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妙的手指猛地攥緊了背包帶子,身子往車門挪:“這……不好吧。”
嚴嵘好整以暇地靠在真皮座椅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着膝蓋,目光卻牢牢鎖住她微微發顫的唇瓣。
“怎麼?”他微微傾身,雪松木的香味瞬間将她包圍,“不好意思?”
沈妙妙深吸一口氣,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領帶,用力往下一拉。
嚴嵘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主動,一時不防被她拉得低下頭來。
她的唇瓣輕輕貼上他的,一觸即離。
“就這樣?”嚴嵘低笑,聲音裡帶着危險的意味,“沈大仙的誠意未免太……”
話音未落,沈妙妙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她閉上眼睛,生澀地輕啄他的唇角,然後慢慢移到他的唇中央。她能感覺到嚴嵘的呼吸明顯粗重了幾分,但他卻一動不動,任由她笨拙地親吻。
當她終于想要退開時,一隻大手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嚴嵘反客為主地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齒關,攻城略地般掃過她口腔的每一寸。
沈妙妙被吻得渾身發軟,隻能無助地揪住他的襯衫前襟。
良久,嚴嵘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拇指擦過她濕潤紅腫的唇瓣:“這才像話。”
沈妙妙氣喘籲籲地靠回座椅,餘光瞥見他那個地方,竟然可恥地……
媽呀,這可是大白天,前面還有王助理,他要不要臉啊?
她慌忙移開視線,臉頰燒得發燙。
“沈大仙,你臉紅什麼……”他的唇貼上她的耳廓,壓低嗓音,“一日不見,想它嗎?”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向自己。
手心被填的滿滿當當,沈妙妙甩了幾下甩不掉,氣急敗壞地壓低聲音,“你要不要臉?王助理就在前面。”
話音剛落,就見嚴嵘突然按下扶手上的對講機按鈕,下令:“王助理,他的聲音比平時低啞三分,“找一個隐蔽的位置停車。”
“好的,嚴總。”
邁巴赫無聲地滑入輔路,沈妙妙突然意識到車窗玻璃早已自動調成深色。她伸手去夠車門把手,卻被嚴嵘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座椅上。
真皮座椅的涼意透過單薄衣料滲進來,而他掌心的溫度卻燙得驚人。
“沈大仙,我們來做場交易。”
“什麼交易?”
“跟我睡三個月,如果三個月後我對你的身體不再有興趣,我們之間的賬就一筆購銷。另外,我還會給你一筆豐厚的補償費。”
“好,我同意。”沈妙妙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隻要能跟他劃清界限,多睡幾次跟少睡幾次也沒差。
這時,車身輕微震動後停穩。
透過隔音玻璃,沈妙妙看見王助理的背影消失在樹影裡。
沈妙妙想早點結束回家,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捧着他的臉,主動奉上唇。
嚴嵘的呼吸驟然粗重,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将這個吻加深到令人窒息的程度。
沈妙妙被他吻得渾身發軟,卻強撐着去解他的皮帶,金屬扣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麼急?”嚴嵘咬着她耳垂低笑,手指卻靈活地挑起她的裙擺。
沈妙妙不答話,直接扯開他的襯衫,指甲在他結實的腹肌上留下幾道紅痕。
她突然俯首,親上他的腹肌。同時,她的指尖沿着他的人魚線緩緩下移。
“沈妙妙……”嚴嵘喉結滾動,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跟誰學的?”
“書上。”她的聲音含糊不清,雙手不怕死地繼續作亂,起身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嚴總,專心點。”
“小妖精。”他的巴掌不輕不重地落在她臀上,“坐好了。”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張開獠牙一口咬住她脆弱的頸部,十分兇狠野蠻,直接将沈妙妙逼哭。
“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扭着腰肢要從他身上下去,聲音裡帶着埋怨的哭腔,好不可憐。
嚴嵘低笑一聲,掐着她腰肢的大手紋絲不動:“由不得你。”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袖扣,精壯的小臂上青筋微凸:“剛才主動坐上來的時候,怎麼不說不要?”
沈妙妙氣急敗壞地捂住他的嘴,“不要胡說。”
“我沒有胡說。”嚴嵘拉下她的手,“沈大仙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心口不一的毛病?”
這人真讨厭!
沈妙妙懶得再跟他廢話,繼續做。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兩人交纏的身影上投下細碎的光斑。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隻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和心跳。
等到黑色的邁巴赫終于停止震動,時間已經過去兩個鐘頭了。
二人整理妥當。
嚴嵘給老王打電話,聲音恢複了慣常的冷靜:“王助理,可以出發了。”他的指尖在真皮扶手上輕叩兩下,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邁巴赫重新啟動時,沈妙妙将臉轉向窗外。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在她側臉投下斑駁的光影。她無意識地摩挲着腕間微紅的痕迹,那裡還殘留着雪松木的氣息。
車子駛入金橋村時,正午的陽光将土路曬得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