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
“小煙花。”說着又模仿起來煙花的動作。
……
少年哼了一聲,抱起手臂撇過臉不看她。懷月看着眼前炸毛的小孩此時穿着一身綠色沖鋒衣,點了點頭,現在可愛多了,終于不是一直以來的撲克臉,小孩就是應該要有小孩的樣子嘛。
懷月握緊拳頭用了畢生的忍耐力忍住了自己蠢蠢欲動想撸上去的手。
此時李峰開始收拾碗筷,懷月想幹些活便跟着一起收拾,還沒動手李峰便阻止了她。
“懷月小姐回去休息會吧,今天淩晨在停車場便等着我們,一路上又如此驚險,肯定沒睡好吧。”李峰憨厚的臉上漏出了笑容。
不說還好,一說懷月便覺得困意來襲,打了哈欠準備回屋睡覺,突然想起自己該去哪睡來着。
李花看見她停頓的身影,指了下說“你的房間在那,淮哥的旁邊。”
“謝啦,小煙花。”
“不準叫我小煙花!”
少年壓抑着想放大的聲音,似乎是不想吵到剛進去休息的白淮南。
看着前面跟沒聽到一樣擺了擺手的懷月鼓成了河豚
不過此時的懷月是真的困,連調戲少年的心思都沒了,隻想趴在床上睡覺。
可能是真的累慘了,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看看表,懷月瞪大了眼睛。
她竟然睡了二十個小時,二十個小時啊!這也隻有她兼職一天一夜沒睡覺的時候才睡過這麼長時間。
懷月打開門,三人正在客廳裡拿着圖紙輕聲說話,見她醒來,目光都朝她聚焦過來。
“怎麼了嗎?你們在研究什麼?”
“沒什麼,懷月小姐醒了,看來你真的是累慘了,睡了好久。”說完收起了紙張放在一旁,從廚房裡拿出一直準備好的水果放在桌子,示意懷月可以食用,又走回了廚房。
懷月也沒客氣,坐在白淮南身邊,拿起葡萄就吃。
看着旁邊拿起書本的白淮南,她到現在都覺得他身上散發着一種神光,是那種不屬于人的淡定冷漠,不過此時她們也算暫時的同伴了吧,對于同伴懷月即使覺得他危險,心裡卻放松了很多,靠近他的抗拒也少了不少。
“懶豬”
少年看着剛睡醒的懷月心裡吐槽着,手卻自然拿了張紙墊在果盤旁邊,很快那張紙就吐滿了籽,李花默默地把原來的丢到垃圾桶,換了一張。
“懷月小姐,飯好了。”
李峰拿着端着碗走了進來放到餐桌上,歉意的笑了下。
“不好意思,你起來得急,隻能下了點挂面了,不要介意。”
“不會不會,特别的香。”
懷月丢下葡萄興奮地向着面奔去,漂着油花的湯裡放着整整齊齊的挂面,點綴着幾根綠菜,再配上浸滿了湯汁的煎蛋,上面還放了一隻手掌大的鴨腿。
一口咬下去,一個字。
——香
李花看着吃的噴香的懷月,有些憤恨的拽了顆葡萄塞進嘴裡。
酸死了
呸!
他也能學着做飯,不過此時的李花還不知道,有些人注定天生與做飯無緣。
吃飽喝足,懷月才想起來現在已經是生存日的第五天了。
難以置信,五天前,她還是一名社會主義的偉大青年,短短五天,她遭遇了毀滅式的災難。
“你們也是玩家嗎?”懷月突然開口。
白淮南此時終于看向了懷月,輕啟。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顯而易見,都是。”
“怎麼會呢,我就是一時太累忘了。”
“那我們現在的打算是什麼?”懷月問道,說完走到了沙發上懶洋洋的靠着,還示意李花把椅子上的靠枕那給他。
李花雖然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乖乖的拿了過去,順便把葡萄挪了過去還拿了張紙。
“等着龍卷風過去,待到第十五日。”
“那你們剛才在看什麼?”
懷月吐出籽,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白淮南卻沒回答眼神示意一旁的李峰,拿起書本又看了起來。
……
“剛才看的是A市的地圖,我們是過來辦事的時候進入的遊戲,怕之後會有别的災難,這裡不再安全,還是得把地圖記牢才行。”
“好吧,我就是問問。”
輕巧的語氣好似并不在意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相,拿起靠枕臉趴了上去又開始眯覺。
啊……
還是睡覺最舒服
一旁的李花一臉糾結之色地看了看旁邊的李峰,對方搖了搖頭,李花咬着唇點了點頭。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七日,進入到生存日的第十二天。
半夜,噼裡啪啦連帶着狂風的怒吼的聲音吵醒了所有人,懷月想着不會硫酸又開始下了吧。
其實這幾天上面偶爾有在刮着龍卷風的聲音,吵的懷月沒忍住向白淮南借了個耳塞,果然,他什麼都有。
硫酸确實是頭兩天下過便沒有在下了,但今天這竟然是龍卷風與硫酸搭夥了嗎?這遊戲是不是想把他們玩死。
幾人趕緊在鐵門口那塊地方拿起東西做了下遮擋,今天的覺要睡不安穩了。
不過懷月猜錯了一點,外面呼嘯的狂風裡不僅僅夾雜着硫酸,還有卷起的片片雪花。
竟然是硫酸加龍卷風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