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幸好自己往常與她相處融洽,這樣的人,能做朋友當然比做敵人來的好。
這是陸幻儀和管藏夕婚後首次共同出席活動,倆人的朋友圈因為他們的關系開始交融,絡繹來往的好友通過互相介紹熟悉起來,過往就有交際的幾人關系更加親近了些。
倆人的親密無間也落在了所有人眼中。
江枝靠近了以往熟悉的顧憐珩,這位少爺揮金如土,捧了不少人。
“顧總,好久不見。”江枝喝盡了自己杯裡的酒表示誠意。
“噢,江枝啊,上次見面還是頒獎禮對不對?”
“顧總好記性。”
“我這爛記性對女美女有優待,都是記在心裡的。”
江枝配合的笑笑,心裡對他吹捧的話聽完就過,“倒是想跟顧總打聽一個人。”
“誰啊。”顧憐珩不以為意,視線漫無目的追随着場中人。
“陸小姐,不瞞您說,她最近跟我一個劇組在拍戲呢,今日一見我怕有什麼地方不到位,所以想……”
顧憐珩終于轉過來看她,打量片刻突然笑了,“原來是這樣啊,管藏夕人可真行。“
“管藏夕?”江枝一驚,她當然聽過這個名字。
“聽說過就簡單了啊,”顧憐珩意味不明看着她,“他倆兩個月前結的婚,家裡低調沒有請媒體,都是圈子裡熟悉的人,你們不知道也正常。”顧憐珩說,“好好捧着就行了,管家人那記仇的德行不用我多說吧。”
“他是管亦風的弟弟。”江枝冷汗涔涔。
“對,而且他脾氣說起來,沒有管亦風的好。”顧憐珩笑了一下,覺得她突然變白的表情有點好笑,“怎麼這麼個表情啊,出什麼事了?“
“沒,沒事。”江枝迅速回複自然,笑着應答。
“行吧。”顧憐珩沒有這麼大的好奇心追問。
陸幻儀和管藏夕寸步不離參加完晚宴,喝的不算多,倒是被冷的夠嗆,她沒有與人合影的習慣,與管藏夕站在一邊瞧着常思悠上前與江枝合影留念。
不愧是熒幕上瞧着完美無缺的臉,盛裝出席,陸幻儀都忍不住一直看她。
管藏夕側身一頓,擋住了她的視線,“看什麼,這麼出神。”
“看帥哥,”陸幻儀打了個哈欠,感覺一場交際真是比拍戲還累,“我看還是回劇組拍戲吧,你幫我去買點東西就行。“
“想要什麼,給你買套首飾可以嗎。”管藏夕說。
“這話說的這麼謙虛做什麼,那給我買兩套吧。”陸幻儀眼中泛着狡黠,“那今天晚上結束我直接回了,你别送了。”
管藏夕驚訝看她,“誰說要送你了。”
陸幻儀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才準備出門,坐在沙發上的管藏夕見她收拾好出來跟她一塊下去。
陸幻儀手裡拿着眼罩,跟在他身後,走着走着,停在了一輛陌生的車前面。
“怎麼?”
“給你換輛房車,按照你喜好定制的,所以晚了一點。”管藏夕說。
陸幻儀進組不到一周,管藏夕的房車就送過來了,連同後來給的SUV和方便嘚嘚出門買東西的小轎車,陸幻儀在劇組的車兩個人都開不過來。
現在管藏夕又給她換了一輛。
“招搖了一點。”陸幻儀開門上去看,裡面的配色是金白色,瞧着适合休息的顔色,“不過挺喜歡。”
“你這個劇快收尾了是不是。”管藏夕站在車外與她說話,她的戲份就是女三号,在劇組内殺青時間就這幾天。
“對,你給我安排的戲什麼時候開?”
“休息一周然後進組武訓,”管藏夕說,“言徊随時待命。”
陸幻儀在車内沒有說話,管藏夕等了一會,問:“怎麼不說話?”
陸幻儀從車門口探出頭來,“說什麼,謝謝你?”
“管藏夕就是管藏夕啊,”陸幻儀意味不明說道,“那我等你安排。”
回去的路上,陸幻儀躺在房車内假寐,嘚嘚在旁邊剝花生,剝完一袋用塑料袋裝好,又開始剝蓮子。
她總是愛給陸幻儀煮湯,大冬天的喝下去暖洋洋的。
上個月過年陸幻儀都在劇組,新年那幾天隻能給家裡唐女士他們打視頻電話,不過多年來對方早已習慣,今年都已經早早出門過節去。
陸幻儀半夜到達,嘚嘚拿着行李包與她一塊上樓。她給管藏夕發了消息,說自己到了。
管藏夕拍了兩張邀請函,“準備給你填滿衣櫃和珠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