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找崔自秋救命是最有用的,白承望把目光轉過去想去把崔自秋喊過來的時候,發現他被墨侯擋住了腳步,所以到現在也沒有過來。
白承望沖崔自秋大喊:“崔哥!徐伊往有話對你說。”
聽到白承望的解圍話,崔自秋這才有了理由對墨侯禮貌點頭後,就往白承望這個方向走過去。
白承望看着崔自秋,頭朝徐伊往歪了一下:“您幫忙看看?”
白承望語氣聽着正常,但是細細品能聽出來對崔自秋的幾分敬意,徐伊往猜想着,便問出了心裡的疑惑:“崔哥還懂醫術?”
崔自秋一個判官,怎麼會懂醫術?
白承望微笑着輕拍徐伊往的額頭像哄小孩一樣,沒有正面回答:“崔哥可厲害了,你放心,隻要你還有一口氣他把你救活。”
徐伊往覺得這件事交給崔自秋并不會靠譜。
崔自秋看到徐伊往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内心毫無波瀾地坐在徐伊往的床邊,朝徐伊往遞過去一隻手。
徐伊往不明所以地看了看白承望,很顯然她有些不理解崔自秋想要什麼。
白承望是最懂這套流程的,有眼力見的快速把徐伊往的手腕放到了崔自秋的大手上。
徐伊往被冰得往後縮,白承望立馬按住想縮回去的手:“姐,崔哥手就這樣,他天生體寒,你見諒。”
崔自秋也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握住了徐伊往的手就開始傳送自己身體的内力,用自己身體裡不多的能量來護住徐伊往受損的器官。
崔自秋在地府厲害有能隻手遮天的本事,但現在的是在規則世界,他就像是被隻被困住的猛獸,被刻意捂嘴的史官,縱使有上天下地的能力,現在也能憋屈受着。
但也幸好,随着副本越來越往後推,主線越清晰,任務完成度越高這種感覺會逐漸減弱。
這次也是如此。
崔自秋感受到自己的能量恢複過來了四分之一,這一點點能量就保一個人的命門還是可以的,但也僅限于次。
白承望是清楚這一點的,崔自秋在規則世界裡能做的太少了,就算是給他全部能力,崔自秋也不好徹底展示,這就是因果循環。
已經死去的人,與活人牽扯過多最終反噬的就是自己。
徐伊往這次假如是被規則所害,那規則類的東西是具有持續性的,一但觸發且沒有找到破局方法就會被終身圍剿。
徐伊往此刻的感覺奇妙,她以為崔自秋隻是來給自己把脈,估計把完之後,也就能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去地府報道了,但不是。
這隻手放在崔自秋如冰塊一樣的的手心裡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回暖,□□的疼痛感逐漸消失,崔自秋的手就好像止疼藥一樣。
徐伊往終于有了深呼吸的力氣,徐伊往換了好多口氣之後,看着徐伊往逐漸有了血色的面容,崔自秋才把她的手放下,崔自秋開口:“你現在脈象漸穩,面色白裡透紅,可以跟說說我們走之後,你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車冰冰圍觀了全程,忍不住詢問:“你幹嘛了,她就開始脈象漸穩了?”
白承望開玩笑地語氣開口:“是魔法。”
車冰冰明顯不信:“你把我當弱智啊,還魔法。”
崔自秋覺得這段對話在現在這種氣氛裡面顯得格格不入,眉眼間略帶震懾的掃過車冰冰一眼,示意她注意場合。
車冰冰立馬打住嘴,老實站在一邊,等着徐伊往開口說話。
.......
徐伊往自己都說不清崔自秋到底有什麼能力,能讓自己的狀态恢複的如此之快,反正崔自秋給治好的,就按照崔自秋的要求,盡可能的把自己的所有經曆說完全,為團隊展示自己的價值。
在她的視角裡面,待崔自秋和白承望走了之後,她又開始套李春蘭的話,在此期間她摸清了一點東西,比如村子這個村子的衰敗,以及村子的過往,和為什麼很多女孩都不想嫁過來。
在徐伊往軟硬兼顧的情況下,她了解到的前因是這樣的,早年間棺材村資源過于貧困,所以早年間發生過強盜事件,包括不限于糧食,牲口,女人,這裡天高皇帝遠,陽府就算有心也無力。
所以被多年搶劫的幾個村子,聯和一起找來了一個道行特别深的出馬弟子,讓其代去找天庭上的神仙告狀,果不其然,來年的棺材村便被打了天災。
疫病,幹旱,蝗蟲,變着法的折磨棺材村裡的村民,村子裡的活人生不如死,死人也不得超生,夜夜遊蕩在村子裡,這種肉眼見到活死人的場景,村民已經目睹過好多次了。
所以村子裡面的年輕人逐漸都離家打工,剩下了些會手藝的棺材工匠留在了村子裡,每年靠賣棺材為生,因此而得名棺材村。
好不容易日子安穩了沒幾天,上面又開始推崇火葬,這就讓願意留下來學習棺材手藝的年輕男子徹底絕後了,那麼就有了後來......
在徐伊往還想追問下去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來話了,李春蘭看表情好像很着急,她開始大聲呼喊徐伊往的名字,但她越是這樣喊,徐伊往身子就越來越軟,然後天旋地轉,兩眼一黑便沒有了意識。
“就有了後來,我們自己找女人的事情,在這個村子裡的女人是絕對不會死亡的,我們會好好愛護你們的。”李春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