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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浮,這位是?”走到遂晩面前她很慈和地注視她,眼底含着笑意,讓人感到溫潤舒服。
原來盛堂朗潤端正的相貌、包括那雙出奇好看的眼睛來自于她,溫文爾雅的态度更是一脈相承。
“是我的同學,白遂晩。”盛堂跟母親介紹,又對她說:“這是家母。”
遂晚見禮:“盛夫人。”
溫蔓撫了撫她的肩,分寸掌握地很好,不親不疏:“不必拘謹,一早就看見你了,和羅浮一起,這陣子才過來問候。瞧着是個知書達理的孩子,羅浮今年春季去念了大學,很是癡迷,這麼快就把要好的同學帶到家裡做客來了。”她含笑遞眼信給盛堂,“可不能慢待了人家。”
“這是自然,母親。”盛堂應道。
溫蔓又說:“羅浮他爹老來仍是個古闆倔犟的脾氣,方才見了羅浮,又惱他自由散漫,歸家時常沒個準信,并非針對你,白姑娘,切莫見怪。”主母本不必同外人且還是晚輩解釋家事,溫蔓這樣說,令遂晩感到出于善意的尊重。她言語中似嗔實悅,看得出夫妻感情幾十年如一日,十分和睦。
遂晩搖搖頭表示不介意。心中卻想,原來盛堂的字是“羅浮”。
隻是不知作何解,梅花?浮屠?改日尋個機會問問他……
晩餐時間一盤盤菜肴由傭人端上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