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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失效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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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挑了挑眉,表情有一瞬間空白,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千年前古藍星部分地區确有這些習俗,但現在,誰用拿東西祭奠。

“給誰?”

“我弟弟。”景末伸手拿了塊擺盤精緻的糕點,“他家裡人比較信這個東西。”

男人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精瘦的小臂,随意搭在沙發上,食指有規律地敲着沙發的皮料子,似乎在想分析他的話的真實性。

兩人就這麼詭異沉默地放空,一個盯着桌上的茶點,一個仰頭望着天花闆上的燈。星艦細微地抖動一下,男人好像如釋重負,“到了。”

星艦停在樓頂,景末從此處能眺望這一大片修建整潔大氣又不失莊嚴的潔白房屋,錯落有緻,似乎又和八卦能扯上點東西。景末不懂風水,但總覺得腳下這棟建築是這一片平地之中位置最好的。

躊躇片刻,他旋即轉身跟在男人身後,其實剛才遲疑的那一瞬間,他已經規劃好了逃跑路線,雖然實施起來可能有點困難,畢竟隐藏在暗處的防暴設備可不是吃素的。

一路走過,靜悄悄的沒有一個多餘的人。最後,男人停下,景末從他背後探出頭,這是……辦公室?

他把他領到哪兒來了?景末莫名煩躁,壓下打翻這群人逃跑的沖動,對門後的東西産生不正常的抵觸。那個糙漢手下在門禁處生物識别後,厚實的門嘎哒一聲彈開一條細縫,手下恭敬地推開大門,而後欠身退開。

寬大的椅子将辦公桌前的人擋了個嚴實,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他緩緩的轉過來。

一個溫厚又不失精明與雷霆手段的标準正派領導人模樣。

大門在景末身後合攏,這間辦公室窗明幾淨,光線透過玻璃灑滿了半個房間,像一汪流淌的池子。

“外甥快過來,讓我看看!”嗓音并不粗犷,但也絕對不綿軟,反而有種韌勁,這人以柔克剛的那種強大内核讓景末不由得正視,他擡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所謂國防部部長助理,示意:“他叫你呢。”

心裡暗戳戳地想:你不是他兒子嗎?怎麼又叫外甥,貴星球關系真複雜,不過……會不會是他和義父那樣的關系?

可男人遲遲不動,隻是真誠一笑,手虛虛搭在景末背後,輕輕推了他一下,“他在叫你。”

景末人還在茫然中,總統先生的熱情卻猶如赤道熱浪一般席卷而來,一把抱起景末高高舉起,還在空中轉了半圈,把景末駭的着實夠嗆。

目光都無處可放,景末好不容易對上助理的視線,助理笑夠了才提醒,“爸,你沉穩點,吓到我表弟了。”

“哦哦,外甥,我就是太激動了。”總統依言把他放下。

咋,他土生土長的帝冥星人居然和花亞星總統家族有這種交集?!

“我媽媽……真的是你妹妹啊,我以為隻是重名。”景末不可思議地喃喃道,不知道作何感想。

一個黑戶在花亞星潛伏五年,還暴力虐殺了20多個人,景末以為的審訊現場立刻變為認親大會。“等等等等。”盡管他接受能力很強,還是做了兩個深呼吸平複一下,國防部部長助理走上前,狹長的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差點憋死我了表弟,和你裝生疏你别怪我。”

半小時後,花亞星總統景庭雲的私人收藏室裡,他還在喋喋不休地介紹牆上的照片,總統之子景奕偶爾穿插幾句。景末像被一股強勁的暗流推着前進,根本就沒有回頭或拒絕的機會。

兩個性格與長相不符的熱絡人士似乎急于和他建立紐帶,景末有那麼一瞬間懷疑總統是不是想拉攏他,編造出來這麼多溫馨有趣的溫情小片段。可看着他無時無刻不陷入追憶的側臉,直覺又告訴他這不可能。

站在他面前的,可是這顆星球的最高領袖,如果是想把他收編為戰鬥人員,應該開出讓人眼紅心動的條件,而不是在這裡大賣感情牌。

“表……哥。”景末别扭地念出這兩個字,因為直接叫名字或職稱景奕會選擇性忽視。

“我在呢。”他明亮的眼睛柔和了冷硬的輪廓曲線,清俊儒雅的面相更加鮮活,瞬間脫離了書卷氣息,更像是會帶着他去打鬧搗亂四處瘋跑的鄰家哥哥。

景末稀裡糊塗的在這個特别能講話的男人邀請下,和他們坐上同一張餐桌。

總統級别的待遇不再是一句廣告詞,而是這個綜合能力排全星際第二的星球總統真的在服務他,景庭雲格外細緻地為他處理好食物,再擺進盤子。

“都怪我,當年你從帝冥星出來,我動用了所有資源去尋你都無功而返,沒想到,外甥你居然就在離我不到二十萬公裡的地方。那麼一個偏僻的小鎮,外甥,你受苦了吧?”

