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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徐伊往躺的屋子是有着大紅牆布和龍鳳呈祥被子的婚房,徐伊往隻是眼神偏了偏,就看到了墨侯放窗邊的背包,她認識這個包。
眼神再轉,她看到牆上有一個女人的人影,徐伊往想坐起來看仔細,但自己的小腹突然脹痛起來,下面開始流出來一些東西。
徐伊往疼的虛汗瞬間遍布全身,小腹太疼了,下墜感和被車壓過腰的感覺接連襲來,這讓生活經驗豐富的徐伊往瞬間明白了自己經曆過什麼。
徐伊往身子往窗邊斜了斜,不客氣地拿起墨侯的背包開始翻,她想看看包裡面會不會有紙巾或者什麼。
在翻找的過程中,徐伊往的眼角餘光裡,她看到一個拿着紙巾的手臂闖進她的視線,徐伊往停住翻找的動作。
有個女聲的聲音傳出:“拿去擦吧。”
徐伊往沒有上手去接,心下推測剛才正翻墨侯的背包,沒看清楚這個女人從哪兒出來的難道是從牆裡面嗎?
女鬼不建議徐伊往的沒有沒有伸手去接紙的不禮貌行為,反而把手裡的紙巾放在徐伊往手邊,方便徐伊往自己拿走這沓紙。
女人穿着紅嫁衣,頭發很長的披在後面,五官清晰的展露出來,但比起五官,更讓她矚目的是她脖子上纏繞的柳枝。
這會是長發鬼口中的妹妹嗎?徐伊往心想。
徐伊往警惕地把紙攥在手裡面,看着徐伊往拿走紙巾,女鬼才有了說下話的打算:“來這裡的每個女人都要生孩子,誰也不例外。”
徐伊往敏銳捕捉:“我的肚子裡現在難道已經有孩子了?”
嫁衣鬼默不作聲代表了她的回答,徐伊往輕笑:“還真是。”
嫁衣鬼換了個方式問:“你要是不想生我可以幫你做掉。”
徐伊往不喜歡和鬼做交易,因為和她們的交易必然要付出一定的,或者是雙倍的代價,徐伊往皺眉嘗試詢問:“我需要付出什麼?”
嫁衣鬼指了指牆壁:“我的頭被李春蘭釘在了這個牆裡面,我需要你幫我把它拿出來,我才能離開這裡。”
徐伊往:“就這樣?”
嫁衣鬼:“還有,忍得了疼嗎?”
徐伊往覺得嫁衣鬼說這話輕視自己:“斷臂之疼都忍過。”
嫁衣鬼點點頭:“好,隻需要做這些,我幫你打掉孩子。”
接着嫁衣鬼走到了徐伊往身邊,,徐伊往往後躲躲:“你為什麼要幫我?”
嫁衣鬼嫁衣鬼冰冷的手地覆上徐伊往的小腹,徐伊往想阻止也沒有力氣:“因為你們幫我了,那個長頭發男人讓我感受到了姐姐的存在。”
徐伊往:姐姐?那就是她了。
沒有任何預兆,嫁衣鬼本輕撫在徐伊往小腹位置的手猛然加力,徐伊往吃痛的身子往後移,後背抵住牆:“呃...疼,好疼,呼——呼。”
“不是手臂都斷過嗎?這點疼就不行了?”嫁衣鬼問。
徐伊往疼的無法呼吸,卻還是擠出力氣回複嫁衣鬼的話:“不一樣,這裡是我的......肚子,啊。”
嫁衣鬼的手很黑,好像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看着徐伊往的下面又開始順着大腿大團大團地流出鮮血。
嫁衣鬼才收住手:“好了,孩子已經流出來了,但子宮内裡肯定無法清理完全那個東西,等能走出山村就趕緊去大醫院檢查,當心留下後遺症。”
徐伊往被自己□□的流出的鮮血惡心的幹哕,她被口水搶咳了好多下,才緩緩開口:“你有沒有看到那個男人是誰?”
“什麼?”嫁衣女有些疑惑的問。
“讓我懷孕的男人。”徐伊往咬牙解釋。
“不是男人,是邪術,這個村子已經沒有年輕勞動力了,而你會生出會是那些本該懷在别人肚子裡的孩子,以這樣的形式,讓棺材村的香火繼續傳承。”嫁衣女解釋這裡面的邏輯關系。
徐伊往捂住肚子慢慢蹲下去,她太疼了......
嫁衣女本來想接着開口問些事情,但是李春蘭這個時候推門進來了,徐伊往看着推門進來的人,不屑地笑到:“你覺得我會讓你實現你的陰謀嗎?”
再接着李春蘭就喊來了人毆打徐伊往,直到把人打暈,扔進了茅草屋裡,被墨侯等幾個人找到之後,就有了現在的場景。
徐伊往對着空氣狠狠呸了一聲:“老棺材瓤子,土快埋頭頂了幹這損陰德事兒,不怕下了地府讓地府的閻王爺給她打的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