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郁羗儒并不吃他這一套,畢竟這不僅關乎白長弦的身體,更因為,在她手下享受按摩的小夫郎實在是有些誘人美味
即便吃不到,但因着一些不可言說的惡趣味,郁羗儒承認她也很是享受其中的樂趣的
眼看着兩人已經拉扯了接近兩刻鐘了,郁羗儒自覺給自家夫郎的準備時間已經足夠長了
于是擡起腿,膝蓋壓在床邊,長臂一伸将被子拉開
眼見自己拉了好久才築起來的窩被人一拉就開,白長弦驚恐地就要逃去床的另一邊,隻是他動作再快,又哪裡能逃得過一個武力高強的女子
郁羗儒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要逃跑的兔子,勾着腰肢将人圈在自己懷中
“呀!郁羗儒!”
被有力的手臂扣在懷中動彈不得,白長弦隻能無力地瞪着眼睛看她
“好了好了,了了乖,别鬧,一會兒便好。”
這套流暢這兩日幾乎沒日都要上演一遍,郁羗儒熟得不行,熟練地低下頭去親親男兒的眉目,輕聲哄着
環着腰,另一隻手臂穿過膝彎,一使力抱着懷中的人一起調轉了方向,讓白長弦坐在自己腿上
“你讨厭死了!”
掙紮不開,白長弦隻能氣鼓鼓地獨自生氣,擡起手掌不輕不重地拍在郁羗儒的肩臂上
那點力道對于郁羗儒來說自然是不痛不癢的,是以她一邊親親抱抱哄着人,一邊熟練地打開小藥罐,挖出适量的藥膏
寝衣的料子輕薄順滑,腰間的系帶一拉便開了個徹底,白嫩的肌膚大片大片地裸露出來,展現在郁羗儒眼前
見此,白長弦隻能紅着臉放棄掙紮,整個人直接生無可戀一般癱軟在郁羗儒身上
“你輕一點……”
喉間不自覺滑動,郁羗儒将人安安穩穩地放到床榻上躺好,努力摒除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想着太醫給的按摩方子上畫的手法
把藥膏在掌心間搓化,神色認真地在白長弦身上按摩着
“好。”
偶爾按摩到淤堵處,稍稍使些力,白長弦便要抓着被子,壓低聲音受不住地低低嗚咽着喊疼
于是郁羗儒又隻好把動作放親,柔柔地哄着人,在他面頰上落下安慰的親吻
“了了乖,一會兒便好。”
白長弦沒臉看她,也沒辦法回應她哄人的話,全程把整個臉都埋在枕頭被褥間不去看
按摩到後面,熟悉了郁羗儒掌心下的力度,終于在這場按摩中感受到了些許舒适,他竟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隻剩下郁羗儒對着敞開的白皙皮肉按耐下不合時宜的想法
許久之後,待一切終于結束,郁羗儒蓋好藥罐子,收拾幹淨殘留的藥膏,替人攏好衣服,目光上移落在夫郎安靜紅潤的熟睡面龐上
“你倒是睡得安穩,小沒良心的。”
心念一動,想起白長弦白日裡說的話,于是手心又覆上夫郎隆起的腹部
似乎是感受到母親的觸碰,突然一陣輕微的顫動打在手心,郁羗儒心中一驚,連忙緊張地朝白長弦看去
見他還安安穩穩地睡着,似乎并沒有被肚子裡小家夥的動靜吵醒,這才放下心來,把目光重新落在肚子上,彎下腰靠近幾分,小聲道:
“小崽崽,爹爹睡着了,你可莫要再鬧騰他,小孩子需得早些睡覺,可明白了?”
不知道肚子裡的小家夥有沒有聽明白了母親的話,總之掌心下的皮膚不再有動靜,郁羗儒于是滿意地移開手掌
起身去熄了燈燭,在白長弦身側躺下,把人抱在自己懷中,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好夢。”
有了郁羗儒的悉心照顧,認真按摩,白長弦夜裡确實不再被胸前的脹痛鬧醒,這一覺睡得格外安穩
但是次日醒來,視線對上郁羗儒俊美的面龐,想起昨夜裡女人霸道的動作,不容拒絕的拉過自己來,心中又生氣遲遲的氣
一手撐起身子,食指虛空點在郁羗儒額頭前,幼稚地洩憤
“你最讨厭了,每次都這樣,等寶寶出生,我定要同她說你的壞話!哼!”
以郁羗儒的敏覺程度,在白長弦有動作的時候就醒來,隻是感受到他在自己面前的動作,這才沒睜開眼睛
誰料能聽到白長弦這樣幼稚的洩憤話語,隻覺得又無奈又好笑
一把抓住白長弦在自己面前作亂的手,握住放在自己唇邊,沒有睜開眼,隻淡淡說道:
“那我也要同她告狀,說她父親格外難哄,一點疼都受不得,還不聽話。”
被郁羗儒的動作驚到,白長弦生氣地收回手躺下
“你又裝睡!”
郁羗儒沒反駁,長臂一伸把側過身去用背對着她的夫郎拉到懷中抱着
“了了乖,我們賴會兒床吧。”
沒有回應,白長弦卻暗自勾了勾唇角,又閉了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