景末已經習慣這個人張口閉口的外甥,吃掉盤子裡的肉,“還好,沒什麼不習慣的。”

雖然坐着人家的椅子,踩着人家的國土,吃着人家的飯,景末還是有些不識好歹不合時宜地發問:“你找我,是因為知道我是J嗎?”

畢竟這麼多年我都沒收到一點來自你的訊息,你現在這麼熱絡,更像一個估價商人。

預想中的短暫冷場并沒有出現,景庭雲睜大了眼,擱下筷子,“你沒收到?”聽起來他也很意外,似乎另有隐情。

想通了什麼,景庭雲臉上的興奮和雀躍更加明顯,他爽朗一笑,“我就說嘛,一年上百條訊息石沉大海,我以為你不想回複我們呢,原來是根本沒收到啊。”

他一下收斂了笑容,平靜沉穩的表象下,雷厲風行的上位者氣勢透出體表,幾乎化為實質。“隻能是帝冥星皇帝從中作梗,這老家夥,我以為他有那麼好講話……”他轉過半邊身子,專注地盯着景末的臉,真摯地說:“外甥,自從你被帝軍院院長撿回去開始,我們就沒有放棄與你建立聯系。私人身份行不通,我甚至用上了外交手段,用一部分利益換來了與你通信的權利。隻是這種單邊合約太過嚴苛,我锲而不舍地發通訊,結果應該被悉數攔下。我們兩顆星球的監測系統各有側重,殷玄夜可能攔截了從花亞發往帝冥的所有訊息。”

這個理由站得住腳,因為景末為了殷玄夜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四處執行任務,heaven林林總總四十多個星球,除去花亞以外,景末幾乎是走遍了所有星球。而且他和義父的親子感情活動中,他帶他旅行過的地方數不勝數,但旅遊業最發達的花亞卻從來沒有踏足過,一直被刻意忽略。

一直以來,不管是景末受到的教育,還是長輩的潛移默化,一個名為“不要靠近花亞星”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似乎把雙方都洗腦了。

正是如此,景末才能在帝冥星全力搜捕下,選擇花亞星作為落腳點。而且這顆星球,是唯一一個沒有帝冥星駐軍的地方。

“感謝花亞星的庇護。”景末擦了擦嘴,一字一句,“需要我反饋些什麼呢?”

“我們隻是想見到你,不摻雜利益和我們的私心,盡管我們非常想讓你立刻回歸家庭,與你的身份無關。”景奕認真地注視着他,說:“這裡人權至上,你隻需要做回自己就好。我們不會公布你的任何信息,隻要你願意,這裡永遠是幫你躲避帝冥星窺視利用的避風港。”

-

“我去,太拉風了吧?”

小鎮上唯一一個大廣場上,一字排開的懸浮車锃光瓦亮,那耀眼的閃爍着金錢和地位氣息的車标看的一衆愛車青年們心動不已,眼睛亮晶晶的像發現了寶藏的烏鴉。

“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餘雀拍了一下任遠的腦袋,後者立刻從美夢驚醒,擦擦嘴巴發現唇邊空無一物,頓時惱羞成怒,“餘雀,你胡說!”

餘雀沖他做了個鬼臉,轉頭往遮陽棚下一鑽,塑料椅上一坐,偏頭小聲問:“這些真給我們啊。”

“擺到明面上了,那還有假。”藍發随意盤起的景末吸溜吸溜果汁,吸管在空了的杯子底部發出聲響。“這些油卡你們收着,你們每人有九千升的燃料使用權,保養費自己解決,張口就問人家要東西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女孩子渾身發抖,垂着頭,似乎瀕臨爆發邊緣。“你怎麼了?”景末預感不妙,果然,下一刻,餘雀像一隻小火箭一樣撞翻了桌子,直直撲過來把景末抱起,甩了好幾圈,臉都因為興奮而發紅,“謝謝金主垂憐!”

