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川口和紗即将被當做犯人帶走,而柯南他們還沒有到,原本想躺平的千野明隻能無奈開口道:“我說,連兇器都沒有找到,就随便給人定罪,這就是警方的作為嗎?”
一瞬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千野明身上,一些警官目光極為不善的盯着他。
一個從來沒參與過案件的人,卻在他們即将辛苦結案後對他們指手畫腳,兇器早晚能找到,不過是時間問題。
在上個世紀還有很多案件是在把兇手審訊完後才找到兇器的呢!這簡直是對他們的侮辱!
而目暮警部也發現了那一絲不對勁來源于何處,他左手敲右手掌心,兩眼放光的晃了晃毛利小五郎的肩膀,希望把他晃倒:“對啊!毛利老弟,你今天怎麼沒進入‘沉睡’狀态?難道是因為案件太簡單了?”
毛利小五郎被他晃得要吐了,一頭霧水道,“啊?你在說什麼?”
這時,富山智紀忽然插嘴道:“千野社長你說沒有找到兇器,那你能告訴我們兇器在哪裡嗎?做人說話還是要講證據的嘛。
不過如果隻是想為川口護士打抱不平我也可以理解,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向各位辛苦破案的警官們道個歉,就像之前那樣……”說完,富山智紀朝千野明露出了十分惡劣的笑容。
話音落下,人群中漸漸出現了低聲附和的聲音。
“就是!”
“隻會說大話!”
“快給我們道歉!”
“我們那麼辛苦,他倒好隻會睡大覺。”
目暮警部試圖止住這些聲音,按照流程來說,他們确實應該找到兇器再給犯人定罪,他還沒問川口和紗兇器被她藏在哪呢!但是因為富山智紀的煽動,這些聲音不僅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大。
突然,千野明輕聲笑了笑,他下床一步一步朝富山智紀走去,手腕上的冰袋也順勢滑落在地上,毛利蘭有些擔憂的伸出了手,但随後又慢慢的收了回去。
在衆人的注視下,千野明在富山智紀的身前站定。
富山智紀看着眼前比他高出一頭的青年,不相信他能在衆多警官面前,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雖然米花町的大部分警官确實沒什麼實力,還大多數是牆頭草,但壓制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先前上網查過了,千野家族根本沒什麼名氣,幹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工作,說不定這個年輕人就是來東京打工的打工仔,啧啧,要不是今天他要把木村右京辦掉,不然他怎麼也得狠狠敲他一筆,他早就看這個拽上天的臭小子不順眼很久了,可算是讓他逮着機會了!
千野明垂眸以一種嘲諷至極的的眼神看着富山智紀,忽的他的嘴唇動了動,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平靜。
“富山醫生,你知道嗎?”
“我這輩子最讨厭算計我的人。”
“因為這種貨色的蠢貨我看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富山智紀還沒仔細琢磨他說的第一眼是什麼意思,就感到腹部一陣劇痛,失去意識前的恍惚之間他好像聽到了幾道咔嚓聲,似乎是他肋骨斷裂的聲音。
千野明毫不留情的一記下勾拳打在了他的腹部,力道之大直接讓富山智紀失去了意識。
砰!的一聲悶響,富山醫生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筝一般,被擊飛狠狠地撞在了牆面上,最後身體僵直的滑倒在了地上,幾秒後,從他的嘴裡緩緩流出一縷鮮血。
高木涉渾身打了個寒顫,此刻他忽然覺得自己和松田警官好幸運,這樣一拳打在身上,不死也得落得個半殘!
千野明甩了甩自己有些打疼的手,目光冷漠的掃過剛剛還說的起勁,此刻卻默不作聲的衆多警員,“我聽說那位松田警官在三年前的摩天輪上,救了整座米花中央醫院的人命……
你們這些隻會随波逐流的警官配嗎?”
話音落下,整個房間寂靜無聲。
甚至是目暮警部也覺得有些羞愧。
“千野哥哥!目暮警部!我們回來了!犯人就是富山醫生!我們找到證據和兇器了!”柯南興奮的推開門,看到的卻是千野明和一衆警官對峙的場面。
啊咧?
是他打開門的方式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