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密數據即将爆表的那一刻,顧酌走到了套房門前。
一腳踹開了房門。
眼前的畫面讓他遲疑片刻,加密數據緩緩下落,但依舊危險。
屋内,正将何文允打得滿地找牙的江宴甯愣在原地。
無措地站起身。
“顧酌?你怎麼在這?”
顧酌沒出聲,走上前提起何文允的衣領,親自給了他一拳。
他的力氣本來就大,直接将何文允的牙打飛了。
江宴甯偏了偏頭,但也沒阻止。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他巴不得從來不認識何文允才好。
今日本是想來喝點小酒解解壓,誰知道何文允會在他酒裡下藥。
在不知道他是罪魁禍首前,江宴甯還是相信他的。
可越往樓上走越覺得不對勁。
直到進了房間,何文允突然解開外套,直接跪了下來,抱住了江宴甯的腿。
“宴甯,你要了我吧。我暗戀了你三年,你眼裡卻一直沒有我。本以為顧酌會是你的意外,沒想到你連丁酉都可以接受!宴甯,既然他們都可以,為什麼你不看看我?”
江宴甯被惡心得夠嗆,撐着迷蒙的腦袋,給了他一拳。
這樣還覺得不夠,又踹上幾腳。
然後就是顧酌進來了。
耳邊的慘叫聲越發凄慘,江宴甯挪到沙發上,緩緩坐下。
呼吸越來越快,渾身發着熱,想跳進水裡跑着。
這種感覺他體驗過一次,那時他身邊有顧酌。
現在,他同樣快撐不住了。
見何文允的反抗越來越微弱,江宴甯強撐着站起,把顧酌拉到一邊,将動彈不得的何文允關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在顧酌質問前,靠在他身上,滾燙的額頭貼在他頸窩。
顧酌被刺激得恢複些許清醒,擔憂道:“你,你怎麼樣?我去叫救護車。”
門外适時響起齊熾的聲音。
“學弟?學弟你在嗎?太晚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齊熾将耳朵貼在門邊,捕捉着裡面的動靜。
剛才似乎是在打架?
學弟不會受傷吧?
正猜測着,耳邊的門闆突然被什麼撞了一下,似乎還能聽到裡面的人錯亂的呼吸聲。
齊熾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最終憤恨地一甩手,跌跌撞撞地走出暮色。
屋内,顧酌在碰到門把手的一瞬間,被江宴甯推在門闆上。
那雙霧蒙蒙的眼睛離他很近,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顧酌?你要去找他嗎?你不和我回家,是約了他嗎?”
顧酌誠實地點了點頭,他不能透露任務的事,但這點坦誠他還是有的。
可江宴甯聽完,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瞬間就紅了眼眶。
藥物和酒精使他失去了理智,他急切地回憶着,什麼能将顧酌留住。
不要去找别人。
最後,他羞恥地咬住下唇,将後頸湊過去。
無意識放出的奶香味信息素勾得顧酌下意識亮出虎牙。
“顧酌,咬我。”
“你,你說什麼?”
顧酌在這一瞬間忘記了今天的任務,忘記了卧室裡的何文允,耳邊隻能聽到那一句。
“顧酌,我給你咬,别走。”