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門邊沒有放她進來的意思。
于瑰起身拍草,“不過今天除了來看你死活之外還有一件事,”涉及到求人,她讨好地笑,“我的意思是,需要你的幫忙。”
于瑰掉鍊子的次數比她靠譜的次數少太多,還是不能輕易相信為好。
管藏夕一臉狐疑沒有打消她的積極性,她将自己打算和盤托出,“跟我去一趟Y城,我今年的目标能不能完成就看這朝了。”
管藏夕正要開口拒絕,于瑰早有準備,劃出相冊照片給他看,上面是一套項鍊和戒指,身為珠寶設計的于瑰酷愛去拍賣這些珠寶,能夠得她收藏的飾品一定價值不菲。
“你幫我,這套送你老婆。”于瑰說,“你老婆之前不是喜歡這個設計師嗎?這個忙你幫不幫?”
管藏夕擡眼看她,“時間。”
陸幻儀上車後閉目養神,拍攝的地點離這不遠,隻有二十分鐘的路程,湊上早高峰倒是堵了十來分鐘。
到達目的地,錢姐指着桌上的外賣包裝,“吃點然後開拍?”
“嗯。”到化妝桌前坐下,拆了個包子還沒入口,交代完攝影師事情的錢溫倚靠桌邊,“怎麼,心情不好?”
“哪裡看出來的?”陸幻儀失笑。
“沒有最好,個人情緒不帶到工作上才是專業的态度。”錢溫拍拍她的肩膀沒有多問,确定理念流程沒有問題退到了屋外打電話去。
今天她拍的這套寫真是皮衣摩托,陸幻儀身材這兩個月有意在控制鍛煉,體脂降下來了,線條流暢度也大幅度提升,原圖出來的樣子瞧着幾乎不用怎麼修。
硬照出來她也是松了口氣,證明這些天的克制是有效果的。
陸幻儀今天上午的拍攝很順利,她原本就是攝影師,拍攝過程中對于攝影師想要的點她自己也進行了溝通,讓她意外的是攝影師之前也看過她的作品,雙方很愉快完成了工作。
回到車内已經是下午一點,陸幻儀餓的肚子咕咕叫,邊擦唇膏邊跟嘚嘚商量晚上吃什麼。
還沒有個結果,手機響了。
是言徊。
“怎麼了,什麼事?”
“想找你幫個忙,可以嗎?”
陸幻儀沒有立刻答應,清清嗓子,“你先說。”
“就跟你之前要我幫忙的一樣,”言徊說,“跟我去一趟Y城參加家宴。”
沒等陸幻儀說什麼,他率先保證道,“放心,我家裡的人不會認識你。”
“是跟我之前讓你幫的忙一樣。”陸幻儀明白他為什麼來找她了,“什麼時候?”
陸幻儀下一個拍攝在後天,拍完之後有幾天的休息時間,休完到時候一塊進組武訓,她把時間跟言徊說。
“到時候我來接你。”
“好。”她答應下來。
到了約定的時間,陸幻儀出門發現管藏夕早早也已經出門,想來公司的事情确實很多,昨天跟唐女士打了電話,聽她說管亦風已經召他是不是回總部,想來在錦年他也待不了多久。
她自己在家呆了半天,臨近十一點管藏夕給她來了電話,說是人在門口等着,讓她收拾好下來。
對于今天是管藏夕來給她做司機,陸幻儀沒有絲毫意外。
倆人昨天就對過口供,今天身上是臨近的米灰色,陸幻儀的耳環還是管藏夕選的。
“複習一下,老婆。”
陸幻儀噼裡啪啦按着手機,“老公你說什麼呢,我們不是一直甜甜蜜蜜嗎?”
管藏夕戴上墨鏡,“是啊,那就出發。”
到酒店下車後,陸幻儀像是習慣成自然,伸手搭上管藏夕,兩人手牽手上酒店,待了不知道多少個地方的戒指久違的出現在了它該在的地方。
陸幻儀說:“你哥是不是要你回總部了?”
“出了點意外。”管藏夕沒有瞞着她。
“不要因為我打亂計劃,”陸幻儀即使多後知後覺也知道管藏夕接錦年是為了她,“你以為我會一直做演員?”
管藏夕聽她的語氣是又有了主意,笑着問道:“還想做什麼?”
“暫時沒有想到,想好了再告訴你。”陸幻儀說。
等到包廂,倆人是最早到的,許久不見的唐女士陸先生還有管亦風悉數到齊,一場午飯不僅是聯絡雙方的家庭感情,更多的是管家兩兄弟和陸良隆讨論管家最近出的事情。
唐女士是從來不參與這個的,拉着陸幻儀讨論前段時間國外買的飾品,她對陸幻儀演的戲也很好奇,要了好多照片來看。
陸幻儀分神聽着他們聊天,一直聽下來感覺也不是什麼大事。
回去的路上管藏夕笑她,“怎麼吃飯的時候豎着耳朵像隻兔子?”
陸幻儀冷哼一聲,“我怕你們破産,還得我給你們兜底。”
管藏夕笑意不改,“這個念頭你這輩子也隻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