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同時看向他，再轉頭看那證書，确認上面的金屬成分後，又不約而同地看回他，六目相對，空氣安靜了一秒。

姜姜眨了眨眼，開口問：“沒了？”

沐陽微微一愣，随即點頭，“沒了。”

女孩們家裡都開了公司，對做生意也有點經驗，看小老闆這一竅不通的模樣，不由笑出聲來。

“哎呀小哥哥，做生意不能這麼做的！”小雅笑彎了眼，調侃道，“要介紹它的功能、材質、特色，你得吹它幾句啊。”

姜姜也笑着附和：“你這麼腼腆，怎麼賣得出去啊。”

沐陽被兩個還未成年的小女生這麼調侃，也不惱，隻是輕笑道：“這些東西……我也不知道怎麼介紹，就賣給有緣人吧。”

“合着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呐。”小雅樂不可支，她靠展櫃上，多看了幾眼裡面的首飾。

她是真的很喜歡那款手镯，線條簡潔流暢，齒輪狀的金屬片帶着一點未來機械感，又酷又拽，正合她的審美。

她轉頭看向沐陽，“小哥哥，我買這個手镯。”

“好。”沐陽把手镯從展櫃裡拿出來，遞給女孩。

小雅戴到手上更喜歡了，手镯上的雕紋是機械風的，圈口還可以自由伸縮。

“好看！”姜姜湊近看了一眼，驚歎道，“好精緻啊。”

“嗯，就這個了，”小雅舍不得摘下來，直接拿出手機掃碼，“888是吧，小哥哥。”

沐陽點頭。

小雅付完款，愛不釋手地摸着手上的手镯問姜姜：“你有喜歡的嗎？”

“沒有。”姜姜搖頭。

其實她看中了一隻鑲着淺紫色寶石的戒指，可惜标價68萬，即便她家境不錯，這種完全不了解材質的飾品她也不敢貿然下手。

既然這裡沒有了她們想要的東西，兩個女孩笑着向沐陽揮手告别：“小哥哥，我們走啦。”

“稍等一下。”沐陽忽然開口叫住她們。

“嗯？”兩人停下腳步，回頭疑惑地看着他。

“手镯還需要激活。”

“激活？”小雅愣了一下，“這不就是個手镯嗎，激活什麼？”

沐陽指了指她腕上的飾品，“你用食指按住那個齒輪裝飾。”

“這個？”小雅疑惑地看着那片像是裝飾的金屬圓片，雖然心裡嘀咕，但還是将右手食指緩緩按了上去。

“按住五秒就好。”沐陽耐心地說道。

小雅有些狐疑，但見他神色認真，也隻好照做，默默倒數着時間。

五秒過後，她忽然瞪大了眼睛，幾乎是本能地倒吸一口涼氣。

她面前的空氣突然泛起一圈圈細小漣漪，緊接着，一個小小的立體空間虛影憑空浮現出來。

她的眼睛快速眨了幾下，猛地轉頭抓住好友的手臂，“姜、姜姜！你看到了嗎？！”

姜姜一臉茫然：“看到什麼？”

“我、我面前有個小房間！”小雅激動得語無倫次，連比帶劃地描述，“大概……就這麼大。”

“你眼花了吧？”姜姜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哪有什麼房間？我什麼都沒看到啊。”

“有的！真的有！”小雅看到那東西會随着她的目光移動，想到剛才的“激活”，她立即沖到沐陽面前，“店主小哥哥！你肯定知道這是什麼，對吧？”

沐陽點頭：“你買的這個叫空間手镯，你知道嗎……”

“真的是随身空間？！”小雅激動得幾乎跳了起來，“我以為這種東西隻在小說和遊戲裡有！”

她身邊的姜姜卻忽然警惕起來，大聲質問沐陽：“你對我朋友做了什麼？”

話音剛落，她的瞳孔猛地放大。

小雅手中的背包突兀地憑空消失，片刻後，背包又出現在她手中。

“哇啊啊！”小雅一聲尖叫，幾乎把屋頂都震翻，“是真的！真的能收進去！還能拿出來！”

姜姜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半天才找回聲音：“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眼花了？”

“我們都沒瘋！”小雅瘋狂搖晃她的手臂，眼神灼熱地看向沐陽，“小哥哥，這些首飾是不是都有空間？”

沐陽輕輕點頭：“這個展櫃裡的，全部都是空間飾品。”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這些飾品有什麼區别了吧？”小雅壓抑不住興奮追問。

她有些明白店主為什麼不主動介紹商品了，換作她們剛進門時聽到有人說“空間飾品”，恐怕隻會覺得對方腦子有病，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