“喂喂,快把J放下。”希裡同手同腳地走過來,看見景末卻有點不知所措,想欠身鞠躬又覺得怪别扭的,這個沉默寡言思緒永遠與别人不同頻的怪異同伴搖身一變成了聲名顯赫的最強人形兵器。曾經那些插科打混,在光體底下灰頭土臉搬東西的回憶都有些不真實了。

景末能理解他現在的謹小慎微,隻是一時身份轉換不過來罷了,瞧瞧餘雀,适應的多好。景末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走出棚子,“别告訴别人,我還沒打算出現在公衆視野呢。”

景末燦爛一笑,露出點點白牙,初春時節怒放的花都被他混不吝又着實迷人的笑秒殺。

“鹦鹉。”希裡還是隻能叫的慣這個名字,景末停下回望,他躊躇片刻,鼓起勇氣:“我們還能給你發通訊嘛?”

“當然。”景末莞爾一笑,“咱們是一起餓過肚子的朋友。”

随着景末向大路上走的動作,一群沉默堅毅的國安部便衣跟着離開,這還算熱鬧的廣場立刻隻剩下他們幾個,“我都沒發現,這些人都是生面孔啊。”任遠目瞪口呆。

“眼珠子都快貼到懸浮車上去了,”餘雀取笑,“要是能被你發現,他們能在政府任職嗎。”

“好神奇。”希裡喃喃道。

“你是說他的身份轉變?”

“不,他是景末的話,現在就有家人了吧。”

-

景奕表哥似乎很忙,整天不見人影,閑人似乎隻有他一個。景末每天在這個大的像迷宮一樣的花園裡四處亂轉,想吃什麼玩什麼,一條通訊就能立刻送來,安逸的他躺在台階上都能舒适的地眯個午覺。

這天下午,景奕風塵仆仆趕來,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一飲而盡後才長長出了口氣,疲憊地往藤椅上一靠。

彼時景末在吃下午茶,出聲提醒,“你的領帶皺了。”

“沒關系。”景奕索性一把摘下,抛給傭人,解開襯衣最上面兩顆扣子,他看景末吃的認真,兩頰塞得滿滿的,不由得笑了,“好吃嗎?”

景末點點頭,把小蛋糕推過去。

“我不吃甜食。”景奕簡直就是鐵打的,光是今天景末就在四個地區的新聞上看到他露面,忙了一天估計也來不及補充能量。

歇了會,景奕看景末終于停止了進食,旁邊摞起來的七個盤子搖搖欲墜,說:“表弟,能和我講講你的冒險故事嗎?”

“啊?”景末想了會,說了幾個印象深刻的,什麼為了打擊星盜搜集信息卧底一周每天隻能和星盜頭子養的黏糊糊怪物大眼瞪小眼還幫它孵蛋,什麼執行完任務特别倒黴碰上地震星艦和機甲都在别處他從裂縫裡滾進地心差點沒被摔死夾死,什麼他的前主子莫名其妙對别人的隐私生活産生好奇他隻能像個狗仔一樣進入戒備最森嚴的區域偷拍人家的照片。

“什麼冒險啦,如果是純粹的冒險那肯定能為人生添濃墨重彩的一筆,結果全讓我去做一些丢人的事。”景末覺得尴尬且莫名其妙的過往現在講出來隻剩下好笑,哈哈哈笑了好一會,他剛想去撿桌上的餅幹,就發現景奕直直地盯着自己。

笑聲弱了下去,“吃呀,表弟,不用管我。”景奕看向花園圍牆上挂邊的光體,眸中映着金燦的光線,襯得人異常好看。“我很羨慕你,可以去星際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哪怕帶着目的,依舊可以在密不透風的控制裡鑽出空缺,新奇地觸摸到新世界。我這個位置啊,坐着舒服但限制也大,當然,我也不能為了一己私欲擅自離開花亞星,于公于私都不合理,都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景末不知道怎麼接,“以後會有機會的。”

“嗯,以後一定會有的。”景奕格外認真,好像得到了自由之人的祝福和保證。

壓低了聲音,景末湊近說:“我可以偷偷帶你出去,還不會被舅舅發現。”

景奕一愣,旋即朗聲大笑,整個人沐浴在光體最後的光線之下,像經過洗禮的聖潔天使。

“你知道嘛?你長的和姑姑一模一樣。”

“我和我爸一點都不像嘛。”

“性格像。”景奕把他落到桌上的一縷藍發輕柔地勾到背後。景末最近找了些這兩父子的資料,景奕年齡有兩個他那麼大,或許知道他父母的事。

“我義父從來沒講過我父母的故事,我隻知道他曾經是我父親手下的一名親兵。”景末說。

“或許他不是不想告訴你,隻是連他自己都沒有勇氣再一次面對過去,就像強行挖出早已和血肉融合的斷刃,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鈍痛,卻隻能極力忽視。”

“那,你能和我講講嗎?我不怕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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