已經學會了,很熟練的,我自己來好不好?”
眨巴着濕漉漉的眼睛,白長弦企圖喚起郁羗儒的一絲縱容之心,能讓他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