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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背後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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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步靠近,拿出捆仙索小心翼翼地對柳逢春說:“前輩,要不咱,先把他綁起來再說?”

付啼天經此一撞,直接進入半昏迷狀态,也虧得是金丹中期的修為,沒有直接不省人事。

柳逢春凝眉掃向關長歲,眼神帶着些複雜的情緒,像是憤怒,像是埋怨,更像是有些擔憂。

最後全都化成咬牙切齒的一句:“關長歲,你不要命了。”

關長歲站在他面前,難得顯得有幾分局促,手腳都不知道要放在哪裡。

居然被一個魔修教訓了……

柳逢春的胸口上下起伏,目光緊盯着關長歲,剛才那一瞬間一種刺痛的感覺從胸口襲來,他幾乎是本能地向下俯沖,在和對方眼神接觸的那一刹那,他看到對面目光中一閃而過的意外情緒。

關長歲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與關長歲相識不過三日,有時也分辨不清這人到底是對自己的實力太有把握,還是說發起瘋來就完全不顧後果。

關長歲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眼疾手快地将付啼天綁好挂在樹上,嘴裡嘟哝一句:“要不要這麼嚴肅。”

柳逢春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關長歲卻好似故意避開他一般,轉身跑到沈青身邊,拉着沈青的衣袖說:“哎,大青青,你學會禦劍了沒,是不是找到感覺了?”

沈青這才發覺,剛剛自己一心想要接住關長歲,根本沒注意禦劍飛行非得好不好這件事,最後反倒是帶着所有人穩穩落地。

“你故意的?”

“不如說,是我有意這樣訓練你的,”關長歲顯得很是得意,“禦劍飛行,不能太在意禦劍本身,先忘記禦劍,才能學會飛行,你看你後邊飛得多好?”

沈青把手搭在他肩上,捏了兩下,無奈道:“你啊,就不能想一個安全點的辦法嗎?萬一我沒接住怎麼辦?”

關長歲伸出沒受傷的手捏了回去:“我當然是相信你肯定能接住我,我告訴你,我可比你自己更相信你,隻不過……”

隻不過最後被一個魔修搶占了先機。

兩人對話間,正吊在樹上付啼天徹底恢複了意識,還在掙紮着放狠話:“關長歲,你找死!我們歸元一宗不會放過你!”

他越掙紮,捆仙索就綁縛得越緊。

關長歲走過去,說道:“上一個說這種話的,先是讓我一拳揍暈,又是讓我一腳踹飛,你要是喜歡,同樣的待遇我也可以給你來一套。”

沈青也走上前來,問道:“你怎麼知道他當時會出現偷襲你的?”

關長歲解釋道:“歸元一宗跟我最有仇的就是付啼天,剛剛三夥人包圍,他本人居然沒有出面。那隻有兩種情況了,要麼他死了,要麼他就在别的地方,随時準備出來找死。”

關長歲嬉皮笑臉地湊向付啼天,問道:“付兄,我說得對不對呀?”

付啼天深覺自己受到奇恥大辱,面色猙獰地放狠話:“關長歲,你别得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總有一天我會親自把你踩在腳下!”

關長歲不知道他到底哪裡來的滔天恨意,不禁問道:“付啼天,你幹嘛老是跟我不對付,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

付啼天毒怨的目光仿佛要一寸寸将關長歲剝離,他的怒音自喉中震出,道出十年前的事件:“十年前的仙洲問道,你本可以體面地赢我,卻故意将我掃下擂台,當衆羞辱我,害我成為衆人的笑柄!都是你,全都是因為你!”

關長歲聽得一臉茫然,轉頭問沈青:“有這件事嗎?”

沈青也搖搖頭。

都十年了,他們當年也不過十二三,仙洲問道一天打那麼多場,和誰打過,又打赢過誰,早就不記得了。

付啼天見他如此反應,也呆愣住,然後急促地噴出鼻息,瞪大雙眼不敢置信道:“你忘了?你怎麼可以忘?你憑什麼忘!”

關長歲感覺他實在是無理取鬧,說道:“我的天,十個月之前的事我都不一定記得,更何況的十年前?而且十年前我還小,對靈力的掌握不夠娴熟,打起來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要是真有這事兒,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也就是差不多十年前,他修為小有所成,又剛學會一招“地裂山崩”,正是洋洋自得的時候,見人就愛用這招,不隻是付啼天,估計還有不少人被他轟飛過。

“十年前的事情記到現在,”關長歲一臉嫌棄地搖搖頭,“你可真小心眼。”

付啼天雙眼失神,瀕臨崩潰,嘴裡不知道喃喃着什麼。

他根本沒想到,原來自己十年來恨不得食肉寝皮走不出來的心魔,不過是關長歲雲淡風輕人生路上不值一提的插曲。

怎麼會,這樣……

關長歲無意再搭理他,招呼衆人準備離去。

此刻沉默許久的柳逢春适時開口說道:“就這麼放過他?”

“嗯?那不然呢?”關長歲問。

柳逢春随意道:“殺了。”

關長歲瞟一眼柳逢春,心說魔修不愧是魔修,果然是心狠手辣,說殺個人跟說餓了要吃飯一樣簡單。

付啼天驚恐地咆哮:“關長歲你敢!你敢!你要是殺了我我師傅不會放過你!歸元一宗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吵死了!”

關長歲聽他叫得心煩意亂,拽起柳逢春的袖子就往裡摸索。

“你幹什麼?”柳逢春低頭看他一眼,真不知道這人怎麼就能輕車熟路地開始翻自己的衣服,搞得跟自己是他的什麼外置包裹一樣。

“你那些符呢?不是放在袖子裡嗎?快給他把嘴封上,煩死人了。”

關長歲俊秀狡黠的面孔在自己眼前搖晃,轉眼就退卻了剛剛對自己的一絲畏懼,那語氣是十成十的理所當然。

這到底是是種什麼樣的性格?

“撒開。”柳逢春将自己的袖子拽回,反手就将一道符貼在付啼天嘴上。

關長歲啧啧兩聲,背對着柳逢春道:“這樣就行了,殺什麼殺,走了。”

一回頭,卻見沈青罕見地認同了柳逢春地說辭,點頭道:“師叔,他說得在理,這人不能留。”

關長歲:“?”

關長歲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沈青一眼,心道:沈青你個榆木腦袋,咱們幾人出發前李師兄說過什麼?全忘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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