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所以那次歸鴻山上她還疑惑,以為是什麼性子大變他們見到她的第一眼才會呆愣一瞬,原來是都以為她“死而複生”才害怕。
這樣就正常了,差點變成靈異小說了。
“你真名叫什麼?”
“滕淇,和這個一模一樣。”
聞雨寒一言難盡的望着她:“我會為你找到你原來的身體,讓你不再受困于此。”
保真嗎姐妹?
那太好了!
就是嘴邊的話突然變成了:“額,恐怕是不行了。”
“她煉化了你的□□?”
倒也沒有如此倒黴。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沒有□□。”
“那你是哪個世界的人?”
滕淇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須,高深地說道:“其實我是上天派來的人。”
她都穿書了,可不是上天的旨意嘛!
“不管如何,倘若你不是她,那你便是我們靈霄劍派的七長老,也是我們的師妹,我們自會護你一世安危。”
“可若是你騙了我,”聞雨寒危險地眯起雙眸,臉色微冷,“那你的結果隻會比原來更慘。”
“安啦,大長老,我若是她,又怎會與你們虛與委蛇,難不成忍氣吞聲去賭一個沒有未來的結果嗎。”
她才不在乎什麼你仇我報的事情,誰會想不開自讨苦吃呢。
說完她便朝着屋内走去。
“她說,她曾看到了一本天書,上面寫着她會死于宋樾之手,還說什麼,現下已經發生的事情和天書裡面的事情全對上了。”
“所以她從禁書裡學了一種法陣,要獻祭靈霄劍派所有人,來改寫她所謂的命運。”
滕淇腳步一頓:“多謝大長老提醒,但我不是她。倘若真有所謂的命運,那我也不會來到這裡。”
“我所能做的,不過盡人事,聽天命。”
聞雨寒颦眉:“你可以接着喚我師姐。”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去歇息了。”
這種情況還什麼師姐師兄的,怎麼感覺主線任務又上難度了。
也不知是不是聽完聞雨寒這番話思慮過重,滕淇一整晚都在夢裡被雷劈,死了又複活,複活了又接着被劈,旁邊還站着五個人一直說她就是原主。
天殺的,原主到底帶給了她什麼,怎麼一點好事沒有,全幾把的是容易被人取性命的爛事。
感覺都可以去找幾個保镖保護幼小無助又可憐的她。
就這樣她頂着兩隻熊貓眼,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出了門,好巧不巧就碰見了剛打開屋門的宋樾。
“師尊日安。”宋樾冷淡地說道。
“安。”滕淇有些莫名,之前不是還玩得好好的嗎,怎麼參加了個比賽就這麼冷淡,像是回到了她剛穿來這個世界的時候。
難道宋樾一直在和她假玩?
不對,應該是到青春期了。
作為家長的滕淇,還是很大度的原諒了宋樾的無禮。
人嘛,一生中總有那麼幾年是青春期。
“七師妹,我找你好久,”迎面走來言笑晏晏的聞雨寒,以及她旁邊的師玉堂。
“大長老,”滕淇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徒弟學藝不精,特地找我來請教道法,先失陪了。”
走出幾步後,她才發覺并未有人跟上,回頭一看,宋樾依舊站在原地,顯然是不想給她這個面子。
聞雨寒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向二人:“既然徒弟不聽話,那換一個就好了。”
“長老不聽話,那我得想想該怎麼處置,雷劈呢還是什麼。”
“這是什麼話,大師姐,四師兄,你們還不了解我嗎,我怎麼可能是那種為了教導徒弟而舍棄同門情誼的人。”
說着滕淇就挽上聞雨寒的胳膊,雄赳赳地就跟着他們走了,途經宋樾的時候也不忘踩他一腳。
逆徒。
前腳剛踏進師玉堂的房間,後腳門砰的一聲就被關上。
“師妹,現在這種局面也并非我本意,昨晚隻是吓唬你的。你既然不是她,那我們就不會對你做什麼。”
“是啊師妹。”
“不敢不敢,我本來就不是你們的師妹。”
“诶呀,師妹,”聞雨寒親親熱熱地環住滕淇的肩膀,“從見你第一面起,我們便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對你平時的行為也好,語言也罷,當然都是出自真心。”
“對呀,滕師妹,你又何必對我們抱有這麼大的警惕心,我告訴你那些事情也并非是要威脅你,我們中間隔着一層屏障始終不好交流。”
“現在你不就不用再為此事提心吊膽了。”
嘶,這兩人一唱一和,感覺有點被說服了:“好吧。”
“小師妹~”
滕淇立即擡手擋住了聞雨寒貼過來的臉頰,無奈開口:“你也得給我個緩沖過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