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初:“直白的說就是要幹個三天三夜是麼?”
楚修:“你還真是......夠直白。”
歲初:“那你跟蕭判......”
“哎,哎,哎,我倆沒有啊!我倆都單身,我倆清白着呢。”楚修差點急眼。
歲初試探性問:“你倆日子也不短了,沒這方面打算?”
他倆平時玩的比誰都花花,要是他倆都受不住這姻緣契,估計自己也夠嗆。
“沒打算,我倆有今兒沒明兒的。小初初我勸你也慎重,這可不是人類世界結了婚還能離婚的事兒。”楚修語氣一貫的大大咧咧,這會兒倒是挺嚴肅。
“楚修我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嗎?你給我判了個死刑,還這麼沒完沒了的,你自己這樣釣着我就算了,你别摻合人家兩口子的事兒。”蕭判官難得一口氣說這麼長的話,難得臉上多了點情緒。
蕭執岸這樣失态也着實吓着了楚修,小判官頓時紅溫:“你幹了什麼你心裡沒數嗎?你還說我?呵,你跟你那表弟......”
“我最後一次跟你說,我那天去極樂坊就是接喝多的蕭樂央,我從來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你心裡猶猶豫豫找各種理由拖着我認了,誰讓我犯賤喜歡你,你拖多久,我等多久,但是你别再拿我沒做過的事情來當借口。那天的事情,你自己心裡也清楚。”
蕭執岸一口氣說完,轉身就走。
楚判看着那背影,第一次見那人失态。
“我先回去了小初初,你不知道的事情問天彥就行了,他有經驗。”然後一溜煙追着那拽二代跑了。
“臨走臨走,還給我扣了個屎盆子。”天彥從後面走過來,酆閻已經頂着那隻小鵲鴉離開了,忘川的人也陸陸續續散了,留下了滿河的點點星光。
“還說呢,你瞅小霧和小年那鬼樣子,我差點也就跟他們一個樣了。你給我說清楚,這是什麼要命的契約。”
“那是師兄們下手沒輕重,我不會那樣,你相信我。”天彥滿眼深情一本正經。
歲初:我信你都有鬼了!
“所以,真的是三天三夜?你還真有經驗?”
歲初:你敢有你就完了。
“我雖然也是第一次,但是,我會掌握好分寸的,不會讓你難受的,你之前也很舒服是不是?不過就是把快樂延長了一些時間。”
歲初:您還真是,神能說啊!
見歲初壓根不理會,神君開始繼續pua:“我真的不會傷害你的,不會讓你受傷的,我們可以定個安全信号,你不想了就告訴我,這個也不是要一直,你看绯年還有時間打視頻呢。”
“我會讓你好休息好的,這個真的不是什麼問題,我就是,怕,怕你不願意和我結姻緣,”
“我不是怕,嗯,我是有點怕。”歲初并不是怕天彥下手沒輕沒重傷了自己,他是怕兩個人挨不住這漫長的歲月。
“等我們回家,你要和肆爻剝離開,到時候,我們再準備,這個是要準備一段時間的,但是,小白,不論什麼時候,這個契約都在,隻要你想,我都在。”
歲初走到他面前,環抱住神君,臉蹭着那胸膛,給對方安撫。
回到住處,天彥沒再折騰他,這幾天小白蛇體力透支嚴重,再折騰估計要翻臉了,為了往後的幸福,為了三天三夜的快樂,神君大人忍下了所有。
入夜,歲初呼吸平緩,睡得很安靜,天彥起身走到窗邊貴妃軟塌,映着月光,他掏出了懷裡的乾坤袋,那裡裝着酆閻在忘川給他的東西。
酆閻當時直接把那乾坤袋扔給了他,說了句:“我知道你這萬年都在為那條小白蛇尋回真身,但你也知道,天雷劫當時把他劈得幾乎魂飛魄散。能找回來或者塑真身自然是好的,但也不是一朝一夕,他總不能一直靠你的神識活着,你把他從肆爻身上剝離出來已經廢了很大精力,就算肆爻現在不出來,你也有殆盡的時候。”
見天彥沒有拒絕,酆閻又繼續道:“這嬰孩,雖然沒有原身好使,也是觀音坐下修得百年的好皮囊,總歸是個臨時的歸宿,他那副小白蛇的身子用不了多久,肆爻的事情若是被天界知道,估計又是一番大亂,到時候歲初的事兒也瞞不住,蕭執岸讓我把這個給你,他當時也是給歲初拍下來的,你留着,以備不時之需。”
天彥道了聲謝,收了起來,對酆閻說:“你和夜幽是怎麼勾搭到一起的。”
酆都大人眉毛一挑:論精明還得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